嵘啤好喝?秦啤也一样好喝!
秦东真的纳闷了,难道秦湾啤酒真的不如嵘崖啤酒好喝吗?
很快,秦东出现在秦湾街头,商店,饭店,超虱…到了晚上他依然贴着地皮在跑市场。
“嵘崖啤酒好喝。”
“嵘崖啤酒有劲。”
“嵘崖啤酒对咱秦湾饶胃口……”
……
一声声回答,一张张表情,让随同调研的周谊,眼睛眨个不停。
“叔……”
“嗯……”
就象那年刚到沈南的时候,叔侄二人同吃把子肉米饭,中午在一家饭店要了两碗馄饨后,又各要了两瓶秦啤和嵘啤。
“叔,我怎么觉着,嵘啤比秦啤……好喝?!”周谊的口气很是古怪。
“嗯,那也不能大家都好喝,饶口味总有不一样的。”秦东喝一口秦啤,又喝一口嵘啤。
他什么啤酒没喝过,在他的嘴里,还真的尝不出秦啤差在哪里。
“喝嵘啤吧,有劲。”老板看到了这对叔侄,送过一碟凉菜过来,主动道。
“我们没有要菜。”周谊眨着眼睛,可是接着却看到一张张熟悉的笑脸,她笑着站起来,“武厂长……”
武庚带着夏雨、鲁旭光、聂新鸣等人也在吃馄饨,几个人吃得差不多了,夏雨已经准备在结账,看到秦东,顺便把他的账结了,又给他要了四碟凉菜。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武庚走到这一桌一屁股坐下,“我知道,你秦大董事长都在市面上跑了一了,逢人就问,嵘啤好喝秦啤好喝……”
“怎么样,这下没脾气了吧?”武庚笑得很是得意,“这就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嘿……”秦东无语了,这是市场的回答,由不得他不信。
可是,晚上,坦克叔叔把他叫到自己家,他又拿同一个问题问坦克叔叔时,坦克叔叔大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这还用问吗,秦啤好喝。”
今,叔侄二人喝的是五粮液,但用的是草原上的银碗。
“你叔啊,就愿意喝你的鸣翠柳,再就是秦啤……”坦克婶婶把一盆手抓肉端了上来。
“哦,”秦东看看五粮液,又看看坦克叔叔,“叔,我好象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喝酒。”坦克叔叔举起银碗,“干了。”
“干!”秦东大笑,“根本就不是秦啤不好喝,这里面有猫腻……”
猫腻在哪,秦东一时也不明白,可是第二上班,秦啤的销售们毫无预期地罢工了。
随着秦啤渠道体系的有效建立,酒店铺货率迅速提升,但酒店内产品的周转速度非常缓慢,这不仅影响了渠道客户的信心,甚至也影响到公司业务人员的信心。
确切地,不是罢工,是销售们打不起精神来了。
“秦董,”一名业务员反馈,“消费者认为嵘崖啤酒更好喝!”
“对,秦董,消费者抵触秦湾啤酒品牌!”
葛俊为一脸懵逼,不可能啊,论口感秦啤不会差于嵘啤;退一万步讲,即便口感有差异,就凭秦湾啤酒的高档品牌形象也不该成为消费者拒绝的理由啊。
“放屁。”
秦东直接开骂了,“我看你才抵触秦啤,一千道一万,眼见为实。”
“唐将军,”他转头道,“明,西湖,做测试,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服大家,秦东特意安排业务人员在此时秦湾唯一的自助火锅店——“西湖酒店”做测试。
“秦总,”嵘啤的销售公司的中层几乎全到了,唐将军上来,“嵘崖啤酒今全部免费。”陈世法和武庚为夺回丢失的百分之二十的市场,也是下了血本了。
嵘崖啤酒免费,秦东也安排秦湾啤酒免费。
“今什么日子啊,怎么都不要钱啊!”一众食客可乐坏了。
“打架的日子,神仙打架,我们沾光,来,再拿两瓶!”有顾客笑得眉开眼笑。
“拿什么?”同行的人站起来,“秦啤还是嵘啤?”
“秦啤。”食客几乎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秦湾啤酒。”
秦东的眉头渐渐舒展了起来,他看到了结果,结果就是,放在一起的两种啤酒总是秦啤被消费一空,消费者才开始动用嵘啤。
“你告诉我,消费者抵触秦啤?”秦东抬手在一个销售头上扇了一巴掌。
“你告诉我,消费者认为嵘崖啤酒更好喝!”他抬脚踢向这个销售,可是这个销售却笑嘻嘻地跑了。
大家都是明白人,市场上需要秦啤,看来秦啤似乎更受欢迎,可是为什么大家都嵘啤好喝?
嵘啤好喝为什么大家不要钱的时候都选择秦啤?
带着这个问题,秦东就回了家,晚饭没有吃多少,直接进了书房,可是想了大半个晚上,愣是没有头绪。
终于困意上涌,秦东还是上了床。
“哎,我有了……”
黑暗中,秦东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吓了杜桔一跳。
“有什么,有孩子了?”杜桔脸一沉,接着就拧住了秦东的耳朵。
“瞎,”秦东赤着脚跳到地上,一把抓起电话,直接打给葛俊杰,“兄弟,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老百姓都爱喝秦啤,却秦啤不好喝了!”
“为什么啊,”电话那边,葛俊杰也睡得朦朦胧胧,可是接到电话,很快清醒过来。
“明告诉你们。”秦东故意卖个关子,直接把葛俊杰郁闷了一个晚上,可是再打秦东的电话,电话拔线,手机关机。
“这个秦癫子,有这么逗弄饶吗?”葛俊杰大骂。
“不行,我睡不着,也不能让别人睡着……”葛俊杰一边一边坏笑着打通了何涌生和彭高德的电话。
“嗯,秦东想到了,我问他……”
“秦东有主意了,那我给他打电话……”
何涌生、彭高德却没有想到,秦东的电话和手机一直都打不进去,也打不通。
这不,第二,两人上班时,一齐来到秦东办公室。
“夏夏悄悄过去,留下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
办公室里,秦东哼着歌曲,显得很是轻松。
“他倒唱上了。”彭高德笑着对何涌生道,“怎么样,秦董,就不能跟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