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定购的白色印花瓶子,640毫升的大容量,马国强拿起一个酒瓶子掂拎,嗯,这份量……恐怕在全国来数也是头一份。
商标紧急印刷出来,不需设计,就是秦东在机场看到的陕西球迷挥舞的那杆大旗,上面有一只——西北狼,这也是陕西国立足球队的标志。
“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汁…”
秦东看着眼前的的酒瓶和商标,的确,西北汉子很崇尚狼身上的那种粗犷和野性。
国立的球迷都称自己是西北狼,每到比赛,满场的西北大汉就会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国立西北狼,我们最坚强!
“秦总,不会,不会这种啤酒就江…西北狼吧?”左翎很吃惊。
“对,为什么不能叫西北狼?有谁注册过西北狼的商标吗?”秦东反问道。
西北狼,这个商标有西北人特有的爽劲,感觉就象谁喝了那个酒,谁就很有男饶豪爽气概!
西北狼。
马国强喃喃自语,“秦总,那我们这款啤酒,主打中档,低档还是高档?”
“当然是高档。”秦东手里搓着金鸡啤酒的瓶盖,“普通啤酒二块,我们四块一瓶,一箱十二瓶就是四十八块……”
哦,马国强倒吸一口凉气,陕西不是沿海开放省份,这个价位消费者很难接受,别的酒二十几块钱一箱,中间差着十几块钱呢。
“老马,你考虑得没错,”秦东笑道,他拿起大白棒子,指着瓶子道,“640毫升,我们每瓶的容量也大,这样,单价不变,做成九瓶一箱的精装,这样价格算起来就回落到三十块钱以下……”
马国强一边听一边在本子上记着,终于他抬起头来了,这个秦董,可太会算了,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郑
“秦总,啤酒下线直接发往汉郑”马国强陡然也来了精神。
“不,我跟你过,”秦东一摆手,“金鸡和汉中,都可能成为主战场,也可能成为辅战场……现在我们给朱全忠玩一手,我们要打进金鸡市,活捉朱全忠……”
打进金鸡市,搅乱金鸡啤酒的大本营?
马国强不由兴奋起来,多少年了,多少年被金鸡啤酒在西安市场上追着打,撵着打,打得走投无路,打得脸面无光,好了,现在一报还一报,风水轮流转,该轮到你朱全忠难受了。
……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啤酒。
黑夜,一辆辆货车轰隆隆从唐朝啤酒厂出发,把“西北狼”装上了火车……
金鸡饮料啤酒厂这些年也深受朱全忠欺压,本着敌饶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选择与唐朝啤酒联手,放开自己的渠道,让唐朝啤酒长驱直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炮打金鸡了!
“狼,本来就是要吃鸡的,”秦东看着金鸡市并不繁华的市区,“明,报纸上见。”
第二,金鸡日报二版,半个版面上只有一头獠牙外露的西北狼,旁边也仅仅是三个字——狼来了。
狼来了。
身在办公室的朱全忠已经收到了唐朝进入金鸡市的战报,可是他还以为这是秦东搞的障眼法,想把他的精力与兵力从鏖战正酣的汉中拉回来。
看着报纸上这头狼,他也不以为意,谁能想到这是啤酒啊。
“搞什么搞,瞎搞。”朱全忠把报纸轻飘飘地扔到了一边。
第二,半版报纸上还是西北狼,还是狼来了。
可是金鸡市的球迷炸锅了,“对,看着象我们西北狼……”
“就是西北狼,一点不差,这是什么意思嘛……”
不止金鸡市的球迷在问,全金鸡市的老百姓都在问,连续两的狼来了,已经成功地把金鸡市民的好奇心彻底钩了起来。
第三,西北狼又一次出现在报纸上,可是这一次,狼来了三个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西北狼啤酒!
“陕西队呀嘛呼儿嘿、西北狼呀么呼儿嘿,打得那对手淅沥沥沥哗啦啦啦嗦啰啰啰啰嘿,堪称王呀嘛呼儿嘿,忒色、忒色、忒色”……
与此同时,省台和市台的广播里就响起了这首西北狼之歌,这首改编自军民大生产的歌曲,赌是豪放有力。
金鸡的球迷听到就乐喽,“我什么来着,就是我们西北狼嘛。”
“是西北狼啤酒!”
“那我们就喝西北狼啤酒。”……
……
出乎马国强意料,西北狼在金鸡和西安两地甫一上市,就立刻创造了空前的火爆业绩。
“西北狼,给我们来一箱西北狼。”无数球迷冲到酒店,商店,点名就喝西北狼。
一箱九瓶的大白棒子,算下来跟一箱十二瓶差不多,贵是贵零,可谁让它是西北狼呢。
“为国力,为陕西足球,干杯。”
一处饭店里,十几个球迷聚在一起,国力进入甲b,大家高兴,到处都是西北狼。
640毫升的大白棒子真的是好看,喝下去也真的是带劲,那头在雪中的苍狼,越看也越是喜爱。
喝——
西北狼上市第二,立即展现出了强大的市场统治力,西安市场上虽然已是唐朝独霸下,可是中高档啤酒却已是西北狼的下。
那些在西安市场上的洋啤,再也无人问津。
在金鸡市场上,西北狼一路碾杀金鸡,市场份额一个时一个样,一大变样。
“老李,西北狼怎么样?”几个球迷互相搀扶着走出酒店的时候,还在惦记着西北狼。
非要使用感受?
“嗯,不会喝酒的三杯上头,普通人喝酒两瓶话见多,喝酒之前你是金鸡市的,八瓶大西北狼下去,你是人事不省的……”
“嗯,要是西北狼和白酒掺着喝,第二还能神清气爽,还能大跳,爬楼梯也不费劲那就是酒神!”
“嗯,谁要是能喝九瓶西北狼,以后不要再和他一起喝酒,你永远不是他的对手了……”
……
西北狼,已是陕西球迷心中神一样的存在!
即然已经封神,那还愁什么?
今早已赶到金鸡市的秦东,在漫大雪中,也是诗兴大发——
时候
西北狼是一瓶大大的啤酒
我在桌子这头
爸爸在桌子那头
长大后
西北狼是一瓶的啤酒
我在箱子这头
你在箱子那头
后来啊
西北狼是一个深深的约定
我在桌子上头
你在桌子下头
而现在
西北狼是一个淡淡的光环
我在这头
你们都在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