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可拉过小伙伴的手,不用看,一摸就知道,干燥粗糙,没抹过任何护肤的东西,明明是十来岁的年轻人肤质却像老树皮一样,生了冻疮的小块皮肤红肿着。
而他们的手放在一起,对比强烈,祁可那漂亮的牛奶质感肌肤特别突出,毫无任何干燥感,水润洁白。
“哇~”小伙伴们只会哇哇哇了。
“走,我带你们去前面客房,然后我拿些冻疮膏给你们。”
祁可一手牵丁琳一手牵薛蕊,男孩们跟在她身后,招呼上帮忙搬免笼的村民一起往外走。
“我们有冻疮膏,有的,街上有卖。”
“看看你们的手,你们买的冻疮膏是什么破玩意儿,我拿我用的给你们试试,用得好再来找我。”
祁可把五个人带去了自己住的后院,将他们安顿在了左右耳房里,其实里面没有床,纯粹的空屋,只能打地铺,但地下有火龙,生起火来并不会冷。
这样的屋子根本都不用收拾,把随身的小包袱挂在墙角的架子上,五人紧接着随祁可去了设在倒座房的小厨房,厨房里烧着热水,将盆和胰子指给他们看,让他们自己到井边兑温水洗手,洗完手去厅堂找她。
趁着他们五人轮流洗手,祁可声称回屋拿药,转身迅速地走进卧室闪回千荷境,兔脑冻疮膏她有一些刚照方子做成的试制品,本就在想拿出来找人试用,正好丁琳他们就来了。
等到五人洗完手过来,掀起棉帘子先感到屋里暖意,接着闻到一股姜茶香味,再看桌子上,坐着一个茶炉,炉上小壶正咕嘟咕嘟地冒气,姜茶味正是来自这小壶。
“来,坐,喝点红糖姜茶暖一暖,这么冷的天你们走水路过来小心着凉。”
六人围着桌子挤着坐下,五人先一人一杯姜茶热乎乎的喝下,然后再各添一杯暖手,祁可一人给了一个扁扁的像胭脂罐的小瓷罐。
“你们来得正巧,晚两天来我这药膏就给村民试用了,趁现在抹上,手腕也要抹,有冻疮的地方多按摩一下,勤洗手,洗完手就抹,别懒,你们以前舍不得用水的坏毛病必须改,爱干净是对自己好。”
五人没敢多话,老老实实地先抹了一遍药膏,然后就发现皮肤质感确实不一样,手跟脸一对比,变成了两个人似的。
“小可……”薛蕊和丁琳一左一右把祁可夹在中间,坐右边的薛蕊手肘轻顶祁可腰间,眼里有光。
“嗯?”
“你刚才说这冻疮膏差点就给村民试用了?”
“嗯。”
“这是你自己做的?”
“对。”祁可嘴角含笑,坦荡地承认了。
在小伙伴们短促的惊呼声中,薛蕊和丁琳一左一右,抬起胳臂压在祁可双肩上。
“你老实跟我们说,你是不是打算做药婆?”
“药婆?”祁可下意识地眉头微皱,猛然想起来三姑六婆这九个女性职业,看来在这个世界也有同样的说法,“药婆是指懂药卖药为生的女人吗?”
“是啊。”小伙伴们连连点头,“药婆懂一点医药,给女人看病,你知道吧,女人有好些病面对大夫说不出口,挺羞人的。”
“懂。”祁可更加确认了药婆是她理解的那个药婆,表情有些微妙。
“你不知道,你当初给成荫用了药后,就已经有人叫你药婆了。”
祁可立囧,原来第一印象已经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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