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食时动物们并没有什么异常,等到祁可回别墅吃完她的早饭再出来,就被门口的狼群和豹子给吓了一跳,就连养崽子的母狼都跟来了,小海雕有余更是从围墙上一个平掠直落她的肩膀。
这架式一看就是非要跟她出去不可。
祁可抚摸着有余柔软的羽毛,接过副管家送来的新牌匾,撕开千荷境,带着小海雕和其他成年的动物们出现在清华馆的中心园子里。
这中心园子里有一个养鱼的池塘,池塘上方有一座九曲十八弯的小桥,有余看到水里有鱼很高兴,跳下祁可的肩膀,翅膀轻轻一扇擦着水面飞过,精准地从一个桥洞底下穿过,等落到对岸,祁可才看清它爪子上多了一条肥美的大金鱼,但尝了一块肉,有余就炸着翅膀,无比嫌弃地将死鱼一爪子踢回了池塘里。
祁可一心在追有余的行为,看它嫌弃金鱼的味道笑得直弯腰,大王和大花花却没有时间玩,它们嗅到完全陌生的新环境的气味,各走一边检查新领地。
于是等到沉迷小海雕表现的祁可回过神来时,身边一只动物都没有了。
照临脚步轻盈地走过来,接过祁可带出来的新牌匾交给身后的女仆去做准备。
“那些姑娘们醒过来没?”
“没这么快,昨夜的刺激太大了,人人都身心俱疲,等她们自然醒最快要到下午。”
“我也没睡醒,别看我在这里站着,其实我仍没睁开眼睛。”祁可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好想睡觉。”
照临抬手捏捏祁可的脸,然后牵着她的手往外走,没走两步,有余就从池塘对岸飞了回来重新落到祁可肩上。
“马车已经在备好了,把事办完了回来再睡。”
“外面情况怎么样?不会又出幺蛾子吧?”
“不会,黄术卿本人已经关押在衙门大牢,他的家人被我们软禁在他们家,这个妓馆的老鸨龟奴打手和杂役也都关在一处小院里,总不能指望不相干的外人来趟这混水?”
“嗯,那财产方面呢?盘点好了吗?”
“盘点好了,所有财产和契书都列了清单,拿去衙门交给书吏照抄一遍就行。”
“那就好,一切顺利的话,一趟办完,等我们回来后新的妇婴堂就可以开张了。”
“嗯,这两天就安排搬家,把孕产妇送过来。那个刘小妹要送来吗?”
“送过来吧,她的年纪超过了送孤儿院的年纪,我们定下的规矩不好为她一人更改,留她在这里接受扫盲教育然后送工场。”
“好的。”
两人边走边说,快到大门口时,原本去巡视新领地的大王和大花花追了出来,围着祁可让她半步都走不动,大花花甚至甩着它粗长的尾巴缠上祁可的腰,这让大王很是嫉妒,猛地人立起来,毛茸茸的大脸去蹭祁可的脸。
照临一点都不帮忙,站在旁边笑。
祁可在各种讨好撒娇的夹攻之下无可奈何,只得带上这群小嗲精一块儿出门。
希望不会吓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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