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风手里的内丹没有什么资深的来历,但是他已经向大家展示了这颗内丹的不凡之处,所以在大家看来,也算是一个奇珍异宝了吧。再说人家叶风还加上了不少的筹码,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至此,整个牌桌上便只剩下凤凰一个人没有下注。她想了想,似乎除了药材,她凤凰也拿不出什么特别的宝贝来。但是,她看了看叶风,并不想失去和这个男人建立友好关系的机会,于是就坦然一笑,说道:“我们凤氏一族自古以来就以药草为生,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奇珍异宝。这么着吧,我做主了,如果谁赢得了这场赌局,我就把凤氏药业百分之一的股份转让给他,怎么样?”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点头答应。只有叶风一个人心里疑惑,却又不好意思当面就问凤凰家医药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能值多少钱,也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虽然心中已经觉得叶风可能会赢得这场赌局,但是没有亲眼验证,她凤凰始终是不能够死心。她没有去看自己的牌,而是直接伸手掀开了叶风面前的三张扑克牌,5?虽然牌面的点数不大,但却是清一色的红桃,金花吗?还真是讽刺。她不禁哑然失笑,轻轻的摇了摇头,也怪她自己莽撞冒失,怎么就会和一个能够召唤鬼魂的异界高人玩诈金花呢?那不是打着灯笼上厕所----找屎吗?
见到凤凰已经把叶风的牌给亮了出来,众人皆是心头一凉。奶奶的,有没有搞错?他竟然是个金花?虽然那牌面不大,但是谁也不能不把村长当干部是吧?俗话说,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只要能够抓住老鼠,那就是只好猫。换言之,叶风的金花已经很大了,这一把,在座的几位恐怕是真的要赔到姥姥家了。
果不其然,在叶风强大的威压下,凤凰首先翻开了自己的牌。最上面是一张黑桃a,然后是一张红桃k,第三张是一张黑桃q,牌面不小,竟然还是一个大顺子。但是面对金花,也只有鸣金收兵的无力感。
长毛捧着扑克牌的双手忽然一松,三张牌便缓缓地落在了他面前的牌桌上,竟然是一对红10,后面挂了一张黑桃6。他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小锦囊,许久,才咬咬牙,一狠心,将它推到了牌桌中间。
“白云妹妹,轮到你开牌了。”眼镜男看了看那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美女,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很显然,他已经对这次赌局死心了,只是不愿意去面对这个结果而已。怎么会这样,这个男人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连赢了四把啊?就算是他眼镜男运气爆棚的时候也没有连赢过三把的记录,更别说其他人了。抽老千?这不太可能,因为最后一把是白云发的牌,凤凰开的牌,那个叶风从头到尾都没有摸过扑克牌一下,又怎么能够在他们四个人的注视下抽老千呢?
白云瞥了下眼镜男,虽然嘴里没有说话,但是心里面肯定是不开心的。她白云做事,什么时
候轮到眼镜男在一边指手画脚了?不过既然已经有三家开了牌,她也没有再墨迹的必要。于是乎,一手抓起面前的三张扑克狠狠的甩在牌桌上,嘴里还大声地喊道:“给老娘来一个顺子!”这句话一出口,就连她白云自己都愣住了,她怎么会喊顺子呢?怎么能喊顺子呢?应该喊金花才对吧?再看她翻开的三张牌,竟然真的是一个顺子,黑桃6,方块7和梅花8。
眼镜男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而长毛呢?尽管在刻意的憋着,但还是忍不住笑岔了气。这个白云是傻子吗?人家叶风开了个金花,她竟然出口喊来一手顺子,那顺子还能大得过人家的金花不成?
就连白云自己也傻眼了,怎么回事?她刚才明明是想喊一声来金花的,怎么就出声喊了那样一句话呢?她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三张扑克牌,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眼镜男笑着笑着那鼻涕和眼泪就出来了,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拿了纸巾擦了鼻涕和眼泪,然后深深地呼吸了好几下才算是平静了下来。他看着叶风悠悠的说道:“算了,你远道而来,吃些拿些是应该的。愿赌服输,我们这些滇南的年轻人也不为难你,既然都已经是朋友了,希望以后我们到南都去,你可不要小家子气。”他说着,伸手掀开了自己面前的三张扑克牌,可是因为手滑了一下,只翻开了两张,竟然是一对黑色的4。
眼睛男一下子来了精神,他抬眼看了一下叶风,心想,难不成在那个家伙身上发生的奇迹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吗?就连在座的几个人也都是瞪大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却见他激动不已,然后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张黑桃4来,伸到那张暗牌底下将其托了起来,然后捧在手心里,闭上双眼祈祷了足足五分钟之久。这才对着手中的扑克牌吹了口气,然后一点点儿搓动着右手的大拇指,露出那张底牌的一个小角来。
红色的,然后有一个尖,他兴奋的差一点儿尖叫起来。可是等到那个角完全露出真容后,他却蔫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假。他手里的第三张扑克牌不是4,而是和4形状差不多的红桃a。算了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莫以胜败论英雄。人生在世,谁还没个大起大落呀!他眼镜男这样想着,心也就放开了,便对着叶风说道:“记着我刚才说过的话,哥们。有朝一日,我们滇南这群朋友们肯定会到南都去做客,到时候一定再与你玩上几把,不要让我们失望呦?”说完,他眼镜男便站了起来,把面前的筹码一股脑收进了自己的保险柜里,然后哼着小曲拉开房门出去了。那一副潇洒不羁的样子,还真是他叶风学不来的。
白云和娘娘腔对视一眼,也都是摇头叹息,然后对着叶风和凤凰点了点头便出去了。这下子轮到叶风不好意思了,他对着凤凰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抱歉啊凤姐,…”
话还没有说完,立即就被凤
凰给伸手挡住了,她不悦的白了叶风一眼,神情妩媚的说道:“谁是凤姐?你管谁叫凤姐呢?要叫就叫大姐,别凤姐凤姐的,难听死了。”
叶风一愣,竟然没想明白叫“凤姐”怎么就难听了。她叫凤凰,不叫她凤姐难道叫凰姐不成?算了,还是听话的叫她大姐吧,省的再惹些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想说些什么,竟然被凤凰一打岔,给全部都忘记了,就这么瞪大了双眼看着凤凰那浓妆艳抹的脸庞发呆。忽然觉得这样不好,就把目光往下移了一些,这下子更不得了。
滇南本来就是四季如春,气候炎热,这个凤凰今天又为了能表现出自己大姐大的气派,于是就穿了一件能够露出肚脐的吊带装,下身更是短到能够露出大半个臀部的超短裙。
两个人坐的很近,凤凰的身材又是那种比较娇小可人的类型,叶风这么一低头便知道自己错了。入眼处是一片耀眼的白,还有那深邃迷人的沟渠,他赶紧转过脸去,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看,不能看,晚玉她还在旁边的房间里唱歌呢。
凤凰也似乎发现了什么,虽然脸上一阵燥热,但是心里面却是喜滋滋的。小样儿,老娘一看就知道你还是处男。她的心里忽然就“咯噔”一下,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叶风,问道:“你叫叶风?五行属木?家住在岭东省南山县?”
叶风一愣,他盯着凤凰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十分肯定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她。于是就微微一笑,说道:“一定是晚玉告诉你的,对吗?”谁曾想那个凤凰诧异的张大了嘴巴惊呼道:“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她这个样子诡异极了,就连叶风也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到底怎么了?我是叶风,家是住岭东省南山县,出生时大和尚给测过八字,五行属木。可是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忽然想起,就算是苏晚玉,也只是知道自己住在哪里而已,至于五行属木,她却是不得而知。而且,这种按照生辰八字测算出来的命运和五行之说,一般人又怎么能够知道和理解呢?
听到叶风的话,凤凰的小脸煞白,就跟见到了鬼一般恐惧至极。她浑身颤抖,嘴唇不停的哆嗦着,口齿不清的喃喃自语道:“原来奶奶说的都是真的,真的让我遇见了你,难道说我真的就活不过二十岁吗?”
“奶奶?”叶风疑惑不解的问道:“你奶奶是怎么会知道我的?难不成她老人家也去过岭东吗?”
听到叶风的话,凤凰才回过神来,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又缓缓地吐了出来,皱着眉头说道:“奶奶她老人家去没去过岭东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已经去世十多年了!”
“什么?”叶风一愣,随之便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奶奶的,哥们这是怎么了?难道说得了这奇怪的离魂之症,就注定要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打一辈子交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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