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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此言,殷天正面色涨红,瞋目结舌。
片刻之后,他咬牙切齿的怒斥道:
“你...你这逆...”
就在此刻,还没等殷天正说~完。
忽然之间,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汇聚在他的身上,让他如坠冰窟,遍体生寒,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云澈冷冷的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你若是再敢多说一个字,我便让你这所谓的鹰王再也飞不起来!”
殷天正闻言,霎时间,背后便被冷汗所打透,额头之上也流下了豆大的汗珠,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再多说一句。
纵使这向来以脾性刚烈闻名的白眉鹰王,在云澈的赫赫神威之下,也不敢有半分的忤逆。
就这时,黛绮丝忽而轻叹一声,淡淡的说道:
“鹰王,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好好管教下你那儿子,珠儿这孩子在他那受了不少的委屈,云真人又对珠儿这个徒儿颇为怜惜。”
“你若是不能好好管教,或许有一天,云真人就得替你管教管教了!”
闻听此言,殷天正急忙赌咒发誓道:
“待老夫回到天鹰教后,必定要打断那个逆子的腿!”
云澈冷哼一声,根本没有理会这老头。
他牵着珠儿的手,转过身,看向五散人和光明二使,轻声说道:
“现在轮到你们表态了。”
杨逍放声大笑,扶着身旁的纪晓芙站起身来,朗声说道:
“多亏了云真人,杨某这才能一家团圆,这等大恩,杨某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在下自然是支持您为圣教之主!”
云澈点了点头,转身看向五散人。
五散人在明教中,地位居于教主、左右光明使者、四位护教法王之后。
分别是彭和尚彭莹玉、铁冠道人张中、冷面先生冷谦、布袋和尚说不得、周颠,这五位皆是向来桀骜不驯,性格癫狂的奇葩。
但此刻,面对着云澈,不知为何,他们莫名的隐隐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畏惧。
纵使是周癫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滚刀肉,也不敢再云澈面前放肆。
这五人面面相觑,沉默了片刻之后,皆是单膝跪地,表示愿意臣服。
而就在这时,在一旁久久未曾言说的光明右使范遥忽然开口说道:
“云真人,在下心中有些想法,不知您可否听我一言?”
云澈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讲。”
范遥微微一笑,向前踏出一步,朗声说道:
“以您的武功和气度,想成为我圣教之主,绝非难事,而且能得您这般明主也是吾等的幸运。”
“如今四位法王,光明左使,五散人皆是明确得表达了自己愿认您为主得意愿,在下的想法也是同他们一般无二!”
听到这,谢逊冷哼一声,闷声说道:
“说这么多废话,絮絮叨叨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云澈转过身,上下打量着范遥,淡淡的说道:
“说说你的想法。”
范遥的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继续说道:
“如今,吾等皆是同意云真人担任我圣教之主,但想来云真人现为武宗的实际掌控人,麾下应该不缺如我等这般实力的高手吧?”
众人闻言,皆是点了点头。
他们皆知云澈威名,也知道如今江湖正道已经被他整合在了一起,改名武宗,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若是比拼高端战力,他们明教确实不如联合在一起的正道各派。
此刻,范遥看向云澈,接着说道:
“您不远千里来到光明顶,所图谋的应该是数十万计的圣教弟子吧?”
云澈也看着他,笑而不语。
范遥莫名的心头涌起一阵寒意,他咬着牙继续说道:
“在下那一日在王府中见到您之时,便看出尊驾两眼如炬,贵不可言,似您这般神仙人物,自然是心怀天下,绝非池中之物,必将行凌云之志!”
“您如今若想与朝廷抗衡,就必须要收服圣教这一股势力,而我圣教之强盛,不在我等,而是在那千千万万的普通弟子。”
听到这,云澈的心中生出几分赞赏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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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光明右使有心智,有毅力,武功也尚可,又对明教忠心耿耿,算是个不错的人物。
他看着范遥,轻笑一声,然后开口说道:
“你接着说。”
范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的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
就在刚才,他的身上仿佛承受着万钧的重担,几乎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范遥也算是江湖中的一流人物,阅历更是深厚,见识过诸多高手以及各种公子王孙,权贵人物。
可没有一个人,能与云澈所给他的压力相比的。
虽然这位传说中的仙魔,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和表情。
但在范遥的眼中,他自己仿佛是在同九天之上的神龙对话,稍有不慎,便会沦落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此刻,他咽下一口唾沫,强行压制住内心的畏惧,朗声说道:
“在下有一想法,不如召集天下圣教各分舵的堂主、香主,众人聚集在一起,由您按照我明教的传统,连闯三关,名正言顺的登上这教主之位,也好像天下明教众弟子一展您的神威,慑服千万弟子之心啊!”
此言一出,众人想法各异。
韦一笑与谢逊眼神凶戾,怒骂道:
“混账!你是想要设下难关,为难恩公不成?”
“笑话!云仙魔的赫赫神威,江湖之中,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而杨逍则是沉吟了片刻后,看向众人,认真的说道;
“范兄说的有礼,若是天降一位教主,纵使是有吾等的认可,但亦是不一定能够折服万千的圣教弟子啊!”
黛绮丝也来到云澈身边,一双盈盈如水般的美目注视着云澈,轻声说道:
“他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若是能让天下明教弟子皆亲眼目睹你的神威,被你所折服,待到征战天下,真正的与元军交锋之时,岂不是各个勇猛无比,纵死也是无怨无悔?”
云澈笑了笑,俊俏如仙的脸上带着矜傲的笑意。
“我道是何事,原来是这等不值一提的小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