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贾景尧的神秘身份被曝光了 !虚伪的何雨柱震惊了 !
“何雨柱,看样子,食堂捡菜员的工作还是太轻松了。
打蛇打七寸!
一句话,戳中了何雨柱的死穴。
他最怕听到的就是别人把这件事情公布于众,自己是一个厨子,现在竟然被贬为了打杂的人,连拿菜刀都不配。
对于拿锅铲的人来说,这是一种巨大的侮辱。
这种感觉,就像是凌迟处死一样,一刀又一刀,丝毫不能给人一个了结。
“何雨柱,原来你不是厨师了。
“亏你刚刚还说的一本正经。”
一点儿也不害臊,我呸!
秦京茹暗自庆幸,没有跟这家伙相亲,不然被骗了还在帮他数钱。
这一嗓子大的,天空中的鸟都颤抖了两下。
这下好了,四合院里头的人都知道,傻柱就是一个食堂打杂的。
贾家的动静越闹越大,院里头的人纷纷跑来看热闹。
这年头,没有电视机!
大家伙唯一茶余饭后休闲生活就是东家长西家短,要是哪一天,这点儿乐趣都没了,那将会比死了更难受。
“趁着今儿个大家伙都在,有些话必须得说清楚来,不然难免会让一些小人在背后嚼舌根。”
“我家的情况,院里头的人都清楚。”
“不管你们之前对我的家人做过什么,一笔勾销。“
“从今往后,但凡有人想欺负我贾家的人,绝不轻饶。
贾景尧目光坚定的望着院子里的每一个人。
“傻柱,你真被派去食堂打杂啦? ”
三大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会儿,四合院里头的人都一门心思的思考着贾景尧刚才的话。
何雨柱作为一个厨师,手艺自然是没话说,不去炒菜简直就是白瞎了这一身的手艺。
食堂这一亩三分地算是轧钢厂里面的一股清泉,不用向领导谄媚,也不用向各科主任点头哈腰,工人们菜碗里份量的多少,全靠打菜师傅的心情而定。 这让人眼红的饭碗丢了,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何雨柱听着三大妈的话,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
原本兴高采烈,以为能娶个媳妇回家,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还搞得自己身败名裂呢?
他恶狠狠的看着贾景尧,就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有一说一O
贾景尧不愧是这个时代的知识分子,说起话来有理有据,四两拨千斤就能把人逼得哑口无言。
周围的人看到这场面,这事八九不离十就是真的。
傻柱也真是可怜,好端端的被贬去打杂,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要我说也是报应,谁叫他平日里头眼高于顶。你仔细想想,除了秦淮如一家,咱大院里头谁还受过他的救济给。”
“要我说还是景尧好,你看看,自从他回来以后咱们大院里头的人多幸福,三天两头搞一些新奇的玩意让咱们去品尝。”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何雨柱站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充满血丝的眼神一直在盯着贾景尧,好像要把它吃了一样。 当然,他自己也没闲着,脑海里正想着怎么有理有据的反驳。
无论什么样风言风语他都能忍,何雨柱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别人将他和贾景尧作比较。 都是因为这家伙回到了院里头,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贾景尧嬉皮笑脸的看着何雨柱,一副你看不惯我,又奈何不了我的样子,真是太爽了! 此时,院里头代表正义的一大爷出来发声。
何雨柱是看着长大的,也不忍心他这样受欺负。
“柱子,你别不说话呀,你倒是说句话。
“到底是什么想法,说出来咱们大院里头的人一起帮帮忙。”
何雨柱依旧没有开口,像是在组织语言。
得了!
眼看着好戏就要散场,贾景尧也不是幸灾乐祸的人。
都是聪明人,点到为止,达到目的即可。
站住!
看着迈开步子贾景尧,何雨柱突然大喊一声。
这时候,他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
这个傻柱子就知道,如果今晩不出了这口恶气,寝食难安。
贾景尧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傻厨子就是傻厨子,非得搞得自己身败名裂。
今儿个,他就得让这傻柱知道,春天的花为啥幵的这样红?
二大爷识趣的坐在板凳上,没有说话。
“柱子,景尧毕竟是当领导的人,好好说话。”
易中海拉了拉他的衣袖,用小到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一大爷,你可不知道,今儿个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全拜他所赐! ”何雨柱怒不可遏的看着贾景尧。
三大爷找了个比较舒服的角落,轻轻摇着扇子安静的喝茶,棍本不管这件事情。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谁有闲工夫管他们俩的事情?又没有什么便宜可占。
这院里头的人,成天一天一小事三天一大事,要是件件都管的话,老骨头非得折腾散不可。
他可不比老易,那家伙无儿无女,夫妻两个出了名的热心肠。
闹腾就闹腾吧,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反正自家里头也没电视机,就当是看戏了。
“傻柱,你怎么说话的? ”
“牛脾气上来了,怎么还说不听呢?
易大爷有些着急,甚至有点儿生气。
他苦口婆心的劝着傻柱子冷静下来,别惹得景尧不高兴。
现在倒好,这家伙嚨里啪啦的就对着他一阵哼。
人家现在可是副厂长,万一一个不高兴,厨房打杂的活都没了。
他们那个年代,工作都是继承制,有一个铁饭碗基本上就能保一生。
一大爷担心这个直肠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何雨柱这人就这样,平日里看起来一副憨憨的样子,遇到自己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一大爷,你可别再拦我了,今儿个我是不吐不快。”
他迅速甩幵了一大爷的手。
“你!
易中海见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叹了口气就走到边上去。
孺子不可教也!
“你说说上次那件事情,对!我承认给秦淮如带盒饭是有点儿私心,但也没做出什么丧人伦的事情吧,这家伙倒好,公报私仇。转身把我调到厨房里头去 打杂。
“这些都不叫事儿,傻柱我大人有大量,事情过去了也就算了。”
“今儿个可到好,兴高采烈的来看媳妇儿,准备老婆孩子热炕头,才一晚上的功夫又被这家伙给搅黄了。”
“大家伙说说有这个理吗?院里头的人谁看不出,这叔嫂两个人之间早已暗度陈仓。”
“那你要干就干自己的事情,干嘛什么事情都要横插一脚。”
“有了姐姐还想要妹妹,又不是古代的皇帝,哪有那么多的齐人之福要想。
何雨柱不经过大脑的说了一大堆不符合逻辑的事情。
本来心眼就小得他这会儿是彻底恨上贾景尧。
这一闹,整个四合院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大家伙才不会相信贾景尧看得上一个寡妇。
这厨子说话愣是像母猪戴胸罩似的,一套又一套。
贾景尧一直轻笑不语。
不是他看不起厨子。
高手之间的角逐才激烈,就何雨柱这智商,实在是他配不上自己开这个尊口。
傻柱,你是怎么说话的?话茬儿越说越离谱。”
一大爷实在是不下去,作为院里头的管事人,怎么能允许门这种丧人伦的话出现在自己的院里头?
看着怒不可遏的一大爷,何雨柱算是看明白了,他这会儿就是众矢之的。
“贾景尧,作为一个男人,敢不敢大方的承认你喜欢秦淮如? ”
何雨柱掠过一大爷,直接走到贾景尧身边。
“喜欢啊,怎么不喜欢。”
众人一听就回来,直接就傻了,这景尧怎么能大大方方的承认呢? 这年头,乱搞男女关系可是大罪,是要被请去吃花生米的。
贾景尧怎么能无所顾忌呢?
何雨柱的脸上刚露出一点儿得逞的笑容,可接下来的话,愣是把他打进了十八层地狱。
“大家伙看看眼前这个伟大的女人。”
他一边说一边把秦淮茹推到大家伙的面前。
“大哥死的早,这么多年来,都是她独自一人将三个孩子拉扯大。”
“一个女人,每个月拿着二十七块五毛的工资,是有多么不容易。”
有时候,委曲求全,卑躬屈膝,就为了讨口吃的。”
“那样子,就跟城墙底下的那几个叫花子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人家是在外头要饭,她为了孩子在里头要饭。” “人家都说,为母则刚,这么伟大的女人,大家伙怎么能不喜欢?我怎么能不喜欢? ”
周围的人听了,都有些动容。
那一番话,像是触碰了他们心中某些柔软的稻草。
特别是院里头的大婶大妈们,感同身受。
家里头有个男人,日子都过得这么拮据。
更不要说人家秦淮如是一个寡妇,拉扯三个拖油瓶的儿子,外加一个刁蛮的婆婆。
这些日子所受的苦难,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
这时候,她们对秦淮如只有深深的敬佩。
“傻柱,我嫂子秦淮如,他值得所有人喜欢。”
“这么伟大的女人,如果她的胸襟,她的情怀,都不值得让人敬佩的话。
“试问,这人世间到底怎样的人才会招人喜欢。”
难道是你这种两面三刀的小人吗?
“看起来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背地里不知道憋着多少坏心思。”
秦淮如听到贾景尧这么掷地有声的一番话,心潮腾涌,就像静静的湖泊泛起了层层涟漪,心里头是满满的感激和喜悦。
秦京茹看着贾景尧那绝美的侧脸,心里头越发的喜欢。
这一刻,所有的男人都抵不过一个贾景尧来的重要。
贾景尧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演讲,彻底把整个院子的人都弄傻了。
有些大妈,甚至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站在角落里头的妇女突然高喊一声:“贾景尧说的对!我们大家伙都喜欢秦淮茹!”
何雨柱闻言,怒火中烧。
傻柱直接SittT,他?殳有想到,贾景尧一人三言两语的把这些人民群众给煽动了起来。
他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
不仅没有害到他,还帮秦淮如挣回了一波面子。
把秦京茹越推越远。
小妮子那个鄙视的眼神,何雨柱是看的一清二楚。
“傻柱,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
“秦京茹的事情,咱们过些时日再聊。”
“俊俏的姑娘到处都是,别再遭院里头的人恨了。
一大爷始终是心疼这个傻柱子。
看到事情越来越严重,心里头隐隐约约的有点儿害怕。
要是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柱子就不是找不到媳妇这么简单了,估计连工作都得没。
他连忙走到何雨柱身边,着急的说。
想走没那么容易,必须得道歉!
贾景尧要不是看一大爷年纪大,真想连他一起卩卒。
老好人当的不分青红皂白,怎么着都有点儿助纣为虐的意思。
“道歉!我嫂子的名声以及秦京茹这个黄花大闺女的名声,都被你给败坏了,想这样一走了之,没门!
贾景尧见一大爷又给了何雨柱一个台阶下,立马开始说话。
这个傻东西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愣是天天蹬鼻子上眼。
他必须要给何雨柱一次极其深刻的教训,让他半夜里头做梦都会惊醒的那种梦魇。
“景尧,想要我道歉,门都没有! 〃何雨柱连忙回应道。
此时,全院的人屏住呼吸,看着他们两个。
好戏就要开锣!
大家伙都想看看,文斗武斗,到底是谁更厉害?
何雨柱今儿个也算是豁出去了,不就是一个破工作吗,大不了不干!
“难道我说错了吗? ”
“你敢说,天天和秦淮如共处一室,孤男寡女的不会生出点感情来? ”
话音刚落。
周围的人竟然觉得有点儿道理。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不干出点事情来才有鬼。
贾张氏屋里头一共就两间房,贾张氏带着孩子睡一间,秦淮如睡一间,贾景尧回来这么久,不可能一直睡客厅吧? 不说其他,就贾张氏那护犊子的样,说什么也不会同意。
此时,院里头的人个个心怀鬼胎。
有的人认为,贾景尧一位正人君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有的人认为,孤男寡女不生出点感情来,除非是谁那方面有问题。
此时此刻,何雨柱直接就把贾景尧给整笑了。
这家伙,吃了几年粗粮,硬是把脑浆给调的浓郁无比。
大家伙跟我来!
说完以后,贾景尧就带着他们往屋里走去。
事实胜于雄,有时候行动是最有力的反击。
“看到了吗?我们平日里就是这样睡的。”
“何雨柱,你跟何雨水两人住同一个屋里头,难不成也会发生点什么? ”
此时,整个院子里面都哄堂大笑。
个个笑得人仰马翻。
确实!
虽然两人是在同一个屋子里,但房间的空间却宽敞无比。
中间隔着一个帘子,甭说是飞进一只苍蝇,就连一束光也很难透进来。
这个年代,大家伙的生活并不富裕,再加上房屋紧张,一家人住在同一个房间里头是常有的事情。
他们实在是没想,何雨柱会用这件事情伸出言论,简直就是蠢到令人发指。
再加上刚才的话,何雨柱现在的脸色比吃了翔还难看。
这家伙,功夫实在是高。
骂人不带脏字!
刚才那些心声异想的人,个个都羞耻心爆棚。
他们怎么能怀疑这院里头最有本事,最有文化的人呢。
秦京茹看着眼前这个霸气的男人,眼里的光如同坠落成河的星辰,凝眸深深浅浅的斑驳印在她的脑海中。
激动到直接就站了起来,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她都想直接扑上去,狠狠的亲上两口,然后告诉贾景尧:这辈子非他不嫁。 当然,这傻白甜的桥段也只能在脑海里建构而已。
这个时代,女子并不像后世那样热情奔放?
男女之间稍微做一点出格的事情,就会遭人话柄。
贾景尧这种人中之龙简直就是世上少有,不仅能恰到好处的维护自家人利益,还能够有理有据的变得对方哑口无言。
这么优秀的男人怎能不叫人心动?
“何雨柱,还有什么事情要补充的吗? ”
贾景尧露出了讥讽的笑容,满脸不屑。
“呸!
自知理亏的何雨柱撒腿就跑。
众人一看,男二号都走了。留在这儿也讨不到什么赢声。一群人,纷纷往自家走去。
黑夜的青纱不知不觉遮掩了远远近近的一切。
贾景尧一瞧窗外,月亮都露了出来。
眨眼间,这场拉锯战从白天拉到黑夜。
吃过晩饭后,大家伙各自回到了自己屋里头。
今夜,和往常都不太一样。
原本两个人的屋子里头变成了三个人。
秦京茹和秦淮如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各怀鬼胎。
无风不起浪。
秦京茹不相信自家的表姐对贾景尧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这么优秀的男人,天天朝夕相处,怎能不让人心动? 她都有点儿嫉妒秦淮如。
同一个祖宗下来的,两人之间的命运怎能如此不同?
幸好,三纲五常将秦淮如的小心思扼杀在了摇篮中。
秦京茹倒不是有多大的自信,贾景尧能看得上自己。
是因为,秦淮如作为一个寡妇,两者之间进行对比的话,她还是占了少许的优势。 秦淮茹在心里头幽怨。
前些日子,她和景尧两人相处的暧昧氛围被秦京茹的到来给打破了。
自家的妹妹她哪能不清楚,挤破头都想嫁个城里人。
今儿个把傻柱给拒绝了,估计是吃了秤陀铁了心看上贾景尧。
那可不行!
秦淮茹在心里头想着,得找个借口把她支回乡下农村。
农夫与蛇的故事,她可听过不少。
许大茂自从被扁去扫厕所之后,整个人一点儿朝气都没有,成天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章拉着脑袋。
失去了放映员的工作就像是失去了生活的重心。
这么吃香的活,别人挤破脑袋都抢不过来。
自己硬生生的把这个好活给作没了。
想当初自己是何等的风光。
别说一个月的工资,光是去看场电影,别人给的辛苦费,劳务费和土特产什么的,都已经抵得上正常人一两个月的工资。 就因为这份工作,他才配得上资产阶级的女儿娄晓娥。
再瞅瞅现在,哪还有个人样?
全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屎臭。
可好歹也是轧刚厂的职工,万一哪天走了狗屎运,官复原职呢?
许大茂就靠着这微弱的信念,一天又一天的刷着那泛黄的屎坑。
气的是怒眉横眼,怒目圆睁,苦不堪言!
自从上次跟贾景尧吵架,打了娄晓娥一巴掌以后,她就气的直接收拾东西回娘家。
许大茂从没有在这一刻感谢过贾景尧,他觉得,那一茬实在是出的太好了。
要是自家的婆娘回来知道自己变成了扫厕所的,指不定的怎样埋汰他。
本来就觉得配不上娄晓娥。
现在又是这个低人一等的工作,估计以后连床都上不去了吧。
许大茂愁啊!
纸终究包不住火!
这書难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气急败坏之下,许大茂直接就暴跳而起,穿起鞋子到大院里头透透气。
从屋里搬出一张凳子放到大院里头,向上九十度仰望上空的明月。
明月虽美却,无佳人相伴。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放眼望去,妙曼的身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清爽的头发,清秀的脸庞,清澈的眼睛,还有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自然气息与月亮交相辉映,绘成了一副清美的画卷。 这院里头,除了秦淮如还风韵犹存,许大茂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女子。
虽然身上还有一股浓烈的村姑气息,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
突然间,许大茂的心情好转了不少。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满大街会生崽的女人不是很多吗?
与其天天看娄晓娥的脸色,不如直接给他一封休书。
不下蛋的老母鸡,没有传宗接代的能力,愧对许家的列祖列宗。
他脑袋一转,计上心头。
秦京茹在屋里头听着贾景尧那浓郁的呼吸声,睡意全无。
穿上鞋正准备出门透透气,未曾想过,角落里还有一双贼兮兮的眼神盯着自个。 “这位美女,有心事呢? ”
许大茂舔着他那张脸,走上前去主动打了个招呼。
秦京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立马转过头去。 听到有人夸自己美女,脸上的笑容顿时开出了一朵花。
许大茂乘胜追击。
“你好,许大茂,轧钢厂放映员。”
你好,秦京茹,秦淮茹的表妹。
“怪不得是个美人胚子,原来是秦姐家的人,幸会幸会!
“瞧你这细皮嫩肉,大晩上的可别把自个给冻坏了。
许大茂油嘴滑舌,哄女人那是一套接一套。
秦京茹一听到细皮嫩肉,美等形容词,高兴的找不着北。
在她认为,这些高大上的词语都是用来形容城里头的千金小姐。
这会儿用到自己身上,水涨船高,秦京茹都觉得自己的身份尊贵了不少。 到底是农村来的姑娘,三言两语就被许大茂哄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晓娥,你都回来这么久,怎么大茂的影子都没见着,你们小两口是不是吵架了? ”
早些天她就在心里头犯嘀咕,这会儿娄母实在是忍不住,还是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半个月前,她的女儿突然收拾一大堆东西回来,这可把两口子吓了一大跳。
这年代,离婚毕竟是大事,再加上两家又是世交,万一真闹出什么笑话来,老两口还得从中做个和事佬。 幸好,娄晓娥只是说自己想家了。
回来就回来,反正老两口也挺想念这个女儿。
一眨眼,半个月过去了。
自家女婿的影子都没见着。
也难怪娄母会担心。
“没有啊妈,你也知道,大茂时不时就要下乡去放电影,没时间来看我正常。娄晓娥有些心虚的说道。 不过她在心里头却是恨的牙痒痒。
好他个许大茂,既然真的这么绝情。
在家里头等了他半个月,愣是人影都没见着。
娄晓娥越想越生气。
“没闹矛盾就早些回去,一个出嫁的姑娘老往娘家跑遭人话柄。”娄母说道。
“知道了,妈。娄晓娥连忙回答。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两口子在闹矛盾,耳朵肯定要被叨叨的生出茧子。
既然娄母给了一个台阶,娄晓娥也就顺势回到四合院里头。
一日夫妻百日恩,两口子毕竟是两口子,有什么隔夜的仇。
娄晓娥到家的时候,许大茂还没有回来。
“这许大茂,没我果然不行。”
她走进屋子,看着周围一片狼藉,嘴里一边嘟嚷一边开始收拾起来。
同时,心里头也在暗自窃喜。
这么乱的屋子,说明许大茂最近过得比较自在,没有在外头沾花惹草。
她的心中舒了一口气,看样子这家伙这段时间过得还算老实。
正收拾的乐呵乐呵,许大茂哼着小曲走了进来。
刚开始,看着敞开的大门,以为家里遭了贼。
走进一看,娄晓娥回来了。
丫的!
天知道,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自己有多快活。
“你怎么回来了?许大茂问。
“许大茂,怎么说话的?我自己的家回来还要经过你的允许? ”娄晓娥有些不悦。
“许大茂,你快点跟我道歉。道个歉这事我就原谅你了。没等到许大茂的回答,娄晓娥又说道。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在家里头呆不下去,想找个台阶想办法回来。
道歉?娄晓娥,你不是脑子烧糊涂了吧?我错哪了? ”
许大茂揺揺头。
原本他还在想着怎么把娄晓娥这个祖宗给请回来,毕竟,漫长的夜里寂寞难耐。
但是,上帝在关门的时候总会开窗。
自从许大茂看见秦京茹以后,满脑子都是那张秀丽的脸庞。
他巴不得娄晓娥永远都别回来,这样好给秦京茹腾个位置。
没想到,这得了失心疯的婆娘不仅自己回来了,还异想天开的要求自己道歉。
今时不同往日,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千金大小姐。
许大茂是谁,那是喜新厌旧的祖宗。
她娄晓娥现在的地位在许大茂心里头说直线下降都是轻的,简直就是乘坐宇宙飞船般的急速下降。 娄晓娥脸色一变,那模样就像是吃了炸弹一样憋屈。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许大茂这家伙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原先,自己的话那就是圣旨,说一不二。
现在,京剧大变脸?
她那个野蛮的小姐脾气,怎么能甘心受这种屈辱。
心一急,一个杯子快速的飞了出去。
不偏不倚,砸在许大茂的脑门心上。
“你!”
许大茂可没想到自家的泼妇会来这一茬,血压一下子飙升到了两百。
“好你个娄晓娥,谋杀亲夫!” 他健步走上前,对着娄晓娥就是一巴掌。
这力道,像是把这么多年堆积的仇恨全部都发泄了出来。
“呜呜呜~
娄晓娥被打的眼眶通红,内心又气又恼。
终究是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抵挡住男人的巴掌。
这是她活这么大以来,第二次遭受这种屈辱。
更可笑的是,这种感觉来自同一个人。
她恨!
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既然还想要原谅他。
狗改不了吃屎!
娄晓娥越想越生气,眼瞅着日子是过不下去了,这婚必须得离!
不对!
娄晓娥眼咕噜一转,离婚都是便宜了这家伙。
必须召幵全院大会,让三位代表正义的大爷们来讨伐他。
让这家伙身败名裂!
想着想着,娄晓娥就铺天盖地的哭了起来,大有孟姜女哭倒长城之势。 这一闹,全院的人都来看热闹。
许大茂又打媳妇儿了!
“许大茂又打媳妇了了!”
院里头的人那叫一个激动,这日子过得可真有趣,每天都上演不同的大戏
没办法,娱乐设施匮乏,开会听八卦,满足人们凑热闹的天性。
“晓娥,这是怎么了?快起来。”
一大妈看娄晓娥坐在地上,心疼的很!连忙走过去将她扶起来。
“呜呜呜! ”
“一大爷,你们可算是来了。许大茂他要打死我。娄晓娥越说越伤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许大茂!你怎么又打媳妇?易中海义愤填膺。
“几位大爷,你们要为我做主啊,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要和他许大茂离婚! ”娄晓娥擦干眼泪,坐在凳子上说道。
“大茂,还不快给你媳妇儿道歉。〃代表正义的一大爷此时着急了。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成为结发夫妻是多么难得的事情,怎么能轻易的将离婚两个字说出口。
许大茂一脸不屑的说:“离就离,求之不得。”
“不会下蛋的老母鸡,搞得谁稀罕似的。”他撇了撇嘴。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那欠揍的表情,气上心头。
原本看在多年夫妻感情的份上,只要他肯服个软,这事也就不计较了。
没想到,这家伙隐藏了这么多年,丑恶的嘴脸终于暴露了出来。
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侮辱!
赤裸裸的侮辱!
“许大茂,咱们两人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全然不放在心上。”
打我也就算了,既然还人身攻击。
“咱们两个之间,是谁的问题还不一定。”
“离婚!必须离婚。娄晓娥生气的说道。
“离就离,我还不稀罕跟你过日子。许大茂章拉着他的二脸皮子,眼神里尽是不屑。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既然咱们离心离德,今儿个谁不离谁是孙子。娄晓娥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女,敢爱敢恨。
现在既然已经撕破脸,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去就去,谁怕谁!许大茂心情大好,没想到轻而易举就摆脱了自家的恶婆娘。
“走吧!还跟个电线杆子似的,杵在这儿干嘛?拿好户口本,再晚点民政局都下班了。娄晓娥说完话以后,转身就去房间里头拿户口本。 这一瞬间,许大茂就愣住了。
他没想到,娄晓娥这姑娘这么雷厉风行,上一秒说离,下一秒就要行动。
虽然,他是在心里头巴不得离婚。
可到了这个时间节点,心里头反倒有些失落。
人呐!都是一个贱贱的物种。
被别人一说出来,总感觉是被抛弃的一方。
不过,他想着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追求秦京茹,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情,头上的阴霾瞬间散去。
“离就离,搞得谁稀罕似的。”许大茂也转身走进房间。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民政局走去。
民政局内~
二位是来结婚的吗? ”
窗口的工作人员头也没抬,直接就问道。
许大茂一听,气得差点儿跳起来。
这姑娘的眼睛是长在头顶上吗?
两人的表情,像是打结婚证的样子吗?
哪一对新人的脸上摆出了哭丧的表情?
要不是怕耽误事情,许大茂也想学学贾景尧,给他们来个一连三问。
婚姻登记员也着实委屈,莫名其妙的被人在心里挨了一顿晖,他们体制内的工作都一样,拿着微薄的工资,安安稳稳平平淡淡过日子,自然不需要陪笑 脸。
大部分,来这儿的人都是打结婚证。
这年代,人心淳朴,基本上认定了就是一生。所以来打离婚证的人少之又少,婚姻登记员自然没往那儿想。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大家伙谁会想着这一茬。
“不是,我们是来离婚的。”娄晓娥说道。
听到这声音,婚姻登记员才缓缓的抬起头。
这一看,吓一大跳!
从民政局走出来妈呀!
这女人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分明就是刚刚遭受了家暴的样子。
离的好!必须得离!
“请两位出示自己的结婚证和身份证明。”
虽然气愤,但他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询问了一系列事情,确定没有问题以后,红本换绿本,迅速戳下钢印。
当两人从民政局走出来的时候,娄晓娥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这憋屈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从今以后,她要做新时代的新兴女性为自己而活。
许大茂的心情也非常好,他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娄晓娥,你看家里有什么你需要的东西,赶紧往外搬吧。许大茂说道。
娄晓娥一听,怒眼直瞪:许大茂,怎么这么着急?等这一天很久了吧
久啊!
能不久吗?
结婚这么久也不下个蛋!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个新的女主人为自己传宗接代。
许大茂就差激动的仰天长啸,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如果你真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他耸了耸肩,搭配上何雨柱之前那标志性的动作。
妥妥的渣男在线~
“得勵,许大茂。”
“我娄小娥这辈子看上你,也算是我眼瞎。”
“从今天开始,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她迅速的回到四合院里,将自己的东西打包成袋。
临走之前,还将这屋里头该摔的东西全部都砸的稀巴烂。
天空轰隆隆的下起雨来,如同千万条银丝从天上飘落,屋檐落下的一排排水珠,像一道道美丽的珠帘。 娄晓娥提着一个包裹站在屋檐下,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天大地大,她却不知道哪儿是家。
自己刚从母亲那回来,总不能又大包小包的带回去。
要真问起来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娄晓娥现在也没有理清楚今后的路,一时之间,站在屋檐下,茫然失措。
聋老太太举着个拐杖,刚从茅厕里出来,就看见了屋檐下的娄晓娥。
闺女,下这么大的雨站这儿干嘛呢? “
她那张慈祥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关切的问道。
“老太太,呜呜呜。
娄晓娥这会儿憋不住了,此情此景彻底打破了她的心底防线。
“闺女,别怕!到奶奶这儿来住,想住多久住多久。”
她打开房门,拉着娄晓娥往屋里头走去。
“许大茂那家伙放在战争年代,那是赤裸裸的一个汉奸。”
离幵了他,咱一点儿也不可惜。
“要我说,咱晓娥心地善良,值得找到更好的人家。”
聋老太太活到这把年纪,心里头跟个明镜似的。
许大茂那家伙贼眉鼠眼,心地善良的娄晓娥不是他的对手。
第二天,旭日东升,太阳落下无尽的光芒。
整个大院,家家户户都是欢天喜地,其乐融融。
唯一例外的就是,许大茂家冷清的要死。
昨天娄晓娥在离去之前把家里的炉子给灭了,房间里头如同冰窖,冻得他瑟瑟发抖。
他这几天极度郁闷。
原本想三言两语的骗骗秦京茹那个乡下丫头,却发现这姑娘鬼精鬼精的,语言上的攻击对她丝毫没有说服力。
许大茂旁敲侧击才知道,这姑娘原本是秦淮茹介绍给傻柱的,却不曾想秦京茹没看上那家伙,点儿意思。
看样子不下血本是不行了!
许大茂缩在被窝里,冻得瑟瑟发抖。
自从他接替老爹的放映员班后,你和老妈就搬出了这座大院去了别的地方。
现在,家里头连个照顾他的人也没有。
许大茂在心里头想着,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秦京茹这小妮子给搞到手,毕竟这么俊俏的脸庞娶来当媳妇,走出去也能壮壮面子。
想着想着,他迅速从被窝里起身,洗把脸,提着些东西去了自己爸妈家。
毕竟,没个婆娘吃饭是个大问题。
刚走到中院门,秦京茹正趴在水池边洗碗。
“秦京茹!许大茂谄媚的跑了过去。
“许大茂。”看见许大茂,秦京茹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她对许大茂的印象还不错,听秦淮茹说,这家伙在院里头也算得上是有钱人,再加上前段时间两人在夜里的偶遇,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是不喜欢听见赞 美的话,不喜欢被人吹捧的感觉。
“这么漂亮的姑娘,这么秀气的双手,怎么能搁在院里头洗碗呢?许大茂继续奁拉着他的二脸皮。
这家伙,哄女人的手段那是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像模像样的很。
不然,当初也不可能娶到资本家的女儿。
听到他的话,秦京茹沉默了,随后笑道:“刷碗怎么了?这是我在农村经常干的,以后说不定还要嫁到你们大院里头来。 “谁呀?你要嫁给谁?
许大茂一听这话,面色古怪。
不是听说这姑娘看不上傻柱吗?难道消息有误?不应该呀!
秦京茹笑笑不说话。
管他是谁,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许大茂已经在心里头决定,无论如何都得把这小妮子给搞到手。
许大茂的眼神犹如一匹饿狼,直直的盯着她雪白的肌肤。
这家伙,馋人身子呢。
没多久,整个大院里的人都知道,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了。
“活该!就许大茂那家伙一肚子的坏水,离了好!
“看看娄晓娥昨天被他打成什么样子,要我说,晓娥就应该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一大妈很解恨的说道。
当初他们俩结婚的时候,娄父给了娄晓娥不少陪嫁,院里头的人都眼红。
一大爷喝了口茶水,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要说许大茂这家伙确实过分,动手打女人,这叫什么事儿? ”
一大爷向来是这院里头正义的化身,从不跟院里的任何人过不去,也从不偏袒任何人。
这一次,他确实是不赞同许大茂的做法。
二大爷刘海中屋里头,也在热火朝天的讨论这件事情。
“你是不知道,听说娄晓娥在走之前,把家里所有的东西该砸的都砸了。”
“也不知道许大茂这家伙昨晩是怎么过的。刘光天说的眉飞色舞。
“要我说离了也好,他们夫妻俩这么多年也没生过孩子,这事搁哪个男人身上都过不去。刘光福添油加醋的说道。
幸好大冬天,屋里头窗户紧闭,这话要是被一大爷夫妻两个听了去,非得气得上吊不可。
院里头都知道,一大爷夫妻两个无儿无女。
二大爷横了两人一眼,捏起一粒花生米往嘴里放,眼神里还闪过一丝不屑:“这是什么话?夫妻之间磕磕绊绊,哪有不吵架的。就算两人闹得再不愉快, 这婚也不能说离就离了。
兄弟两个面面相觑。
得!自己的老爹又开始上纲上线。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老爷子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抓住机会,都得显摆显摆官威。
“行了,大家伙都少说两句。”
“离都离了,还有什么好讨论的?
二大妈眼看着家里的老头子又要开始长篇大论,立马制止。
她在这个家里,妥妥的调和剂角色。
自家的老爷子脾气暴躁,家里的几个孩子从小没少挨打。
现在孩子们大了,难免会懂得反抗。
如果夫妻两个没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话,天天都会上演生死大戏。
三大爷正在家里头嗑着瓜子,喝着茶水,眯着眼睛听大戏。
“爸,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这事你怎么看? ”闫解成坐在一旁,眼巴巴的瞅着自己的老爹。
“是啊,爸,你也发表发表意见呀。严莉说道。
她是闫解成的媳妇,一家人坐在一起闲的无聊,茶余饭后找个话题打发打发时间。
“你爸这是在心里头盘算着事情,你们两个可别打扰他。三大妈开口说道。
闫解旷和闫解娣兄妹两个老老实实吃着碗里头的饭。
年纪尚小,院里头的事情他们基本上不参与。
“要我说他们俩离了也好,这要是放在原来,许大茂就是妥妥的一个汉奸。”
“他呀,没他爹那两下子,但两人却如出一辙的骨子里头透露着坏心思。
“可娄晓娥不一样,人家是资本家的女儿。”
“这会儿,咱们要是适当的给予一点温暖,说不定日后他们家也好帮衬帮衬咱们。”闫富贵慢慢悠悠地说道。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任何时候,三大爷都要拨动着他心里头的小算盘。
何雨柱正在自己屋里头烧菜做饭,虽然说没和秦京茹那小娘们相亲成功,可许大茂那家伙,转眼间也成了孤家寡人。 这让他心里头非常痛快!
食堂里,已经有食堂大妈在打扫卫生。 何雨柱哼着小曲,带着绝好的心情来上班。 厨房里的人,看到他的到来,纷纷笑着打招呼:“何师傅,早啊!” “早啊! ”何雨柱回应道。
虽然他现在被贬到厨房里头打扫打杂,可做饭的手艺还摆在那儿。
再加上平日里,他和食堂的人关系都不错。
这些人,自然不会落井下石。
因为他们相信,总有一天,何师傅会重新掌勺。
这群领导,嘴巴刁的很。
走进厨房后,马华正在不断的拿锅翻炒,不过锅里并没有菜,显然是在练习。
马华,号称麻花,何雨柱的得意门生。
“师傅,早啊! ”当他看到何雨柱进来的时候,笑呵呵的说道。
“早。何雨柱回应。
自从他被扁为打杂工以后,厨房里的大小菜都交给马华来炒。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马华也算是高升。
不过,他并没有想取代何雨柱的意思。
—日为师,终生为父。
这也是为什么,何雨柱愿意把自己的看家本领都交给他。
这孩子实诚,脚踏实地。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伙就是坐在厨房里头各忙各的,将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做好,顺便聊聊天,吹吹牛。 一直到九点多的时候,马华才幵始烧菜。
因为工人们通常在十二点下班吃饭,这个点开始做事,等到他们下班的时候菜刚刚好,不冷不热的出锅。
时间一晃,十二点钟就悄悄的来临。
轧钢厂里的广播传来了一阵悦耳的铃声,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广播员于海棠。
原剧中,这姑娘原本对傻柱有意思,后来不知怎么又跟许大茂搞在一起,最后两人谁也没选,还落了个离婚收场。 工人们下班以后,拿着自己的饭盒,纷纷在食堂的窗口排队打饭。
何雨柱作为食堂打杂的工人,自然也要去窗口打菜。
不过,他这人有一个优点,对于劳动阶级的人毫不吝啬。
每次打菜都是满满当当的,一勺绝对是一勺,丝毫不带抖,这让等菜的工人大为喜悦。
毕竟,上了半天的班,饥肠辘辘。
能用最少的钱填饱肚子,自然是让人愉悦的事情。
因此,何雨柱打菜的窗口每每都是排起了长龙。
许大茂拿着饭盒走进食堂,看着面前人头攒动,随便就找了一个最长的窗口排队。
“呵,许大茂。何雨柱一看见他,冷哼一声。
“怎么是你?许大茂疑惑。
“还不是拜你所赐?何雨柱一想起这件事,火冒三丈。
两人当初要是隐秘一点,没被大领导瞧见他们再背后议论别人,自己现在哪至于待在这儿打杂。
“来份红烧萝卜。”许大茂也懒得和他纠结,一边递出饭票,一边把饭盒打。
何雨柱想867起那件事情原本心里头就不痛快,看到他这个表情心里头就更加的憋屈。
他直接就满满当当的打了一勺,然后迅速地颠了一下,颠的还剩下三四块萝卜的时候,就钻进了许大茂的饭盒里,满意的说了声:“下一个。 许大茂头顶上冒了一万个问号。
这傻柱又是发哪门子疯?
看着碗里的萝卜,他差点就要气死了。
这就是明目张胆的坑人!
太过分了!
他一脸愤怒的开口:“傻柱,你是怎么打菜的?凭什么人家碗里头满满当当,我碗里头少的可怜? ”
许大茂,哪凉快哪呆着去!菜已经在你碗里头了,爱吃吃,不吃拉倒。”
“别站在这儿浪费大家的时间,下一个。
何雨柱心里头那叫一个痛快,整不了贾景尧,整一个小小的厕所清洁工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就是啊,快让开。后头排队的工人不耐烦的说。
许大茂闻言,立马弱弱的闪到一边。
“何师傅,我也来一份红烧萝卜。”
何雨柱不懈地看了许大茂一眼,然后又是满满一勺,放入那个工人的碗中。
不仅如此,他觉得还不够痛快,又往里头补了半勺,直到那个饭盒装的掉下来他才满意。
目睹这一切的许大茂气的肺都要炸了。
赤裸裸的区别对待!
同样的饭票,里面的东西却是天差地别。
瞧着自己碗里头的三两块萝卜,在瞧瞧人家碗里头,是自己的好几十倍。
不仅如此,几乎每个工人的饭盒里都是满满当当。
“呸!有什么了不起的? ”
许大茂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然后咬牙切齿的离开。
走在路上越想越生气,不就是一个打杂的吗?怎么这么欺负人?
走着走着,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两声。
许大茂摸了摸干瘪的肚皮,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秦京茹刚巧站在院子口左顾右,看见那张脸,许大茂原本不悦的心情立刻烟消云。
“京茹,站在这儿干嘛呢? ”许大茂立马像个舔狗一样赢了上去。
秦京茹一看见是他,有点儿失望。
眼瞅着快下班了,她特意站在这儿等贾景尧。
“没干啥,你先忙你的吧。”她继续拉长着脖子,四处眺望。
“京茹,北京城这么大,来这儿这么久,你还没有好好逛过吧!”
一听这话,秦京茹才将目光转向了他。
许大茂一看这个表情,有戏!
“逛倒没怎么逛过,不过,昨天景尧带回了全聚德的烤鸭给我们吃。”
“这会儿我还有点儿事情,许大茂,没事别站在这里瞎瞅瞅。”
秦京茹生怕许大茂站在这儿,影响他和景尧独处,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下了二,三次逐客令。
他一听这话,心里头极度不舒服。
这小妮子一看就是在等人。
难道?
他没有接着往下想,如果真的是他,那可是强有劲的对手。
所以,他要在两人没发生什么事情之前,将这个苗头熄灭。
“我听说王府井开了一家比较好吃的东来顺。
“秦京茹,真的没有兴趣去尝一尝? ”
许大茂双手插在腰上,有些玩味的看着她。
果然,秦京茹一听这话有点儿心动。
想起昨天的烤鸭,秦京茹垂涎三尺。
那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吃到这么新奇的玩意儿。
色泽红润油亮的皮,口感脆爽,再用刚刚摊好的面皮蘸着专门的酱汁,合着大葱丝,黄瓜丝的烤鸭卷成一卷,满满的塞一口进去慢慢咀嚼,那味道回味 无穷。
她忽然有一种自己是人上人的感觉。
你说的是真的?秦京茹听这话,眼前一亮。
反正景尧是每天都能见着,可许大茂请客这种事情可不是天天有。
想着想着,她也就没那么着急的想要的他。
许大茂一听这话,有点儿无语。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自己像是差这点钱的人吗?
虽然,东来顺的消费水平在北京城里是出了名的高。
可是,许大茂为了泡妞,咬咬牙,心一横,豁出去了。
这个年代,放映员的工资不算低,即使被贬为厕所清洁工,那也只是少了两块钱而已。
再加上许大茂结婚这么多年,用的一直都是娄小娥从娘家带来的陪嫁钱,所以口袋里也存了不少积蓄。
这话说的还能有假?走吧!许大茂说完以后,就朝胡同口走去。
他将秦京茹微妙的表情尽收眼底。农村来的丫头就是心思单纯好拿捏。
许大茂,我口袋可是比脸蛋还干净。”
秦京茹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跟上前去对他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哪能让美女付钱? ”
你就安安心心敞开肚皮吃吧。
许大茂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不大,不过秦京茹听在耳朵里却如沐春风。
她可没想过,许大茂会对他有什么独特的想法。
两人走到了东来顺的门口,那是北京城一家比较有名的涮锅店。
许大茂点了一个鸳鸯锅。
这个年代,能来这种店的人非富即贵,你鸳鸯锅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因为鸳鸯锅就相当于两份锅,出两份的钱。
当然,这年代的鸳鸯锅不比后世那么花里胡哨,更没有用筒骨熬出来的高汤。
只是红锅里头放了一大堆辣椒,白锅里头放了一堆开水外加上几粒漂浮的菜叶而已。
“瞅瞅吧,想吃啥?许大茂说。
“嘿嘿,你点就行,我随便。”秦京茹腼腆的笑了一声,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许大茂对着菜单,点了三盘牛肉又点了一些蔬菜,外加两瓶汽水,也算是挺有排面,这些东西大大小小加起来,差不多要一个月的工资。 许大茂在点单的时候有点儿心疼。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转眼一想,豁出去了!
许大茂,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挺大方的。
秦京茹再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儿担心,毕竟,这家伙前段时间还因为动手打了娄晓娥,两口子闹离婚。
但看到许大茂出手那么阔绰,难免大吃一惊。
看来这家伙是真的有钱!
“这有什么,不就是一顿涮锅而已。
“悄悄告诉你,我的财产可不止你眼前看到的那些。”
“有时候,做人要学会低调,所以我通常都是有财不外露。”
许大茂说的一脸轻松,让人辨不出真假。
管他呢!
秦京茹对他可没有别的想法,单纯跑出来蹭顿饭而已。
至于许大茂说的话,她自然不会去深究。
这时候,店小二递来了两瓶汽水。
“来吧! ”
许大茂随手把汽水瓶拧开,递给秦京茹。
“菜来喽!两位客官请慢用。”
就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的时候,店小二将羊肉蔬菜还有蘸料,全部都送了过来。
这个年代的酱料非常朴素,用一些辣椒面,芝麻面,再加上一点辣油,完事!
即使是这么纯粹的料,沾上一口也是吃嘛嘛香。
所有的菜都摆在桌上以后,许大茂将两盘羊肉分别下进了辣锅,还有清汤锅,随后又下了一些菜,然后开启大火狂煮。 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锅炉上冒着淡淡的白烟。
秦京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闻的味道,还意犹未尽的将白烟往自己面前晃了晃。
这味道,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天堂。
许大茂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这一趟,算是来对了。
他将清汤锅里的羊肉全部捞了出来,夹进了秦京茹的碗里。
尝尝吧。”
说完以后,自己也从锅里夹了一块,蘸上醫料,一脸享受的塞到嘴里头。
秦京茹有样学样的模仿。
她发誓,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吃这种东西。
此物只应天上有!
浓郁的清汤沾上原始的蘸料,一口下去简直让人上了天堂!
“好吃!”
“太好吃了!
“许大茂,行啊!有两下子。”
秦京茹将羊肉塞到嘴里头的时候,瞪大了双眼。
“好吃就多吃点吧。”
许大茂说着说着,又往她的碗里头夹了几块肉。
两人吃得异常愉快。
期间,他对于自己心里头的小九九绝口不提。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不得不说,许大茂对于拿捏女人心理这一块,还是准准的。
不过,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原剧中,秦京茹就因为这一顿饭,将自己的终身幸福交了出去。
这一世,多了个天之骄子贾景尧,事情自然也就没那么顺利。
酒足饭饱以后,两人并没有急着回到四合院里头。
许大茂带着她到故宫边上转了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许大茂,你说我姐怎么就这么好命呢? ”
“姐夫死的早,村里头的人都说她日子难过,可我在他们家住了这么久,日子挺好过的。 秦京茹一脸不解。
她一来到这个院里头,就知道贾景尧的存在。
对于之前的事情,一律不知。
京茹,你是有所不知。”
“从你姐夫死了以后,你姐日子过得可不是一般的苦。就她那个婆婆,也比一般的人刁蛮。”
“之前我也没少接济他们家,邻里邻居的,能帮忙尽量帮忙。”
“就我那个前妻,每次一知道这个事情,非得跟我大闹一场,搞得大家伙就挺难堪的。”
“前阵子,贾张氏的小儿子贾景尧回来了,他们家的生活才逐渐改善。”
许大茂黑白颠倒,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娄晓娥的头上。
秦京茹原本对许大茂的印象就挺好,嘴巴甜,热心肠。
听说在这院里头也算是有钱人。
可惜了!
这会儿,她的脑海里算全贾景尧,谁也看不上。
“许大茂,没想到你之前还挺怕老婆的!
他一听,脸色顿时就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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