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那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何叶再问了一次。
何雨柱想起了娄晓娥的话,又想起了今天棒梗过来偷酱油的事情。
不确定的说道:“难道是棒梗?”
何叶冷声道:“少在这跟我装傻,咱们院子里面偷鸡摸狗的,除了棒梗还有谁?”
“你现在叫的挺欢的,刚刚怎么不直接说出来,棒梗就是偷鸡贼。”
何雨柱讪笑,无法反驳。
刚刚娄晓娥说话的时候,何雨柱已经猜出来到底是谁偷的鸡子了。
“面对秦淮茹这个外人,倒是挺会打掩护的,面对自己人,窝里横!”何叶对何雨柱一点都不留面子。
何雨柱被说的面色涨红,但面对自己的大哥,一点脾气都没有。
真的是被何叶吃的死死的。
为了缓解尴尬,他走到了炖鸡子的炉子旁边,拿起了一双筷子。
然后点了点鸡汤,放在自己的嘴巴里面尝了尝:“嗯!”
……
秦淮茹家。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回到了家里。
秦淮茹正在做今天的饭,窝窝头与小米粥。
没有何雨柱给秦淮茹一家带晚饭,她们晚上也只能吃这些杂粮了。
棒梗一进门。
秦淮茹便看见了棒梗鼻青脸肿的样子。
顿时放下了手中的汤勺,心疼的问道:“棒梗,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脸上鼻青脸肿的?”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
说着秦淮茹赶紧的拿出了跌打损伤的药水,用棉花沾着,小心翼翼的开始在棒梗的脸上涂抹。
平时小孩子们打闹,摔伤是难免了。
所以秦淮茹特意的在家里准备了一点药水。
贾张氏原本正在里屋纳鞋底子,听到了秦淮茹的话,立马的穿鞋跑了出来。
看见棒梗的样子。
只觉得一阵的头晕目眩。
差点晕倒了过去。
要知道棒梗可是他们贾张氏唯一的男丁,有着延续香火,传承后代的责任。
她的儿子死的早。
留下的只有唯一的一个孙子,棒梗。
棒梗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若是棒梗出了点什么事情。
那她们贾张氏等于是绝后了啊。
所以棒梗在贾张氏心中的重要性可以称得上第一位了。
至于小当和槐花,毕竟是女孩子。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女孩子等于是给别人家养的。
生下来的孩子,连姓都是别人家的。
秦淮茹立马扶助了贾张氏,害怕她摔倒了:“妈,你别激动啊,小心身体,快找个地方坐下。”
扶着贾张氏坐在了椅子上。
然后给贾张氏倒了一杯水。
贾张氏喝了以后好多了,然后又盯着棒梗的脸颊:“哎呀,那个杀千刀的,居然敢打我家的棒梗啊?”
“这是要让我老贾家绝后啊!好歹毒的心啊!”
棒梗见到了自己的靠山,立马扑入了贾张氏的怀中哭了起来:“呜呜呜,奶奶,奶奶,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贾张氏抹着自己的眼泪:“乖孙儿,你说谁打的你,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去找他算账。”
棒梗哭诉道:“是何叶与许大茂两个人打的,他们下手还重,我差点见不到奶奶了。”
“好啊!好个何叶与许大茂。”贾张氏气的直拍桌子。
然后气愤的看着秦淮茹:“看看你那个老相好家的哥哥干的好事,把我家棒梗直接打成了这样。”
“我一定要找何叶算账,这个事大了!”
“乖孙儿,不哭了,奶奶给你做主。”
贾张氏不断的拍着棒梗的后背,一脸心疼的表情。
秦淮茹也是脸色铁青:“您说您的,怎么把我也给扯上了,我跟那傻柱一点关系都没有。”
“儿子被打了,我比谁都心疼。可事情也得弄清楚啊。”
“不明不白的,何叶为什么打棒梗啊?”
“棒梗说实话,你到底干什么了?何叶才打了你?”
棒梗哭哭啼啼道:“我也没干什么,就是去了他们的厨房玩了一会,不小心的碰掉了一瓶子的酱油,然后何叶就开始打我了。”
贾张氏闻言更怒了:“好个何叶,不就是一瓶子酱油嘛,那是公家的,又不是他的,而且也不是故意的,居然因为一瓶子酱油把棒梗给打了。”
“这事情就是告到天王老子那里,也是咱家棒梗有理。”
秦淮茹却是最为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她接着问道:“那许大茂又为什么打你?”
“我挨打了于是就逃跑嘛,没想到与进来的许大茂撞在了一起,然后许大茂就打我了。”棒梗解释道,越想越委屈,哭的更厉害了。
“哎呦!”他哭的时候,不小心的扯到了自己的嘴角,忍不住疼的龇牙咧嘴。
“这许大茂也真的不是个东西,小孩子碰一下怎么了,又掉不了一块肉,就这么打我家的棒梗,真的是没有天理了,全都欺负我孤儿寡母的。”
贾张氏怒喝道。
秦淮茹给棒梗抹好了药膏,收了起来。
然后。
把今天的饭菜给摆好:“先吃饭,一会会开全院大会,所有人都会到场,到时候让一D爷二D爷三D爷们做主,肯定要给你讨一个公道。”
说着秦淮茹开始不断的抹眼泪。
秦淮茹的老公死了以后,棒梗等三个人,就是秦淮茹心中的宝。
任何人的重要性都比不上他们三个人。
秦淮茹心中清楚的知道棒梗的德行有问题,但她不在乎,她只看见了自己的儿子被打了。
至于到底是不是棒梗的错都不重要。
几个人围在桌子上开始吃饭。
小当和槐花鸡子吃的饱饱的,根本一点都不饿,所以她们两个便只看着棒梗吃饭。
棒梗之前脸被打肿了,根本没法吃鸡肉。
所以鸡肉全部的都让小当和槐花给吃了。
此刻。
棒梗的脸颊稍微好了点。
他的肚子早就饿了。
小心翼翼的喝着小米粥,吃着窝窝头。
“看什么看?吃啊!”秦淮茹看着小当与槐花的样子,心里面已经有谱了。
看来那鸡子应该就是棒梗偷的。
秦淮茹:“你跟妈说实话,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瞅了秦淮茹一眼,低头不说话。
他怎么可能承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