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正浩见自己的爸爸被完全压制,觉得这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怒冲冲的就向白南星握着拳头奔过去。
一个废物。
之前在学校能打过他一顿,现在就能打他第二顿。
白南星把压制的谢舒全,用力的一甩,甩向向她扑来的谢正浩。
谢正浩被甩个正着,重力的惯力之下,他直接被压趴在了地上,就算这样,他忍着疼,叫着:“爸爸,你没事吧?”
谢舒全发出剧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喘息,刚刚的窒息感太过明显,他以为他要死了。
“谢正浩你是射箭的,还参加了比赛,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情,不如把你的手废了,以做惩罚。”白南星一脚踹开谢舒全,踩在了谢正浩手腕上。
谢正浩手腕要是断了,全国青少年射击比赛,就参加不了了,想要在他爸爸面前表现,想要把谢卫重新踩在脚底下,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恐惧害怕,忍着疼痛,冷汗津津,哭着喊着:“爸爸救我,爸爸我不想断手,我还要射箭呢。”
谢舒全被踹开,身上摔得生疼,听到自己的儿子向自己呼救,连忙爬起来,来救自己的儿子。
就在此时,阮晔叶突然大叫:“白南星,你的小朋友昏倒了。”
谢卫晕倒了?
白南星把脚一收,迅速的转过身,握住他的胳膊,精神力透过她的手传到他身上。
白南星皱起了眉头,知道在这里不能再耗下去,连忙道:“你抱着他,赶紧送医院。”
不能背着,因为某个部分,承受不住任何摩擦,所以只能选择抱着。
他们在音乐震耳声中往外走。
谢舒全拉着谢正浩爬起来,对着他们的背影,气急败坏,怒火中烧:“谁拦着他们,我给谁50万了。”
50万对有钱人来说,一顿饭的事情。
对没钱人来说,那就是天价。
来酒吧玩的人,不都是有钱人,也有穷人。
而且那三个人,还有两个小孩,没看见白南星打架的人,雀雀欲试:“说话算话?”
那个臭丫头差点把他儿子的手废了,又抢走他一个儿子,他怎么能放过他?
谢舒全把卡一掏:“当然算话。”
得到了肯定,有几个人抄起酒瓶,抬脚要去追白南星他们。
“各位要做什么?带我一个?”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穿着黑衬衫,西装裤,走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问道。
“滚开,跟你没关系。”拿着酒瓶的男人,嚷嚷的说道:“别见到钱,就像苍蝇见到屎,往上赶。”
见到钱就像苍蝇见到屎?
这个比喻真是新鲜有趣。
贺彦卿推了一下眼镜,低沉的声音漫不经心:“哦,那我不往上赶,各位看起来想打架,来吧,我这正好有几个人。”
“怕你啊。”
“来呀,你不就想要那50万吗?”
想要赚50万的人叫嚣着,拎着酒瓶,要过来打。
可是在瞬间,他们高举酒的酒瓶砸不下来了。
个个像霜打的茄子,眼中出现恐惧之色。
贺彦卿眼睛片划过一道光,问着那些人:“怎么不打了?”
这还怎么打?
拎着酒瓶的人,相互对望一眼。
本来以为对方就一个人,没想到对方,带了打手来。
看看那些打手,穿的跟黑社会似的,手中拎着铁棍,戴着墨镜,肌肉结实,身材魁梧。
他们这些蹦迪跳吧的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误会,都是误会。”
好汉不吃眼前亏,钱没了可以再赚,打的半死也是受罪。
“我们就拿酒瓶玩玩,不打架,不打架。”
率先拿酒瓶的那个人,把酒瓶往旁边一放,乖得像孙子一样。
贺彦卿再一次推了一下眼镜,正要转身走,谢舒全跳出来了,纵横商场多年的他,出口客气,但带着质问:“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设计我儿子。”
贺彦卿眼神一扫,谢舒全,云甜甜女士闺蜜的前夫,身家有大几十个亿。
不过也是一个识人不清的东西。
贺彦卿薄唇露出一抹讥讽:“刚才那个小朋友说的没错,人家妈活得好好的,你就变成了后爹。”
“脑子完全不带,听不懂别人说什么吗?”
谢舒全心里咯噔了一下,理智瞬间回笼。
谢卫是他的大儿子,一直以来,他对他抱有希望。
可是他为了他的妈,直接不要谢家大少爷的身份。
再看到他堕落,他气不打一处来,都没注意别人说什么,只觉得太失望了。
现在想来,刚刚带走谢卫的小姑娘和男人说要送他去医院,而不是去酒店。
难道谢卫被下药,真的是谢正浩干的?
他的目光看向谢正浩。
谢正浩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爸爸,我只想救哥哥,哥哥那么优秀,射击那么好,怎么能轻易被别人毁掉?”
“咱们赶紧去救哥哥,谁知道那三个人是不是借着上医院的名头,欺负哥哥。”
“啧!”贺彦卿轻嗤一声,不屑道:“人家都说了,是耀星学院高三10班的人,谢先生,真是蠢的可以。”
谢舒全浑身一冷,再抬眼望去,只看见一个往外面走去的背影,而他的面前变成了拿铁棍的打手。
这些打手怒目一瞪,谢正浩吓得差点尿裤子,连忙靠近谢舒全。
谢舒全随手一甩,也快速的奔了出去,看见一辆红色的悍马越野车,从他的面前飞驰而去。
开悍马车的人,就是刚刚在酒吧里教训他的男人。
在光亮路灯之下,男人的面容,让他熟悉,但是他一时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谢卫被送进了医院。
下的药太猛,再加上他年龄太小,经过一番抢救,到凌晨3点,憋的快要爆炸的某个部位才下去。
他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津津地趴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双眼像兔子眼一样通红,望着进来的白南星:“你跟我爸爸说,他不要我,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