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队被结结实实的踹了一脚。
趔趄向前,要不是墙体挡着,肯定摔个狗吃屎。
一手摸着屁股,转过头来,凶神恶煞:“叫就叫,你踹我干嘛,我又没说错?”
“还是说,你这个老畜生,骗了人家小姑娘?我跟你说,你这样是不道”
“德”还没说出来。
贺彦卿又要抬脚。
齐队瞬间跑前两步,钻进了正在热闹非凡的厅中,开始搜寻起白南星。
贺彦卿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决定把马甲向她隐瞒的事情,通通跟她讲。
喜欢她,想和她一辈子。
就要给她安全感。
而不是听她跟别人讲,她的种种。
而不告诉自己。
白南星走了出来,来到他的面前:“你不用把你的卡给我,我又不经常来这里。”
别说给她金碧辉煌的卡。
就是把整个金碧辉煌给她,他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给你的你就拿着,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张卡而已。”贺彦卿说着伸手去拉她的手,她的手细腻柔软,一点都不像她口中所说,是一个将军。
他突然间的黏黏糊糊,让白南星察觉到他的不安,“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贺彦卿把她的手举起来,放在自己的唇边,亲吻着她的指尖,漆黑的眼睛凝视着她:“我没事,就是突然间有些想你。”
白南星心里漏跳了一下:“我们分开还没有6个小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是想你了。”贺彦卿执拗的像个孩子:“我想你快快长大,跟我去注册,户口上在我的户口本上,你就是我的了。”
“我可以保护你,可以给你遮风挡雨,你生病的时候,我是可以给你签字的。”
白南星没有抽回手,声音小了一些:“薄新堂,你到底怎么了?是遇见什么事了吗?”
“还是说国那边出动高层,向这边施压了,让这边交出你?”
贺彦卿一颗心,像被她捏起来放在了蜜罐里,滚得全是糖浆,甜甜的,要和糖浆混为一体。
他握着她的手,用力的一扯,把她扯进自己的怀里。
娇小的身体,和他的怀正好契合。
他低着头搭着她的肩膀,嗓音沙哑,决定把自己隐瞒的身份,告诉她:“星星,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听后不准生气。”
他身上的冷香,钻入鼻尖。
白南星伸出手环抱他的腰,原来他的害怕,是要跟自己商忖一件事情,害怕自己有不同的意见:“什么事情你说,我保证不生气。”
贺彦卿压了一口气:“其实我是贺”
“你是怎么回事,眼瞎吗?”一道尖锐的女声,从不远处传出来,打断了贺彦卿要说的话:“谢卫有你这个做清洁的母亲,是怪不得,比赛射击会吃兴奋剂,还诬陷我们家正浩,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谢卫?
白南星扭头望向声音来处,那是楼梯口,张口问道贺彦卿:“谢卫的妈妈?”
贺彦卿主动爆马甲,没有爆掉,寒着一张脸,点头:“是的,谢卫的妈妈。”
白南星眉头一皱,从贺彦卿怀里挣扎开来:“你去叫谢卫,我去看看。”
贺彦卿机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提心吊胆害怕自己马甲掉了,小孩生气。
好不容易主动要爆马甲,小孩已经答应了不生气,却又爆不掉,这真是
“好,你小心一点。”
贺彦卿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白南星向声音来处走去。
谢卫妈妈蓝尔不客气的反击,破坏她家庭的谢正浩的妈妈萍儿:“我做清洁工怎么了?我不偷不抢,我靠自己的本事赚钱,有你什么事?”
“对于我儿子吃兴奋剂这件事,体育局早已查清,是你儿子妒忌我儿子优秀,给他下的。”
“至于你儿子,吃没吃兴奋剂,你自己找视频去,别以为和谢舒全结婚了,就高我一等了。”
萍儿怒火冲冲的看着她这个闺蜜,以前温温柔柔,知道自己和谢舒全搞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尖锐,浑身长满刺。
“有我什么事,你看看你打扫卫生,把我的高定裙子弄成什么样子,赔钱。”萍儿指着自己的裙子上的一块污迹,知道她没钱,故意转移了话题,来为难她。
蓝尔耻笑道:“我在扫楼梯,是你自己没事找事,裙子脏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离了婚,除了谢卫抚养权,她一分钱也没有要谢舒全的,加上做全职太太太久,与社会脱节太久,基本上没有工作要她。
她又不想去麻烦别人,只能找一个清洁的工作,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萍儿跟谢舒全应酬,萍儿看见她,就尾随着她,到楼梯间,来为难她。
萍儿听到她的话哼笑了一声,“蓝尔,咱们俩好歹将近认识20年,又喜欢同一个男人,你怎么变成这样?”
“自己做错事,不承认,是不想赔偿?你要不想赔偿,赔偿不起,没关系,你也知道我不是不讲道理的。”
“你跪下跟我道个歉,大声说我错了,再让你家不懂事的谢卫去发表一个声明,说他冤枉我们家正浩,我身上这几百万的高定裙子,我也不让你赔了。”
“你做梦。”蓝尔冷冷的说道:“我们家谢卫没错,我不会向他向任何人道歉。”
“你们家谢正浩什么德性,你们心里清楚。”
“不道歉,不道歉就赔我裙子。”萍儿一把抓过蓝尔的手腕:“走,找你们的负责人去,我倒要看看,号称京都第一销金库的金碧辉煌服务人员成这样,他们怎么收场?”
“放开我。”蓝尔出声厉喝。
萍儿充耳未闻,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往25楼走去。
白南星推开楼梯间的门跟上,26楼以上现在是他们的活动范围之内,26楼以下接待的是其他客人。
萍儿抓着蓝尔进了25楼,白南星紧跟其后也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