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被吻的气喘吁吁,差点没喘上气来。
才被老男人松开。
把她抱坐在水池上,头抵着她的头,笑着撩人道:“这以后怎么办呀?”
白南星手搭在他的肩头,狠狠的扭了一把:“薄新堂,我看你是欠打。”
贺彦卿张嘴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对,我等我家小孩长大。”
白南星被他磨的没了脾气。
直到外面看管的人送来早饭。
贺彦卿才放开她,假装依旧断腿,扶着墙,走出去。
早饭摆满桌子。
贺彦卿挥了挥手,看管他的人出去。
他才打开洗手间的门,让白南星走了出来。
白南星把手中的包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红肿的嘴唇,带了一点破皮。
贺彦卿看的眼神幽深,把唯一的一双筷子,放在了白南星面前:“吃饭。”
白南星垂着眼皮,不去看他的目光,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一个多月没见他家的小孩,贺彦卿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望着她的机会。
白南星被看的无所遁形,伸手拿起烧麦,递到他的嘴边。
贺彦卿眼中含笑,张口要咬。
白南星直接把烧麦塞到他的嘴里,让他的嘴鼓鼓的,像吞了一大坨似的。
塞完之后,白南星瞪着眼道:“吃你的饭,在看我,把这些东西都塞到你的嘴里。”
贺彦卿努力的咀嚼,吞咽下去,差点没把自己噎着,灌了一口水,气才顺。
气顺了,他张口道:“小星星,是不是想谋杀亲夫啊?”
白南星手中的筷子,再次插上了一个烧麦,斜着眼睛看他:“你再说一遍?”
撩小孩。
撩炸毛了。
贺彦卿愉悦的见好就收,“好吧,我想告诉你,这个烧麦不错,我想再来一个。”
白南星傲娇的哼了一声,拎起筷子,把筷子上插的烧麦递了过去。
贺彦卿没有伸手,只是俯身咬了一大口。
剩下的一口怎么也不愿意吃了。
就目光灼灼的望着白南星。
白南星没觉得带着他的口水的烧麦,有什么不同,缩回手,三两下,把烧麦解决了。
之后,她吃得比贺彦卿多。
贺彦卿吃好,就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吃。
吃完之后,白南星去厕所漱口期间。
贺彦卿让人把房间收拾出来了。
收拾房间的人还不知道屋子里多出一个人,就是有些惊讶,今天他们看管的人,吃的那么多。
上午到下午。
中间的时间。
白南星都是在眯着睡觉,贺彦卿用她的电脑,敲敲打打。
突然间,白南星坐了起来。
贺彦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她,翻着她的包。
翻完之后,她挤到他身边来,“这是你公司最新研发的跟踪器,你看看带在哪里比较合适?”
小小跟头发丝一样的跟踪器,拿在手上不注意根本就看不见。
贺彦卿刚要开口说话。
白南星又把手收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把跟踪器塞进了她的手表带上。
随即解开她的手表,把手表递了过去:“这个给你,从你们公司买的,送给你。”
从他们公司买的,再送给他。
钱转了一圈,出去转了一圈,又进了他的口袋。
贺彦卿真不知道是该哭该笑,还是该庆幸,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女朋友。
“不用。”贺彦卿接过她的手表,重新扣在她的手腕上,从表袋里摸出那个跟踪器,被他随手一放,放进了口袋里:“这个跟踪器,是世界最先进的,随便放在哪里,都可以。”
“这个手表你戴着,回头你再送我一个漂亮的表,我就天天带着。”
他们公司研发的手表,他自然知道是什么功能。
自家小孩能求助到他的公司,从他的公司拿东西,他心里为自家的小孩自豪。
没有人比她更聪明,也没有人像她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这一秒比前一秒更爱她,更想把她牢牢的禁锢,谁也不让看。
“好吧,等我考试结束,带你去挑。”白南星说着想把手收回来。
贺彦卿不松手,就在此时,房门突然间被打开。
薄寂渊手拿着拐棍,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个,张口道:“挑什么?不如我们一起去呀?”
白南星眼睛一斜,看向门口,嘴角泛着冷笑,没有说话。
贺彦卿哦了一声:“既然父亲如此大方,不能让父亲失望,星星,帮我把轮椅推过来,我们跟父亲出去买东西。”
白南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拉过轮椅。
贺彦卿故作腿没有好,手搭在轮椅上,用两臂支撑全身的力气,坐上了轮椅。
白南星推的轮椅转身,对上薄寂渊,表情淡淡:“薄先生来的有点慢,我都在这里等了一天了呢。”
薄寂渊发出冷笑:“既然小星星都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们还会喊我一声薄先生,不是应该叫我伯父,或者父亲么?”
白南星嘴角一勾,极其讽刺道:“伯父,父亲,你哪一件事情,是一位伯父父亲该做的事情?”
“没有,不是要去买东西吗?怎么,舍不得花钱?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出去了,反正,我们也不差这个钱。”
薄寂渊被他们两个气笑了,心里想着,反正他的儿子腿断了,就算有一个聪明的小丫头在身边,他的人也跑不掉。
“孩子要东西,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会让你们失望,走吧,我带你们去买东西。”
“谢谢薄先生。”白南星道了一声谢,推着贺彦卿的轮椅,往门口走。
轮椅到了薄寂渊跟前,贺彦卿敲了一下轮椅,白南星脚步一停,贺彦卿微微昂起头,直视着自己的父亲:“头一次带自己的儿子逛街,你得把钱带够了,不然等会没钱付,那才叫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