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走到任性的面前,微微昂起头,漂亮的下颚线绷紧,美丽的脖子像天鹅颈一样优美。
她轻轻吐出话语,不是威胁胜似威胁:“任老板,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话语的机会,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
任性视线下移,又小又嫩,又纯又欲的姑娘,像一颗璀璨的明珠,灼伤人的眼。
想让人把她藏起来,独享她的美丽,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的风华。
“唉。”
任性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出手如电在她精致的下巴上狠狠的摸了一把,揩了油,发出感慨道:“真想有一个金笼子,把你给藏起来。”
白南星随手抽起吧台上的纸巾,嫌弃的擦了擦自己的下巴,“人家一国之君,才想着金屋藏娇,你,钱都没有几块,还打造一个金笼子,够资本吗?”
“瞧你说的,我就算再没用,打一个金笼子的钱还是有的。”任性把醉生梦死喝下,从高脚凳上跳下来,后脑勺的小啾啾,晃动了一下:“要不你给我这个机会,我给你打一个漂亮的纯金大笼子,保证你在里面住的舒舒服服。”
“你真是变态,还金笼子?”刀多多也跳下高脚凳,不给情面的打击的任性:“渣男的实锤你是跑不掉了,渣男。”
任性气死人不偿命:“我就是渣男也不渣你,我气死你。”
“你送给我,我也不要,我嫌脏!”刀多多与他唇齿相击,来到了白南星身边:“宝贝儿,我带你去,远离渣男。”
白南星看着他俩争吵跟一对活冤家似的,笑对刀多多道:“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不去找赢多多聊聊?”
“不找其他的同事叙个旧?放心吧,任性这个渣男,不会在我手上讨到好的,毕竟他害怕我轰了岸口。”
这不是危言耸听,得罪了她,这会成为事实。
无论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任性和刀多多两个人心里都门清,眼前这个看似像小白兔的姑娘,其实就是一个大灰狼,凶狠的大灰狼。
“走你,别当电灯泡。”任性伸手把刀多多一拉,伸手揽在白南星肩头上,边走边嫌弃刀多多:“赶紧走走走,看见你就烦,别耽误和小可爱培养感情。”
刀多多冲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拳头,“渣男,你给我小心一点,我家小星星有什么事情我削你。”
渣男任性扬起手举起了中指。
气的刀多多要不是调酒师好久,猛然从吧台里探出手拉了她一把,她能冲过去跟他干架。
两人走出酒吧。
白南星伸出手一扣任性搭在她肩头上的手,向后一折:“爪子扣的还挺牢?”
任性嗷嗷叫起来:“痛痛痛”
白南星随手一甩:“知道痛,就别动手动脚。”
“这一次你怎么说动十甲来见我的,你和他的通话,有听出什么不寻常来?”
任性手得到了自由,放在嘴边,吹了吹,甩了甩,脚下步伐未停:“没有什么不寻常,只不过感觉答应的挺突然,像极了…”
“像极了突然间想通什么似的,就答应过来见你了,而且时间还是他自己定的,不过我想,他是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那种人,只要你和他好好说,你们两个是打不起来的。”
白南星眉眼一挑,黑色的眸子流光溢彩:“你不是希望我们能打起来吗?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任性嘿嘿一笑像个狡猾的狐狸,纠正着她道:“我是希望你们打起来,但是我更希望你们两个在擂台上打,毕竟在房间里打,浪费精力啊。”
在岸口房间里打起来,没有观众无法下注,要是在擂台上打起来,就是光明正大的财源滚滚来。
身为岸口的负责人,当然希望他们两个在擂台上你死我活,他使劲的赚钱了。
“要不你看这样。”任性眼珠子一转:“十甲先生来的时候,你先和他好说好商,然后把他拐到擂台上。”
“无论你和他打是赢是输,我都给你下注总金额的30%,咱们来个里应外合,赢他个盆钵满钵怎么样?”
这小如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
白南星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讽刺的说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差你那30%,还是你人帅,帅的我头晕,忍不住想为你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