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很严重的病。
白南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因为她说话而起得烦躁,道:“那他从你脑子里取出一些东西吗?”
人的大脑是人体最复杂的部分,分为有功能区,无功能区,可切除,可不切除。
要切除一点正常脑子上的东西,不光操刀人的技术要逆天,被切除者也会存在重则死亡,轻则瘫痪的风险。
按照南苑的现在执迷不悟,一心一意只想着薄寂渊,这让白南星不得不去怀疑她的脑袋是被动过了!
也许薄寂渊开脑的技术超出想象,搞不好他已经掌握了什么核心技术,开脑已经成为他的家常便饭。
南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脸痴迷:“我爱他,他也爱我,他只是开了我的脑袋看一看。”
“他没有在我脑袋里取任何东西,你看我好好的,没有任何不正常,就足以说明他没有动我的脑袋,只是把我的脑袋打开看了看而已。”
南苑越是这样解释,白南星越是不相信。
一个疯狂的科研人员,对自己儿子开刀都下得了手,何况是一个小情人。
如果没有从她脑子里取走东西,又怎么解释她和以前大不相同,判若两人?
这中间一定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存在,今天她必须把这种不知道存在的东西找出来。
“他开过薄新堂的脑袋,有没有从里面取走东西,你有手术实验报告吗?”白南星手指慢慢收拢,一想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被绑在手术台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就心疼的要死。
南苑摇头,又点头。
白南星眯着眼睛,散发着凌厉的光:“什么意思?”
南苑道:“我不知道,薄新堂开脑记录档案被销毁了,有没有取走东西,我不在场。”
“好像他被开脑的时候才五六岁,还是七八岁,太过久远,我也只是听过薄寂渊随口提那么一嘴子。”
“所以,有没有取走东西,我真不知道,但是看他现在脑子那么聪明,创办公司,发工资发杨光大,那就说明他的脑袋没有受损,没有从他的脑袋里取出什么东西。”
薄寂渊真是丧心病狂。
自己的孩子五六七八岁,他不把他当成宝贝,一样的宠着,爱着,他竟然把他绑在实验台上,开了他的脑袋。
“薄寂渊还有没有其他的亲人。”白南星心疼自己喜欢的男人,心疼坏了:“其他,他特别在乎的亲人。”
他利用原身的亲人来坑她。
她杀不了他,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个人活着总归有软肋。
找到那个软肋,就可以扼住一个人的咽喉,让其不敢轻举妄动,也可以让他尝一尝,他在乎的亲人,被人欺负的滋味。
南苑迟疑了一下。
而她这个迟疑被白南星捕捉,她声音陡然一冷:“南苑,说好咱们两个现在是坦诚相见,你这是打算对我隐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