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西一惊,脱口而出:“他的财产都在你名下?”
不可能。
贺彦卿拥有别人几十倍的几百倍的都赚不到的钱,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转给了自家的星星?
他不相信,绝对不相信这是真的。
白南星缓缓一笑反问:“为什么不可能,如果他足够爱,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南泽西镇住了。
他无言反驳她。
贺彦卿是华夏首富,他能玩转两个身份,为了一个人着迷,疯狂,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不用担心我,我不是小孩子。”白南星想抽回手,发现男人拽着她的手犹如铁钳,让她无法脱离,“你该上学上学,该干什么干什么,如果真的看他不顺眼,你只要高过他,才能对他指手画脚,明白吗?”
这些话既有理,又无情。
南泽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了!”
贺彦卿听到他一说,从南泽西一笑,大摇大摆的带着白南星离开了家门,上了电梯关上电梯门。
白南星还没有抽开手,她只能上手掰。
贺彦卿却突然松手了,不过,给她来了一个壁咚,把她圈在自己的两臂之间,垂下头颅,盯着她。
白南星心跳加快,不受控制,努力的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昂起头:“贺先生,这是要做什么?”
贺彦卿逗猫似的伸手停留在她的头发上,然后松手:“只是想送你一点小玩意,别紧张,好看吗?”
他挪开身子,让她看电梯,电梯里可以反光,反光的特别清楚,清楚让白南星发现自己的头发上带了一根发夹,闪闪发亮精致的钻石发卡。
她伸手想拿。
贺彦卿看出她的企图,张口说道:“翠色科技的总裁夫人,华夏首富的老婆,身上没有任何装饰品,让记者朋友看到,会猜测我们俩婚变的。”
他们俩本来就想婚变,又何必说出来?
白南星没有忍住,抬起脚,使劲的跺踩在贺彦卿的脚上。
贺彦卿被他踩得倒吸一口气,依旧笑着:“宝贝儿啊,你得习惯,毕竟两天的戏,得要完美的演出。”
白南星被他气的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让人难受至极,“麻烦你规矩点,如果不规矩,大不了一拍两散,谁都别想好过,而且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财产。”
她不说视金钱为粪土,以她的本事想赚钱也是轻而易举的,要不是看在她占据了原身,不想跟原身的亲戚朋友弄得太僵,她早就横挑眉毛竖挑眼,哪里还会在这里受气?
贺彦卿四两拨千斤,声音不缓不急,顺着她:“我当然知道,我的宝贝赚钱无人能敌。”
“但是,咱们不能这么自私,我的这些东西,你的那些东西,我们要养无数个家庭,我们一旦破产,就有无数个家庭,日子将不好过。”
白南星被他嗦的一口气憋在心房:“别人不好过,跟我有什么关系?薄新堂,不用这么白莲花,圣母!”
她从来不是善良之辈。
善良从来都是活不久的。
现在跟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对错人了。
她只不过带了一丝愧疚,想要更加自由自在,不然的话,谁理他们?
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