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卿面对贼眉鼠眼男人的求饶,极其冷酷:“让我放了你,你做了这些事情,引得任何一条流,都过了500条转发和评论,这些足够把诽谤罪安插在你头上。”
“至于你的孩子,你既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说明你没有考虑过你的孩子,当初没有考虑过,现在就更加不需要考虑了!”
贼眉鼠眼的男人眼底深处散发着恶毒,但是言语上满满悔恨,脸上也是恰到好处的懊悔:“薄先生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求你饶过我这一回!”
贺彦卿嘴角斜勾起:“李大河,表面是自由撰稿人,实际上是刑满刚刚释放一年的人,有一个儿子,在隔壁市上小学,成绩在班上前一,儿子是孩子奶奶带”
贺彦卿话还没说完,就被贼眉鼠眼的李大河打断,“薄先生,您让我做什么,您只管吩咐,我做,我绝无怨言的做!”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眼前这个有钱的男人,把他所有的底细都查清楚,所以才会在这里跟他说话。
他不明白的是是自己什么时候露出了破绽,而他查出来的资料是那么的齐全。
他只想得50万,给自己儿子一个好前途,却没想到,这50万还没到手,差点搭上了自己的儿子。
他纵然之间再坏,但是对儿子,他是实心实意的,能让自己的儿子,学习那么好的儿子没了前途。
贺彦卿侧眼看了一下保全,保全把李大河拉走了,塞进了一辆车子里。
把他拉到京都郊区一个废弃的厂房,厂房里白苏苏穿着一身透明的睡衣,五花八绑在破的桌子上。
唐云棣被绑在椅子上正对着桌子,李大河被灌了一口水,扔了进来浑身燥热。
砰一声,厂房被关,阻碍了里面所有的声响。
贺彦卿在另外一个备用的办公室,处理好所有的后续工作,安排好清理了网上一切不利于白南星流言蜚语。
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在网上发了一条信息:“薄太太回来了,身体好了,会继续深造学业,谢谢各位关心!”
熟悉白南星的人,圈内的朋友,纷纷托自己的经纪人打电话问贺彦卿的秘书,能不能见见白南星。
然而贺彦卿的万能秘书阮宁儿,一个头,两个大,还得和颜悦色,公事公办,假笑道:“不好意思小姐,薄太太刚刚回来,等她适应休息好了会跟您约饭,我这边无法替她决定。”
一个上午阮宁儿什么都没干,就在那里说的同样的话,重复着,打给她的每一个人。
她抓狂的如果贺彦卿要在她面前,一定把咖啡泼到他脸上,把电话摔到他头上。
别人上班是赚钱,她上班是要命,这个o,简直不把她当人看,大事小事都有她。
她应聘的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又不是全职保姆,凭什么让她承受这一切?
“小宁儿,你这是在生什么气啊?”云甜甜女士拿着全球限量款的迷你小包包,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阮宁儿挂了电话,不光一下子看向小包包,咽了一下口水:“没生气,我没生气,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云甜甜把头发一撩,“这不是刚有人送了一个小包包,我觉得这个包啊太年轻,不适合我,就拿过来问你要不要?”
阮宁儿双眼睁大,难以置信:“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