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晚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战斗,双方差不多都被打的支离破碎。
最重要的是,战场上还有一只更可怕的野兽,而且可以吞下这些可口的猎物。
大单于做在马背上时,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我儿冒顿安在!谁能找到冒顿,冒顿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旁边的一位部落首领眼睛通红,几乎要咆哮道:“大单于,醒醒吧!冒顿已将带着兵冲出去了,不会在回来了。”
“啊啊啊!~~”
大单于的脸瞬间变得十分可怕,你给我在说一次!
“再说一万次又怎么样?还是想想要怎么活下来吧!”
在这一点上,大单于不得不承认,他的儿子,给了他这么多的希望,确实背叛了他。
大单于愤怒地握紧双拳。
“打完这一仗,就算追到海角天边,我也要抓住那个叛徒‘冒顿’,亲手把他的脑袋拽下来!”
“咻!~”
大单于话音方落,一声尖啸瞬间已经划破天空,有一支火箭直接飞了过来。
“杀~~”
当火箭消失时,猛烈的冲杀声同时响起。
随后的一瞬间,数不尽的秦军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突然,无数的箭瞄准了匈奴骑兵。
大单于只感觉眼前一片空洞。
“完了,全完了!”
荒凉的平原上秦军从每个方向包了过来,匈奴人心里已经绝望了。
“哒哒”马蹄的声音直接从后面响起,一个健硕的身影从黑暗里穿了过来,来到了赢丹的身后。
赢丹回头,眼睛里露出自己一丝的色彩柔和:“文远,你怎么过来了?”
来人正是张辽,张文远。
在大青山与大单于部队对战多日,不但没有让大单于走进营寨一步,而且对匈奴军也造成了巨大的打击。
匈奴大军死伤三万多人,受伤人数不计其数,秦军付出的代价只有几千人伤亡。
如此恐怖的战争损失率是一个奇迹。
如果没有张文远,大单于的军队就不会这么疲惫,如果他们在晚上回来的话。
赢丹交给他的命令是死守大青山,没想到他竟然以秦军来支援。
张文远恭声道:“主公,此战如此重要,属下岂能坐在壁上观。”
赢丹点了点头说:“恩恩,既然是来解决部队做好清理工作的,一定不能少一个匈奴!”
“唏律律~~”
赢丹的声音落下,一阵的马蹄声从远处和附近传来。
“报!~~”
“公子,侦察兵报告说,有五千小部队骑兵,从左贤王部地区的方向突破,但奇怪的是,它们都直接去了西部!”
张文远一脸平静地说:“公子,五千匈奴不能来攻击我军后方。相反,他们往西走了。匈奴内部有叛乱吗?”
夜空下,赢丹霍然回头向西看,渴望透过大山看到千里之外的一切。
“看紧这支匈奴骑兵,继续挖!”
“诺!”
斥候又道:“公子,蒙恬将军派人送来急信,派了两万大军进至漠北,打算助我军一臂之力。”
“蒙恬?”
听到这个名字,赢丹有点吃惊。
他已经在北方深陷一个多月了,蒙恬一方本应是最早收到消息的啊,没想到战争已经结束,蒙恬人才迟迟来到。
然而,他在秦国边防军没有抱着太大希望,无论支援不支援。
“此事不用去管。”
“遵命!”
侦察兵回应了一声,直接骑马离去。
赢丹转身一看,倏忽之间,一抹浓烈的杀机在他没有嘴角骤起。
“文远!”
“属下在!”
赢丹道:“跟我来,既然救他的人都没了,把这个匈奴的大单于和我一起送上最后一段路程吧。”
……
狼居胥山脚,成了燃烧的地狱。
赢丹终于在嘈杂的军中看到了大单于。
只见大单于蓬头垢面,身上的长袍也有很多洞,看起来乱七八糟。
更让人震惊的是,大单于的胸口有两个尖刺箭头,红色的血液沿着箭头缓缓滴落。
那些依旧跟在着大单于身边的匈奴士兵也大多都是如此,全身伤痕累累,皮肉模糊。
不时有人被前来清理的秦军开枪打死,哭喊着倒在地上。
下一秒。
大单于的目光越过所有秦军,最终定在赢丹的身上。
一下子!
四只眼睛相交,直接点燃了火花。
从两个人的眼里,我看到了杀意骤起的想法!
令人遗憾的是,大单于现在已经成为了一支没有力量弓箭,在赢丹的面前没有一点抵抗力量。
“秦狗!”
大单于瞬间清醒了过来,头脑变得清晰。
这一切的原因!
都是他面前这人一手促成的!
此人,该杀!
该杀!
不幸的是,这样的话永远不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大单于哭丧着脸,眼睛盯着长长的流苏。
大匈奴输了,我身边曾经横扫沙漠,无敌铁骑输了!
”但你认为通过消灭匈奴人,你就能让草原永远衰落下去吗?
“哈哈哈!总有一天,草原的人们会把现在的耻辱,加倍地还给这些该死的秦人!”
“啊~~”
大单于低头地叫了一声,脸色忽然出现一片通红,嘴里喷出几口鲜血。
但大单于原本暗淡的双眼突然变得灼热而闪闪发光。
哈哈哈,我会以天狼神的名义宣誓的!我的草原儿女一定会征服大秦几代人,到了征服大秦的日子,一定要杀死所有比车轮还高的人,给我陪。。。。。。葬。。。嗯,
大单于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说完的一句话,却发现无法真正说完全。
他的嘴角最会抽动了一下,但凶残的杀戮永远固定在他的脸上。
草原的一代霸主大单于。
到这里,直接消失在历史舞台。
孔雀王朝这边蒙恬受到了强烈的反抗
只听大喝声出,副将一马当先直接冲了出去。
“杀啊!”身后数千士兵跟随。
山间作战,没有什么阵型可言,拼的就是单兵实力,蒙恬完全不担心。
手下带的副将也来了,本来要冲上去,却是被蒙恬拦住了。
两位将军没有多话,旁边的副将却是忍不住疑惑地叫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