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等人这个气啊,李宽和程处默两个家伙一唱一和的,这分明就是在取笑自己这些人。
尤其是李宽,虽然是在责备程处默,但是明摆着就是在骂自己这些人不堪造就,是十足的笨鸟,你还拿他没办法,人家的话说到哪里去都是好话,绝对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实在是太气人了。
“哼,李宽,程处默,你们不要得意,说不准你们是用了什么手段呢!”房遗直站了出来,不服气的道:“要不然就凭借你们的资质,怎么可能赢得过我们!”
“你说什么!”李宽呵斥道,眼神凌厉的瞪着房遗直,不怒自威,自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我,我说的有错吗,不然你们怎么解释?”房遗直被吓了一跳,明显气势弱了下来,但是还是强撑着道。
“兔崽子,老子撕烂了你这张鸟嘴!”程处默顿时暴怒,冲上来就要动手。
他长得又黑又壮,天生就是打架的人才,房遗直自知不是对手,连连后悔,其他人也挡在了前面,想靠着人数,压制住程处默的暴行。
“程处默,你别乱来,这里可是宫学,不是程家,要讲道理,知道不?”长孙冲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在这群人里面虽然是年纪最大的,不得不开口说话,不然的话,文官子弟不但没有给李承乾和李泰帮上忙不说,第一天就被人抽一顿,那传出去,老爹的人都丢完了。
“没错,房遗直不过是说出了一种可能,程处默要是没有做过为什么发怒,明显就是心虚!”杜构冷笑着道,一副自己很聪明的样子。
“说的好,就是恼羞成怒,就是作弊!”
……
一时间李承乾和李泰这边的文官子弟都纷纷的叫嚣起来,对于武将的纨绔们都是极尽嘲讽,气的这些纨绔马上就要动手了。
“都住手!”李宽一声断喝,程处默为首的一群武将纨绔都纷纷停手,有些委屈的看着李宽。
“平日里我是如何教你们的?修身养性,就这个程度?别人的恶意污蔑,你只会以愤怒对待,那一辈子不过就是个会逞匹夫之勇的废物,你们的老爹都是名将,打仗的时候,更注重的就是心态问题,你们一点都没有学会,就不觉得惭愧,都给我将昨天的课业抄三遍,平静心气!”
“是,宽哥,我们听你的。”程处默,尉迟宝琪,李震等人道,不敢有丝毫的违抗的意思。
看到程处默这些人被教训,李承乾狂喜不以,好啊,李宽你果然是开始膨胀了,父皇对待臣子都是和颜悦色的,谁愿意被人骂啊。
你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了程处默他们,时间久了,自然心生怨恨,到时候你还不是走向我这一边。
长孙冲,房遗直等人也是大笑起来,嘲笑程处默他们没出息,心中更鄙视李宽,也是个没胆子没本事的家伙,真不知道李承乾为什么连这样的人都斗不过,这不是很简单的几句话就弄怂了吗,还开始教训自己人了,能成什么大事,还真当成一个人物看待了。
“长孙冲,房遗直,杜构,现在你们三个人出来,向程处默他们道歉!”李宽微笑着道,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八岁的孩子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气势,压的人喘不过气来,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你说什么,李宽!”三个人不敢说话,李承乾不得不出面了,冷笑着道:“不过说了他们几句,不服气大可以说回来,凭什么给他们道歉?他们配吗?”
李承乾的话很侮辱人,换在平时也不会这么说,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被孤立,双方已经是对头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势力,当然报保护自己的势力,得罪人就得罪人,反正老子是皇长子,你们还能把我怎么的?
“你们三个最好想清楚一点,大哥可保不住你们。”李宽没有理会李承乾,眼神略过,直接看向长孙冲三个人,正色道:“这次考试,乃是孔先生亲自出题,当场作答,根本不可能作弊。你们实力不行,诬陷他人,既输了学识,又输了风度,更输了德行,如果不道歉的话,我会将这件事情告知孔先生,请他定夺,并且追究你们今天的话,倒要问问你们那身为文官的爹,就是这么教导儿子的,大唐的未来能交给这些不学无术,品格低下的人吗?”
李宽的话义正言辞,而且道理清晰,辩证明白,根本不像是长孙冲杜构房遗直三个人的那种胡搅蛮缠,故意诬陷,顿时被说的哑口哦无言。
愤怒李宽对他们的评价,但是却找不到道理反驳,气的脸憋得通红。
同时也害怕闹到孔颖达那里,被取消了宫学的资格。
其实上不上宫学无所谓,关键是这么短的时间就被退了回来,而且还是因为德行操守的问题,家里的老爹都是文官,儒学治家的啊,还不得被打死,详细那个都后怕。
“对,对不起,我们不该胡说。”长孙冲年纪较大,对于这些事情的后果也更能想的清楚,刚才糊涂闯祸了,现在要是再死磕,那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长孙冲都怂了,杜构和房遗直自然没有坚持下去的必要,乖乖的道了歉。
李承乾气的脸色紫红,虽然道情的是长孙冲三个人,但是李宽这一巴掌就像是打在自己的脸上面一样,毕竟长孙冲他们是自己一边的人,太丢人了。
可是的确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认了。
李宽看着李承乾,长孙冲等人的反应,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愤怒无奈,还有些可怜。
心中冷笑不已,比嘴炮,经历过现代洗礼的老子,分分钟玩到你们怀疑人生。
不过李承乾你不老老实实的读书,非要和我斗,那就别怪我了,能孤立你第一次,就能孤立你第二次,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