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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前相比,白初南浑身的气质多了一丝出尘的感觉,远远看去更有那种绝世高人的感觉了。
“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韩耳嘟囔了一句赶忙迎了上去“白大师,您可算是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工地的员工突然就昏睡不醒了,医生也没查出什么,之前有个人说我买的地盘不干净,刚巧听说您在青市,所以还劳烦您帮忙看一下。”
白初南微微点头,他扫了一眼后说道“没什么大事,这样的地皮在以前难免有些许的孤坟,员工也只不过是普通的中邪,我帮他们驱赶一下,你随后把地下遗留的孤坟请走便没事了。”
韩耳闻言长舒一口气,不过还是说试探性的问道“白大师,这会不会危及到我的生命啊?刚刚的那人说时间长了对我的性命有威胁。”
白初南哈哈一笑道“韩董不用过于担心,华国上下五千年,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家以前不知坟地,也没听说谁家住在坟地上死人的啊,顶多就是中邪身体不适,体质强的人甚至可以自我痊愈。”
随后,白初南还多说了一句“现在的社会,打着风水师名号招摇撞骗的人很多,风水一途奥妙无穷,哪怕是我也只摸到了门槛而已,更别说其他人了,韩董还是多长个心眼才是啊。”
“是是是,所以我听说您在青市就直接把您邀请来了。”韩耳在心里感到几分庆幸,幸好没有听江凡的,就连白初南这样年纪的大师都说自己只是摸到门槛,更别说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了。
白初南这几天没日没夜的研究江凡留下的灵气,总算是摸到了一些气感,这次他能答应韩耳的请求也是想看一下自己在学习灵气之后会有什么改变。
短暂施法过后,躺在宿舍的员工一一转醒茫然看向四周,而他则是掏空了身体的灵气虚弱不已。
“白大师,您没事吧?”韩耳连忙扶住白初南。
“没事。”白初南淡笑道,“我还是太弱了,这一点点的消耗就掏空了我多日修炼的灵气,可想而知师父的灵气该浑厚到什么地步啊!”
“白大师真是太谦虚了,您可是帮了我们大忙啊。”韩耳略带感激的说道,听白初南说起师父,他自然而然就觉得是年近八十、九十白发老人,便开口道“您的师父修行时间多长啊,您相比起来还有时间,慢慢追赶便是。”
白初南呵呵的说道“韩董你可不懂啊,我师父可不是用年龄能衡量的人。”
“明白明白,真正的高人都不在乎年龄,白大师出了这么大的力气就留下来吃饭吧,看您需要好好补补。”韩耳热情的邀请道。
白初南本想着回去继续参悟灵气的,被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饿了,便点了点头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韩耳挥了挥手,示意司机把车开过来“白大师身体抱恙,把车开过来!”
司机不敢怠慢,几乎是把车子停在了白初南的脚跟前。
白初南和韩耳前后脚上车,两人刚准备离开。
突然,宿舍楼传来一片骚动,随即听到慌乱的脚步声正往宿舍外面跑。
“董事长!不好了,刚刚醒来的员工又睡下了!这一次他们情况很不乐观,呼吸变的都很微弱。”
韩耳急忙窜下车,冲进员工宿舍,发现医生便携仪器上显示的生命体征正在缓缓下降。
“白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韩耳焦急的问道,刚才这些员工还只是昏睡,生命体征都很正常。
白初南也略显紧张,他查看过每位员工后低声道“不好,有一股很强的邪气在吸取他们的生命力。”
“什么?白大师那你赶紧救人啊!”韩耳急切说道。
“这……”白初南脸色一变,“韩董,我恐怕帮不了你,我的道行在刚才就消耗殆尽了,这么强大的邪物恐怕只有我那位师父才能解决。”
韩耳怒不可遏,怒道“你不是青州最好的风水大师吗?怎么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既然你不行,那就请你的师父来啊!”
白初南苦笑道“恐怕……不行,我答应过师父不随便打扰他的。”
“这都什么时候,人命关天!为了人命你难道不能破例一次吗?只要你师父肯来,要多少钱我都给!”韩耳怒声说道。
白初南脸色难看至极“这不是钱的事情……”
正在这时候,工地外面又有一辆车疾驰而来。
于义从车里一下跳了出来,四周观望着“江先生呢?怎么没见到江先生?”
“你怎么跑来了?我现在可没时间管你。”韩耳皱着眉头说道。
白初南看到于义,连忙凑过去说道“于董,您刚才说江先生,难道江先生也来这里了吗?”
“白大师?”于义微微一惊讶,然后说道,“是啊,江先生说要帮老韩解决问题,结果我怎么没看见他呀,白大师有看到过吗?”
见白初南和于义在一旁聊了起来,韩耳怒道“都什么时候你们还聊?人命关天啊!!”
“韩董,不满你说,其实我这次来青市是受到了于董的邀请,帮他解决问题。结果,我道行低微还是靠着师父解决了问题。所以,只要我师父肯出马,绝对没有问题。”白初南说道。
“你师父也在青市?太好了!”韩耳大喜,连忙问道,“那他老人家在哪?我现在就派车去请。”
“老韩,白大师的师父就是江凡啊,江先生今天一早就说在这里汇合的,我堵车都到了,他怎么还没到?”于义说着就要拿出手机联系江凡。
听到于义的话,韩耳只感觉两眼一黑,踉跄几步跌倒在地。
“老于……你……你没开玩笑?江凡只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而且学的还是中医,他怎么会是白大师的师父?”韩耳尴尬的说道。
白初南叹口气说道“于董说的没错,遇到江先生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渺小,他教给我很重要的秘法,可是却不认我为徒,不过在我心中他早就是我的师父了。”
韩耳一言不发,脸色极为不好看。
“除了江凡,难道青市就找不出第二个吗?”韩耳问道。
于义和韩耳有多年的交情,他很快便意识到韩耳此刻的异样。
于是他试探性的开口问道“老韩,江先生该不会已经来过了吧?你是不是……把他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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