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世界本源，量劫本质！

    此前，也就是第一次炼丹时。

    紫霄误认为，神逆真身为无量凶煞所化。

    所以，就认为小还丹，也是无量凶煞炼制而成。

    没成想。

    却是受到了神逆的误导。

    他的真身，也就是炼制小还丹的材料，实际上却是混沌魔神的大道碎片。

    也就是法则！

    或许，也正因是法则，是“道”的一部分。

    所以才能在返本归元后。

    化为元始本源。

    这个过程中，无量凶煞也跟着一起被“还原”了。

    不过它在被还原后。

    并非是元始本源，而是虚无！

    与法则不同。

    法则是道！

    道生无。

    无论怎么被还原，都不会消失。

    无量凶煞呢？

    本质上是“气”。

    气是从虚无中诞生。

    在与法则一起，返本归元后，因为“返”的太彻底，所以直接没了！

    毕竟小还丹的炼制时间。

    足足四十九个元会。

    相比之下，无量凶煞。

    数个元会就够。

    而以紫霄现在的能力，还无法将虚无也“返”为元始本源。

    甚至可以说，距离这一步还有很远。

    元始本源，近乎于道。

    若紫霄现在就可以，将虚无炼制成元始本源。

    岂不是说，紫霄可以“炼虚返道”了？

    与炼虚合道，仅一步之遥！

    :,4:?;】,;    而紫霄现在才炼气。

    因此。

    虚无他再怎么炼，也还是虚无。

    此时。

    &煞，炼制完成。

    小熔炉附近。

    有金光、金莲等异象浮动。

    光看这异象，就让紫霄不由得的一愣。

    心里有了猜测。

    而当他将神念投注到熔炉里，并看到所炼之物后，猜测更是被坐实了。

    谁能想到。

    至煞至邪的无量凶煞，在熔炉里炼制一番后。

    竟然会是功德！又或者说……本源！

    世界本源！

    这太令人吃惊了，哪怕紫霄一时也有些惊讶。

    没能想通。

    不过他隐隐间，好像又明白了什么。

    但同样的。

    这也需要证实。

    然后，紫霄又从刚炼成的功德里，取了一缕出来。

    再次投入到小熔炉里。

    重复之前的操作。

    炼功德！

    一晃。

    又是七个元会。

    轰！

    与之前不同，这次小熔炉发出一声闷响。

    一眼望去。

    异象虽然也有，但看上去，就觉得不太妙的样子。

    黑雾缭绕，充满不详。

    神念再往里一探。

    顿时。

    紫霄心中了然，脸上出现果然如此的表情。

    忍不住吐槽。“绝了！”

    “无量煞气，炼出来的是功德！”“功德炼出来的，是无量煞气！”其实。

    在炼制之前，紫霄心里就有猜测。

    再联想到。

    无量凶煞，最原始的时候是虚无。

    那从虚无再往前推一点，怎么也不会是功德，也就是世界本源。

    因为这根本说不通。

    但要是世界本源，其实也是无量凶煞演变的呢？

    那就合乎情理了。

    世界本源，代指创造。

    无量凶煞，代指毁灭。

    创造与毁灭相合，最后……不就正好什么都没了吗？

    也就是虚无！

    而从虚无中，正好又诞生出创造和毁灭来！

    有创造才有毁灭。

    有毁灭才有创造。

    所以。

    本质上来讲，功德与无量凶煞，其实是同一种物质。

    只不过，是其不同的表现形式而已！

    矛盾对立。

    但又相互统一。

    合乎太极之理。

    相对的，虚无则为无极。

    无极生太极！

    此乃大道之理也！

    瞬间。

    紫霄心头了然。

    恍然大悟。

    “洪荒里的许多事情，几乎都可以靠功德解决！”

    “无量是炼丹，还是炼器，又或者是推演天机，乃至提高法则领悟程度！”“都可以依靠功德完成！”“甚至可以藉此成圣！”

    “可以说功德，神异无比！无怪乎先天神祗们，各个都想要。”“但这般神异的东西，却又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显然，这不符合常理！”功德为天道降下。

    但天道再强，也不可能只出不进！

    既然有功德降下。

    就说明。

    有补充来源！

    以前紫霄想不通，不明白来源在哪里。

    现在他明白了。

    就是煞气！

    紫霄虽然不能将煞气，凝缩成无量凶煞，但不代表着天道不行！

    这一刻，紫霄不仅洞悉了功德与煞气的关系。

    还明悟了量劫的（chde）本质！

    “难怪后世量劫，越是接近量劫尾声，洪荒煞气就越是浓郁！”“而等到量劫结束后，天道又会降下大量功德！”

    “并且每个量劫，几乎都是如此！”

    “原来是因为，量劫使大量修士陨落，原本被赐予给他们的功德，在其陨落后，又以煞气的形式，释放了出来！”“而这些释放出来的煞气，又以‘净化’的形式，被天道以某个‘程序’，炼成了功德！”煞气被净化后。

    虽然也是凭空消失，但并非成为了虚无。

    在此之前。

    紫霄是不知道其去向的。

    感知不到。

    堪比混元了，也只能模糊的捕捉到一点。

    只知道它还存在着。

    或者以另外一种形式，留存于天地间。

    毕竟，煞气仿佛净化不完。

    现在紫霄终于明白了。

    煞气，是被净化去“加工”成功德了！

    这是一个循环！

    上一个量劫有功，那就降下功德。

    因为功德是世界本源。

    既是世界本源。

    那在世界里，近乎无所不能，也就很正常了。

    反正，紫霄没听过。

    有谁在洪荒之外使用功德的。

    有也是比洪荒低的世界。或者……大道功德！

    天道功德，在混沌里是难有效果的。

    就像只有圣人果位，没有混元境界的存在，出了洪荒之后，就只有准圣境界那般。

    是一个道理。

    圣人，不过是拥有大量世界本源，拥有洪荒部分“权限”的存在。

    与紫霄此时的状态。

    有那么点相似。

    但缺乏自由。

    至少在洪荒里，现在这个时间段。

    紫霄是得大自在的。

    几乎不会入劫。

    因为量劫，某种程度上讲，等同于……“清理缓存？”紫霄如此想到。

    “程序开的太多，或者存储空间快满了，系统资源占用，就会变的很高，时间久了系统就会变卡！”“最简单的，使系统变流畅的办法，就是清理缓存！”

    “当然了，程序也有可能被关闭，甚至被卸载！但福源深厚，有气运加持的，就相当于上了‘应用锁’，或者说是重要数据，所以不会被清理！”“但绝大多数，都是没这待遇的，随时可能被清理掉，也就是……入劫！”“而将冗杂的数据全部清理！”“便是量劫！”紫霄逐渐明了。

    “其中，一些特殊的位置，就相当于‘程序’！”“比如，天帝！”

    “这应该就是天道编写的程序。”

    “圣人果位，亦然！只不过加了应用锁而已！所以无论怎么清理缓存，都不会有变，也就不入劫了！”“要不怎么说，圣人以下皆蝼蚁呢？”“因为就算再强，也有被清理的可能！”那问题来了。既然圣人是“程序”，那紫霄是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

    紫霄心中有答案。

    “尽管我现在的修为，可能与圣人相差无几，甚至还稍弱些。”“但我不仅不是程序，甚至还可以编写程序。”“某种程度上讲，与天道等同！”“所以，若用类比，我应该是……”“程序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