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极的蛊毒计划一直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心里难免有些着急起来。
他想要研制毒蛊,来作为自己的一大武器。
阿让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南宫极勾了勾唇角,想了想,这么药人,还是阿让最让他惊喜。
“去,找几个人,把阿让带回来。”
南宫极朝着手下吩咐道,他的人他自己还要用,而去如今阿让在比萨那里,即使是为了面子功夫,他也还是要做一做的。
“你带着阿让离开这里。”
比萨朝着莲降沉声说道,“南宫极如今又打起了阿让的主意,恐怕是还想用阿让来试药。”
莲降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朝比萨说道,“阿让我自会护着。”
“先去躲躲吧。”
比萨冷静分析道,“这一次南宫极是花了重金雇佣的杀手,你们可要小心。”
莲降皱着眉,良久没有说话。
“阿让,快走。”
比萨知道莲降这是默认了他的意思,快速去了院子,喊上了阿让。
阿让虽然还是排斥莲降,但是比起之前倒是好了许多。
“去哪啊?”
阿让眨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比萨。
比萨回头看了一眼莲降,“你和莲降哥哥一起走,过一会再回来。”
只是莲降和阿让还没有来得及出了院子,杀手便一起悄悄围了过来。
莲降立在原地,眼神冷冷地扫过周围,“不用了,人已经来了。”
比萨的双手微微一顿,看了一眼莲降,脸色也渐渐严肃起来,“那就只有硬上了。”
阿让看看莲降,又看看比萨,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有些紧张地看向周围,她现在似乎也能察觉的到周围的气息有些不一样了。
“你带着阿让回屋里去。”
莲降回头看了比萨一眼,,眼神渐渐泛起了杀意,“这边的人,交给我。”
“可是你的伤。”
比萨犹豫地看了莲降一眼,莲降这段时间新伤旧伤一直都没有断过,这样反复下去,只怕身子都要拖垮了。
“没事。”
莲降伸手制止住比萨,这里是别院,没有什么侍卫看着,这一次,谁也别想把阿让带走。
比萨看了一眼周身气势已经渐渐变得凌厉起来的莲降,没有再犹豫,带着阿让进了房内。
莲降手里握着长剑,朝院中冷声道,“来都来了,都出来吧。”
来人也不再犹豫,直接朝莲降冲了过来,只要解决掉这个男人,带走刚才的那个女娃娃,他们就可以拿到千两黄金了。
“啧,有意思了。”
杀手看着莲降浑身的气势,眼神渐渐变得嗜血起来,他们兄弟二人做杀手这一行这么多年,还是很少遇到对手的。
不过这一次嘛。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快速朝莲降扑了过去。
比萨和阿让躲在屋子内,看着外面不相上下的局势,心里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他身上还有伤。”
阿让趴在窗前,看着莲降,喃喃自语道。
比萨密切关注着局势,随时做好冲出去的准备。
“有意思,我们哥俩可是很久没有遇到对手了。”
杀手转了转脖子,看向莲降的眼神多了一丝疯狂,“今日就算得不到那千两黄金,也算值了。”
莲降的面色却是丝毫不变,他现在身上有伤,这两个人的身手的确不错,最起码到现在,他们还分不出上下。
“大哥,去后面。”
两兄弟对视一眼,一人在前面牵制着莲降,另一个人偷偷绕到了莲降的背后,准备从后背袭击。
莲降眼神微微一暗,手里的长剑一把挑开眼前男人的长剑,微微侧身,避开了身后的男人。
莲降点脚站起身,跃到两人之上,手里的长剑不再犹豫,直接刺上了其中的一个男人。
“弟弟!”
另一个男人看见有自己的兄弟中了招,立马着急起来,看向莲降的眼神多了几分恼怒,“我杀了你!”
莲降神色不变,对着男人的杀招只是步步后退。
几次都没有攻击成功,男人更加烦躁起来,手里长剑的速度越来越快,招式中更是漏洞百出。
莲降微微勾了勾唇,机会来了。
最后一击,男人大吼一声,朝莲降扑了过去。
“你……”
男人看着胸口的一柄长剑,神色震惊地看着莲降,没想到自己居然中剑了。
莲降神色不变,拔出了自己的长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眼神里闪过一丝嫌恶,单手提起两个人,丢到了外面。
“都死了?”
南宫极猛地站起身,看向底下奄奄一息的侍卫,脸色十分难看。
“是。”
侍卫强撑着身体的不适,和南宫极禀告着情况。
南宫极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安排了这么多人去杀凤倾华和虞姬,居然最后都死了。
“是,是有人相助。”
侍卫犹犹豫豫地看了南宫极一眼,小声说道。
“继续说!”
南宫极阴沉着脸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认识,那人只让我告诉大人,说他们回来了,还说刀剑无眼,要大人小心些。”
侍卫看着盛怒的南宫极,磕磕绊绊地说道。
南宫极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是雷穆回来了。
侍卫垂着头,不敢去看盛怒的南宫极,这一次,他们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
这边的人遭到雷穆的人攻击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村庄内。
本来是南宫极的事情,但是涉及到了鲜卑族遗留下来的两拨人,事情就变得不一样起来。
南宫极气的不行,这一波侍卫可是他精心挑选的,服用过丹药的精兵,居然都被雷穆的人给杀了。
“去集结军队,我要出兵!”
被关进阴沉着脸色,打乱了他的计划,他要让雷穆付出代价。
“不行!”
比萨快步走了进来,直接拒绝道。
看见比萨,南宫极的神色微微一变,回头看了身后的侍卫,不是让人把比萨看起来了吗,怎么还能让他乱跑。
侍卫心虚地垂下头,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比萨看着南宫极,心里冷笑一声,“大祭司应该明白,大家都是鲜卑族后人,又何必要因此咄咄相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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