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舒医生——”她撑了一些身体。
“你别起来,快躺着,”舒医生忙过去把她扶好,“放心,你这属于普通感冒,物理退烧是可以退烧的,若实在不行,我也会马上来。”
“不是,我——”
“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她这话都还没说完,舒医生就提步出了房间,傅廷夜也跟着一起到了门外。
唐沫苒无力的把手背压在额头上了,闭上眼睛。
一会,房间开了。
傅廷夜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盆水。
唐沫苒听到动静,睁开眼,看着床头归上一盆水,瞬间直了眼。
他不会真的要亲自动手吧!
傅廷夜在那边慢条斯理的卷着衬衣的袖子,唐沫苒急了,“傅叔叔,男女授受不亲,你找个女佣来给我擦行不行。”
傅廷夜的眸子朝她瞥去,幽幽的吐了两个字,“不行。”
唐沫苒气结。
他着摆明了要占她便宜。
“那我宁可烧死!”她抗议,侧身卷住被子。
傅廷夜过去一把将被子掀开,把她的身体板了过来,低声命令,“躺好。”
他的目光跟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威慑力,让她不敢违逆。
她平躺着,他的手伸往她腿上探去,捏住裙角往上掀,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
唐沫苒脸红的把眼睛闭上。
她的身上此刻就剩下一套内衣了遮体了。
她长这么大,还没交过男朋友,还没被男人这样看过呢。
本以为脱了裙子就可以了,谁知道,他还来脱她的内衣。
唐沫苒压住自己胸口,可还是被他解了下来。
他接着又去脱她的底裤,她使出最大的力气拽住自己的内裤,坚决不让,可她的手指还是被掰开了。
娇柔细腻的身体那么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的瞳孔里。
胸前顶端的蓓蕾,粉润欲滴,鲜嫩的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平坦的小腹,极细的腰肢,纤长的双腿,眼前的少女就像是摆在男人面前的春药,有致命的诱惑力。
她手足无措的挡着,半遮半掩下的羞涩,愈发激起。
傅廷夜喉结滚动。
看似平静的眸子下面,有灼灼的火焰在翻滚。
他拧了一块温热的毛巾,从她额头开始擦拭,一路往下,脖子,胸口,小腹……碰到私密部位的时候,她体温不仅没降低,反而更高了。
唐沫苒本以为今晚是难逃一劫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最后不知怎么的思绪越来越涣散,也不在心慌跟害羞,只觉毛巾擦过的地方凉凉的,还挺舒服,渐渐的,就睡着了。
凌晨。
唐沫苒从沉睡中醒来。
脑袋如宿醉般的重。
身上已经盖了被子。
她转了一下头,赫然看到旁边有个人,不是傅廷夜还有谁。
他靠躺着,身上还穿着昨天的白衬衫,头发依旧整齐,一丝不乱,优雅依旧。
晨光为他的侧颜勾勒出了一道金色的柔光,丰神俊美,恍若世上最赏心悦目的艺术品,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唐沫苒看了半晌才回过神,想起昨晚最后做的事情,她忙摸了摸自己身体。
没发生什么吧……
没有传说中第一次的腿间的酸痛感,他也穿着衣服,种种迹象表明,他没有趁人之危,对她下手。
她轻吐了一口气,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趁他没醒,她轻轻掀开被子,撑起虚弱的身体,想下床去柜子里找件衣服穿上。
傅廷夜睡眠向来浅,一丝丝的动静都能惊扰到他。
唐沫苒刚要下床,就听到身后传来清冷惺忪的声音,“去哪儿?”
唐沫苒后背一僵,“我……我上厕所。”
她一边说一边拉过被单来盖住身体。
傅廷夜起床,过去连被单带人一起横抱起,往卫生间的方便泡。
当唐沫苒包着被单坐在马桶上,看着站在一旁的傅廷夜,她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他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尿完了吗?”傅廷夜问她。
“你站在那儿,我尿不出来。”唐沫苒低着脑袋。
傅廷夜发笑,目光邪气森森,“原来你的身体对我如此敏感。”
唐沫苒听了,羞愤的想把头钻进马桶里。
傅廷夜,你这臭流氓!!!
感冒了两天,就完全康复了。
正如舒医生说的,这是普通感冒。
而这两天也越发坚定了唐沫苒的一个念头,那就是逃走。
什么欠债还钱,道德信用,她统统都不管了。她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待宰的小白兔,随时随地都有被吃掉的风险。
既然下定决定要逃,就不能莽撞行事,既要想好计策好,又要计划好全部的细节。
开学后虽然能到外头去了,可暗监视会大大加强,她逃走的可能性极低。
何况,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她真的是等不了了。
现在这会虽被困在层层围墙内,可相对的监视力度会大大减少,反倒好是个机会。
不过首先,她要熟悉这宅院的地形,要摸清楚这里一共有几个出口,哪个出口是既隐蔽,离她又是最近的。
其次,她要想办法联系到父亲,让他在院子外头接应她。
若不然,即使她逃出去,靠走路也是逃不远的。
确定了计划之后,唐沫苒便开始行动了。
她特意选了午后一点,气温最高的时段悄悄从后门出去。
这个时间若没有重要的事情,谁会出来溜达。
果然,她走了一路人影子都不见一人,除了树上知了在歇斯底里的叫喊之外,傅家恍若一座空宅。
唐沫苒顶着让人快要窒息过去的炎热走了一个小时,发现除了正门外,另外还有四个侧门,但是都有保安把守,想出去,没门!
她颇为失望的躲到一颗大树下去乘凉。
她望了望身后五米多高,顶端还带电网的围墙,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翻墙也是不可能的。”
“你想逃走。”
直击灵魂的四个字让唐沫苒直接吓到心肌梗塞。
她慌忙的站起来,心脏四下张望,没有人啊!
她见鬼了吗?
“白痴。”嘲笑声再次传来。
唐沫苒稍微冷静了一些,声音好像是从头顶发出来的。
她抬起头往上看,只见傅镜廷躺在粗壮的树杈上,因为树叶很茂密,不仔细看的话压根就不会发现。
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他啊!
不怕淋雨,也不怕高温,他是人吗?
尽管心里很烦他,但表面功夫唐沫苒还是做的很到家,她对他笑了笑,“傅二叔,你也在啊。”
“别想转移话题,”傅镜廷翘着两郎腿,斜着眼睛瞅着她,“你是不是想逃啊?”
“我没有啊!我刚才是感叹傅家的防盗工作做的好,小偷翻墙都进不来!”唐沫苒解释。
打死她都不会承认的。
傅镜廷半撑起了身体,表情认真的正视她,从殷红饱满的唇里吐出五个字,“我可以帮你。”
“啊?”唐沫苒表情迷茫,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别装了,就说你想不想出去吧。”傅镜廷语气干脆。
唐沫苒抿唇笑笑,“傅二叔,你说的我真的完全不明白,我先走了。”
她无法相信他。
逃走本来就是很冒风险,一次不成,就没有下一次了。
“整个傅家还有一个出口,既没有保安把守,也不用你翻墙,随你出入,想知道在哪里吗?”傅镜廷坐了起来,拖长着声音喊道。
唐沫苒停下了脚步。
有哪种出口?
他是不是在骗她?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