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保安人员基本都是江家派过来的。
毕竟,今天请过来参加这个宴席的都是江东地区这边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安保方面的问题肯定是要做得足够安全才行,否则一旦出什么意外,那可就麻烦大了。
因此凤凰酒楼外围,基本上已经被一队队的安保人员所戒备着,严防任何闲杂人员靠近。
除非有江家发出的请帖,或者是江家之人亲自出来迎接,否则外人一律不得入内。
所以,当那些安保人员听到叶军浪堂而皇之的说认识江家少主以着这层关系要进入凤凰酒楼的时候,他们都笑了。
认识江家少主?
试问整个江东地区,谁不认识江家少主?
江东之龙的名号可是传遍了整个江东地区,要说认识江家少主就能够进去,那别说一个凤凰酒楼,就算是十个八个凤凰酒楼都容不下那么多人。
“我再说一遍,只有请帖你才可以入内!”那名安保人员开口,估计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后路,他接着说道,“当然,如若你认识江少主,那可以联系一下江少主,烦请江少主出来迎接一下你也是可以的。”
这个安保人员这么说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叶军浪真的是跟江少主相交莫逆,恰好又没带请帖,如若拦截在外,回头江少主得知了,责问起来他可是承担不起责任。
叶军浪双眼微微一眯,说道“你这人真是不上道。江少主是何等身份?今日又是江家设宴,他正在里面忙着呢。既然你如此不上道,那就没办法了,我就直接走进去吧。”
“走?”这个安保人员脸色一怔,很快他反应了过来,失声说道,“你是想闯进去?你这是在找——”
砰!
一声刺耳的砰然声响起,这个安保人员口中的“死”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的身体已经飞了起来,被叶军浪一拳轰飞倒地。
“拦住他!有人想要冲入酒楼中!”
“该死!把他给我拿下,把他给我废了!”
“居然有人胆敢闯入江家设宴的凤凰酒楼?找死,这完全就是在找死!”
一个个安保人员全都怒吼出口,顷刻间,里面有着七八道魁梧矫健的身影朝着叶军浪扑杀过来。
这些安保人员自身的确是具备一定的身手,但在叶军浪的眼中,这点身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再则他疾冲之势已经起步,一冲之下,谁人可挡?
没有人!
一个人都抵挡不住!
那七八个快速冲上来的人手,倒飞出去的速度比冲过来时的速度都要快!
一股铁血杀伐的气势从叶军浪的身上弥漫而出,显得霸烈无匹,自有一股阳刚气势,他自身那股杀机开始彰显,恍如一尊主宰地狱的撒旦正在复苏,携带着滚滚如潮的尸山血海的气息,所带来的唯有那让人头皮发麻手足冰凉的死亡气息。
其他方位的安保人员已经接到通知,更多的安保人员不断地朝着叶军浪这边合围了过来,叶军浪独自一人,演化自身拳意,自身的重力势场弥漫而出,笼罩自身方圆之地,也镇压向了那些合围攻杀过来的安保人员。
重力势场一出,叶军浪简直是如虎添翼。
在重力势场的笼罩之下,那些安保人员一个个自身的感觉仿佛是一座恍如实质的大山直接当头碾压而下,压制得他们几乎是无法动弹,手足仿佛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无比,有些实力稍差者,更是直接不堪重压的瘫软在地。
这倒也正常,如今叶军浪自身的重力势场足以跟武祖境初阶强者自身的武祖威压抗衡,这些安保人员不过都是寻常保镖打手罢了,以着他们的实力,要说对抗叶军浪自身的重力势场根本是做不到。
叶军浪一路而上,拳脚并用,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将一个个前来阻拦的安保人员全都轰飞倒地。
一路上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一个个倒在地上的安保人员横七竖八,那场面极为壮观,也极为的震撼人心,都会让人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毕竟,叶军浪只是一个人而已。
一群江家的走狗鹰犬蜂拥而上,却是形如虚设一般的全都被放倒,如此一幕自然是让人感到震撼无比。
叶军浪继续朝前冲,这时——
嗖!嗖!嗖!
猛然间有着数道身影疾冲而出,一个个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古武气息。
江家的古武高手开始现身了。
如此重要的场合,江家除了在外围布置下一个个安保人员之外,自然也将江家中的一些古武强者安排过来形成第二道安全的防线。
酒楼外的打斗以及叶军浪自身那股杀伐盛烈的气息惊动到了这些古武强者,因此一个个古武强者现身而出,立即锁定住了叶军浪,随后毫不留情的出手攻杀过来。
“武王境?”
叶军浪嘴角掀起了一抹冷笑之意。
一共四名古武强者围杀而至,但他们中实力最高的也就是武王境高阶,并没有一个达到武祖境实力的强者。
以着叶军浪现在的实力,武王境实力的古武高手冲上来跟自寻死路没什么区别。
“要找死就成全你们!”
叶军浪自身的九阳气血猛地冲天而起,自身的秘境之力也开始翻涌而出,想要速战速决的他催动出了怒杀之拳的拳势。
汹涌澎湃的秘境之力凝聚成了暴击之力,一式式怒杀之拳的拳势横空而过,携带着一股尖锐的呼啸风声,以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冲杀而上。
……
凤凰酒楼内。
先前给沈沉鱼递过去话筒的那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走到江振东的身边,在江振东耳边汇报了一则情况,说是酒楼外有人意图闯入。
江振东显得不以为然,他挥了挥手,让黑衣男子自己去解决。
在江振东看来,这杭城中唯有江家坐拥强大的古武强者,什么人胆敢闯进来那是找死。
台上,沈沉鱼仍旧是拿着话筒一语不发。
她眼眸已经有些湿润,但倔强的她没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千言万语种种措辞,她竟是无法说出口,仿佛每个字都重若千钧,仿佛每个字都带有一种鲜血淋漓的恐怖气息,让她不敢说,也不能说。
台下坐着的沈宏儒着急了,不知道自己的闺女站在台怎么就发愣了。
“沉鱼,沉鱼,你说话啊。”
沈宏儒禁不住喊了声。
沈沉鱼回过神来,眼眸看着自己父亲那慈爱中透着着急的目光,看着自己母亲那担忧却又充满鼓励的脸色,她的心头突然一软。
她想放弃了。
父母之情,养育之恩。
她做不到拿着自己父母的生命去当赌注。
她准备走下台,准备妥协,这种妥协不代表她真的要任由江龙来玷污自己,她需要先保住自己父母的安全,要缓兵之计,过了今日大不了离开杭城,甚至让自己的父母迁居国外都行。
偏偏就在这时——
砰!
已经关门的酒楼宴会场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不是推开,直接踹开,使得那门口遭受重力之下,朝着两侧猛烈的撞击了过去。
紧接着,沈沉鱼听到了一声无比熟悉却又透着一种满不在乎的懒洋洋之意的声音响彻全场——
“这到底是在举办什么狗屁宴会啊?老子要来找自己的女人也被推三阻四,老子偏是要来看看,这江家的宴会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
今晚到此为止,明天继续写了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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