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第383章新立太子
无当故意装作不知。林
“若哪个是陛下在为立谁为太子这件事情纠结的话,那完全是大可不必的,陛下心里是最清楚的,公子才是大秦太子的最好人选。”
是啊,他嬴政是清楚的,特别是这段时间过来,胡亥的表现还相当的好,自从被禁闭了之后,胡亥似乎是都想通了,也成长了许多,再也不是之前那个玩世不恭的公子了。
之前蒙恬还来信说过这件事情,公子胡亥为了融入军队,为了让大秦的子弟们们对他信服,特地参与了士兵们的训练。
胡亥的身体素质如何,他的本事如何,嬴政是知道的,他这个儿子,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做完大秦士兵们日常的训练,对他来说,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啊。
其实胡亥能够豁出去一切,完成这个训练,向是士兵们证明自己,就已经有了当太子的资格了,后续他定然有机会,再同其他人证明自己的本事。
以他这么坚毅的性格,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必然只是时间的问题,到时候,这样的太子,必然就能得到人心。
可尽管是这样,嬴政的也难以下定决心。
人多的时候,说话说的是很难听了,可不管怎么说,扶430苏都是他嬴政的长子,他如何能不管自己长子的感受呢?
“无当,这件事暂时不用决定,时间还多,暂且不提!”
嬴政厉声拒绝了无当的提议,无当本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
这个时候如果继续废话的话,只有弊无利,继续废话下去,只会让嬴政觉得无当是有私心的,这么做肯定是和胡亥有勾结的。
为了避免弄巧成拙,无当闭上了嘴。
“嗯?无当?”
见无当不发表意见了,嬴政问了一句。
“陛下,这天下是您的天下,这大秦帝国,是您的大秦帝国,这一切,当然是您说了算,无当活着的意义,不就是支持陛下做这些事情吗?”
嬴政知道,越快越好,他确实是挺纠结的,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纠结,是没有任何意思的。
这件事情,必须尽快落实,不然的话,赢子夜那边,说不定会有所察觉。
而且,嬴政不相信,自己最骄傲的儿子,连这点情报能力都没有他,虽然赢子夜不在咸阳城,但事实赢子夜的情报网,一定能够遍布咸阳城的。
愈发是到了晚上,嬴政的这个感觉,更加的强烈了,但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嬴政还是困的一直在睡觉。
在梦里,他梦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那就是赢子夜发展起来了,他不知道,赢子夜从何获得了上百万的大军,足以和秦国抗衡。
在梦里,赢子夜同他展开了大战,说秦国的帝王之位,是自己应得的之类的。
自古以来,只要帝王做梦了,梦到什么应梦贤臣,那是正常不过的操作了,而且,帝王做梦,做的都是相当的有水准的。
这不,嬴政的这个梦也是相当的有水准的,不过和事实有些出入的地方就是,他已经没机会看到这一幕了,也没机会和自己的儿子交手了。
世界,还是年轻人的~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换做平常,这个点,一定已经开始上朝了,没办法嬴政最近实在是太容易犯困了,所以,迟了些。
文武百官还以为嬴政会和平时一样,不早朝了,但没想到,嬴政还是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大殿之上。
嬴政满脸的疲态,让文武百官觉得有些不对劲。
前几日,嬴政不是还精神满满的吗,干什么都挺得劲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嬴政是纵欲过度了?
但嬴政的脸色,貌似挺好的啊,又不像是没睡好的样子,不应该是纵欲过度造成的啊,难不成嬴政的身体,真的出现什么问题了?
“喔~”嬴政打了个哈欠,他实在是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展露出这样的姿态,虽然他是秦王,但在这样的场合打哈欠,实在是太没帝王风范了。
可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真的太困了,今天起床,差点没要了他半条命。
群臣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嬴政,嬴政也发现了众大臣的目光不太对劲,可他觉得,自己太过于疲劳,是因为前两天玩的实在是太疯癫了。
不但大肆的游猎,还宠幸了好几个妃子,这样怎么可能会不劳累?
清了清嗓子,示意群臣不要废话。
“各位爱卿,近来朕感觉年轻了不少,太过于高兴了,有些无节制了,各位爱卿不必往心里去,不妨各位爱卿来猜猜,今日早朝,朕所为何事吗?”
嬴政的话,让群臣的眼睛,没有再乱瞟了,也没有了胡乱猜测的心思。都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嬴政抛出的问题上。
对这个问题,文武百官们还是百听不厌的。
只要是在这问题上回答的好了,能够让嬴政开心了,那带来的好处,真是难以估量的。
群臣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讨论起来了关于嬴政提出的这个问题,不过呢,却没人猜得出来,也不是众臣们猜不出来,而是他们不想说出这个结果。
“众大臣,重新立太子的事情,朕已经决定了,吾儿子夜做的却是是挺好的,但朕仔细的想了想,子夜的性格并不适合做这个天下的帝王。”
嬴政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就不顾大臣的意思,什么叫性格不合适,是赢子夜没有野心呢,还是赢子夜做事情不够决绝?
那完全都没问题好吧?这不都是嬴政他自己的决定吗?而且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支持嬴政这个想法的意思。
所以,朝堂之上皆是无人接话,嬴政对此也无感,反正他们反对也没任何的意思,最后的决定,还是嬴政做的,不接话,也无所谓。
在众大臣狐疑的眼神中,嬴政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儿子胡亥。
文武百官皆是叹气可惜,只有一人眉头紧皱.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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