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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承诺
    席聿衍难得开口“这些事情发展到今天早就应该有一个结果了,你不说,难道他们就不会猜想到其实这些事情你早就知道但是却不想要说出来吗?你就不要那么天真了,将这些事情都说了就好了。”

    时老爷子那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比人精都还要精呢,这些事情恐怕早就猜了个不离十这才让时宜去调查的。

    而且到底是让时宜去调查出来这些事情,还是给时宜时间去接受这些事情这都还说不准呢,时宜这又一直没有说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只安排时老爷子早就想到了,他怀疑的事情都是真的了。

    “就是啊,姐姐,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永远的秘密呢?我看你还是赶紧将这些事情都交代了吧。”

    时渊耸肩“你想啊,你们之前都没有跟我说这些事情,我不照样猜到了吗?就连我都可以猜想到,爷爷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席聿衍跟时渊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的时宜实在是有些心烦跟头疼。

    “好了,这些事情我会再仔细的想一想,如果可以的话,我会立刻将这些事情都说出来,其实我也不愿意藏着所有的事情都不说出来,我自己也会累。”

    时宜原本觉得自己这样子是为了时老爷子好,但是听到席聿衍跟时渊的分析后,就觉得自己可能是做了一件最傻不过的事情了。

    “现在这件事情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傅女士跟时筝不会善罢甘休,而她下一步到底会做出来什么事情,我们现在还确定不了。”

    时宜话音刚落,电视机里忽然间传来播报,美女播音员的声音传入耳中。

    “日前时氏集团前任总裁傅婉清因为头伤入院,据说是因为时老爷子再婚的事情,具体怎么样。”

    时宜火大,已经将电视给关了“果然,有些人的下限就是没有下限。”

    他们就算是再怎么都没有想到,傅婉清跟时筝她们的下一步行动竟然是将这些事情都捅给媒体,让媒体来处理这些事情,真是简直了。

    时渊脸色已经铁青“现在该怎么办?”

    时宜下意识看向席聿衍,问道“现在应该怎么办?”

    席聿衍直接将杂志放到床头柜上,竟是开始闭目养神“自己想。”

    时宜毫不客气直接一巴掌拍在席聿衍身上“如果我现在要是可以自己想到的话,我还会问你吗?我就是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会问你的,你是不是应该将这些事情告诉我?”

    “这是你必须要学会自己去面对的。”席聿衍现在是铁了心了,根本就不给时宜任何一点帮助。

    席聿衍之前给时宜帮助,那是因为时宜一直说自己不想要一直管理时氏集团,始终会将时氏集团再交给时渊。

    他这才不希望时宜过多的辛苦,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时宜自己要一直管理下去,那么她就必须要掌握一切技能,遇到事情也必须要独立思考出来一个办法才可以,不然的话到最后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了。

    “你真的忍心吗?”时宜撅唇,“现在这些事情已经将我给搞的焦头烂额的了,难道你就不想要帮帮我吗?明明这些事情对于你来说,根本就不是事情的。”

    时渊是真的没眼看,忍不住开口“姐,我觉得你应该也没有必要这个样子吧?你是怎么对我说的?要让我自己独立自主,要让我自己有处理一切事情的能力,怎么现在换成是你自己后,你就已经全部都忘记了呢?”

    “我觉得姐夫现在本身就是在养伤,你就不要再拿这些事情来烦恼姐夫了,就让姐夫好好休息吧,我们自己也可以将这些事情探讨出来一个结果的。”

    时宜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找不到合适的做法,也不认为自己是真的无法面对这些事情,只能够说她早就已经习惯性的去依赖席聿衍了,一旦遇到事情,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席聿衍。

    “我当然没有忘记,只不过我不想让你姐夫觉得自己太没有存在感了,毕竟这女人太强,对男人来说也是一种压力。”

    “放心吧,这些事情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压力。”席聿衍职业拆台一百年,“你们去处理这些事情吧,我自己在这里可以。赫祁今天值班,天佑待会应该也会过来。”

    从席聿衍住院开始,天佑就每天都会过来打卡,检查。

    医院里面的领导已经轮番上阵,想要让天佑留下来,只可惜人家天佑就是不动心啊。

    “对了,你自己可要记着,你还答应了天佑给他搞一座医院呢,可不要忘记了。”

    时宜身上忽然间又压下来了一座大山,时渊也马上看向她,不可置信道“姐,你答应了要给天佑搞一座医院?你疯了不成?你以为医院跟个电商直播部门一样好搞呢?你自己公司里面的事情都还没有处置妥当呢,你倒是敢答应下来各种各样的事情。”

    时宜能说什么呢?她可以说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意外呢?

    只是这场意外,最后需要她自己来买单?

    时宜现在才发现自己到底有什么弱点,那就是太容易答应其他人说的话了,人家一说,她就立刻想要答应,但其实根本就还没有到那个非答应不可的地步。

    “小渊,这件事情不一样。你应该也知道天佑的医术十分惊人吧?如果这样子惊人的医术不可以传承下去的话,那不是非常可惜吗?”

    时渊一脸狐疑“传承医术这跟开一家医院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可以非常强势的让这些事情都产生什么必要的联系呢?”

    这好像的确是没有什么关联的事情,但时宜忽然间又觉得自己想要帮助谁做什么事情,那不是自己的自由吗?应该是没有必要去向任何人交代的吧?

    可是时渊是她的弟弟啊我,因为这些事情吃醋而心里不舒服这不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吗?她总不能够因为这些事情而去跟时渊生气吧,时渊现在越是这个反应才越说明他是在乎她的啊,她这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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