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时老爷子一下子陷入沉思,犹豫不决。
时筝这个时候忽然开口,“爷爷,没关系的,只要项链找到了就好,我想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她替时宜求情,那惺惺作态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恶心。
席聿衍眸光一凛,漠然开口,“不是想要证据吗?我想这个房间里应该安插了针孔摄像头吧?”
时宜假装恍然若梦,“对啊,摄像头还开着呢,肯定能知道那项链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
录像,竟然有录像?
时筝紧拽着江月琳的手,心中一阵寒颤。
“不会吧,真的有摄像头吗?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时筝紧张不安。
江月琳小声地安抚,略皱眉头,“怎么可能?她都嫁去席家了!估计也就是吓唬吓唬我们,别慌!”
不一会儿,时宜便拿着针孔摄像头的内存卡插进电脑,很快屏幕上就有了录像。
上面清清楚楚是时筝和江月琳两人偷摸地走进时宜的房间,将那条项链塞进她的抽屉里。
时老爷子看完之后震怒,“时筝,这是你做的好事,故意陷害你姐姐?”
“爷爷,不是这样的,我,我……”时筝愣了愣,现在她是百口莫辩。
傅婉清正想着该怎么帮时筝求情,可证据就摆在眼前,的确是时筝做的蠢事。
“爸,小筝她知道错了,还不快点给姐姐道歉!”
时筝满心委屈,咬紧了下嘴唇,不甘心地给时宜低头。
傅婉清想着这件事草草地过去,把时筝叫到身边,“爸,小筝我会慢慢教训的,小宜好不容易回趟家,我们就不扫了你们的兴致了!”
“傅夫人,小宜是您亲生的女儿,您这未免有些太过偏心了吧?”
一道清冷的嗓音传过来,母女两人呆愣在原地。
果然,席聿衍不会轻易放过她们的。
“上次时筝在我和我夫人面前挑拨离间也就算了,这次的事情,还想这么堂而皇之地躲过去吗?”
傅婉清能听出来席聿衍语气中的愤怒,紧握着时筝的手最终缓缓松开。
“那,席总,您想怎么处理?”
时筝焦急地拽了一下她的袖子,却被傅婉清翻了个白眼。
席聿衍抬头看向时宜,那眼神中的温柔,都能看出对时宜的宠爱。
“夫人,你说该怎么办?”
最终的行使权还是交到时宜手上,她微微愣了一下,转动了眼球,很快便想出一招妙计,她乖巧地看着傅婉清,缓缓道来。
“妈,我说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这件事情,我想您会替我做主的吧?”
傅婉清闻言,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
“妈,妹妹虽然是您领养回来的,但她从小到大也都享受着时家小姐的待遇啊,妹妹想要什么,您都叫我让着她,可说到底,我才是您亲生的,不是吗?”
说到这里,时宜竟然小声地哭泣起来。
那眼中含泪的委屈模样,可是叫人心疼坏了。
兜兜转转,最后的决定权还是落到了傅婉清的手中。
更何况还有外人在,时筝闹了笑话,傅婉清若是不加以惩罚,外人都会说时家管教不严,到时候时家自然是落得一个笑话。
时宜就是故意这样说的,故意让傅婉清为难。
傅婉清一咬牙,巴掌狠狠地落在时筝的脸上。
她痛得闷哼出声,热泪涌出来。
“从现在开始,你就在房间里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房门!”
傅婉清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让几个佣人把时筝带回房间。
刚才那一巴掌,傅婉清看着都心疼,那只手忍不住在打颤。
时宜忽然凑近了席聿衍,玩味的眼神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房间里有针孔摄像头?”
这一点她很纳闷,她明明藏在了一个特别隐秘的地方,若是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当然这也是上一世时筝污蔑她偷项链的手段,幸好她及时做了准备,不然又得被她们陷害,低人一等!
“我和那两个白痴可不一样!”
席聿衍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就连笑也是如此的奢侈。
时宜见他冷着一张脸,不由得凑过去,两只手将他的嘴角往上推。
“老公,你要多笑笑知道吗,这样很帅的!”
席聿衍有时候想,能敢在他面前动手动脚的人,也就只有时宜一个人吧!
“闹够了没有?”席聿衍的脸僵硬得像是木头一样。
“开玩笑而已,干嘛那么严肃?”时宜不满地撇撇嘴,像是在撒娇一样。
就在两人谈笑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时宜,好久不见啊!”他嘴角挂着笑容,是跟席聿衍一个性格完全相反的男人。
席聿衍眯起眼睛,不知为何,他竟然自动把这个男人当成了是自己的情敌。
不可否认,席聿衍能看出来,这个男人是喜欢时宜的。
时宜转过身,两人默契地拍掌,“你怎么回来了?”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席聿衍脸上越来越阴沉的表情。
“特意来参加时爷爷的寿宴!”顾其言像是早就准备好了措辞。
“切,我才不信!”时宜在他面前永远都不用伪装,活得像是个明媚的小公主一样。
顾其言低头笑笑,目光落在了席聿衍身上。
“时宜,不打算好好介绍一下吗?”他清了清嗓子,是在故意提醒时宜。
席聿衍也不输自己的气场,直言开口,“我是时宜的老公,席聿衍!”
他故意放慢了语速。
时宜锤了一下脑袋,懊恼地说道“瞧我这记性,老公,这位是我的好朋友,顾其言!”
她话音刚落,总觉得两人之间有无形的战火在燃烧着。
席聿衍不愿时宜与他多待,“我有些累了,推我回房吧!”
时宜简单地跟顾其言寒暄了两句,便推着席聿衍回房间。
她还没站稳脚,就听见席聿衍冷冷地质问,“他是你的老相好?”
时宜皱眉,觉得莫名其妙,“你胡说什么呢!只是好朋友而已。”
“是吗?”席聿衍冷笑出声,多半是不信的。
时宜见状,从未见过席聿衍有过这样的表情,尤其是在他看到顾其言的时候,眼神都可以杀死人。
她蹲下身,头放在他的腿上,瞪大了眼睛,“老公,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