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夏日山中,她被蛇咬了,是我给她解了毒。当时没有露面,年节宫宴的时候,她从我身旁经过,发现了我手腕上戴着银药镯。认出了我来。”
沈观澜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边,拿着几颗药丸,百无聊赖的打着珠子。
桌案上的杯盏,全都被他搁在了边缘,摇摇欲坠的,轻微一晃,便会掉下来。如今的京兆府尹姓夏名叫蒙正,坐在上头喝着茶,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周羡同池时没有马车可以坐,到达京兆府的时候,沈观澜已经来了。
“我知道赵兰汀是陛下给你瞧中的楚王妃,并没有怎么理会她。不过,今日我的确是约了她在盛景楼在,因为她说她寻找了一味罕见的草药,正是我缺的。”
沈观澜说着,抬手一弹,红色的那颗药丸咚的一下弹在了茶壶的肚子上,然后弹开,落在了地上,咕噜噜的滚到京兆府尹的桌案下头去了。
他抬起头来,目光炯炯的看向了池时,“我不如你,我治不好阿羡的病,可你找的人,治好了。如此这般,你临走前的出言不逊,我便不怪你了。”
“现在你是不是很开心,看到我即将要做阶下囚?死没有关系,不过你可以将那人介绍于我认识么?我下了很多种毒,混在一起,自问我自己都没有办法解毒了。”
“他是如何,将周羡身体里所有的毒素全部清干净的?我把过脉了,一点都没有残留体内。”
池时挑了挑眉,走到了沈观澜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你哪位?这京兆府的地牢,又不是我家客栈,多住一个人,少住一个人,同我有何干系?我为何要开心?”
沈观澜一梗,斯条慢理地脱下了自己手腕上的银镯子,“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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