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酒吗?”徐兮兮有些眼神迷离的看向不远处的顾峤问道。
顾峤走在楼梯的脚步一顿。回。“有,地下有酒库,你们自己去取。”
徐兮兮立马跳了起来。“肖大小姐,怎么样,要不要奉陪。”
肖妤也爽快,跟着站了起来,随着徐兮兮放酒库的方面去。
至于密码,抱歉,对于徐兮兮来说,形同虚设。
半个小时后,两个女人,一个身穿礼服,一个身穿浴袍,在酒库里喝了个昏天黑地。
连谁是谁都分不清楚了。
嘴里还嘟喃道。“肖大小姐,我跟你讲。我徐兮兮的酒量,足于干倒一酒吧的男人。”
“我酒量也不差呀。以前要科斯洲,一屋子的男人,都喝不过我。最后还给整的吐了整整一夜。别提多厉害了。”
“我曾经……”
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开始炫耀自己的酒量好了。
却不知,只不过短短半个小时,两个人就已经醉的不行了。
最后,还是半夜顾峤让佣人进去,将两个人扶回房间休息的。
顾峤刚刚睡着,熟悉的冷香就扑面而来。
顾峤看了一眼还在晃动的窗帘,有些无奈。
“你怎么来了。”
时九渡熟练的掀开被子躺了进来,大手将人儿拥入怀里。
“没有你,我睡不着。已经习惯了你在身边。”
顾峤大抵是真的有些犯困,在时九渡的怀里蹭了几下,就睡着了。
时九渡看着怀里的人儿,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下午在得知霍晋渊的情况时,时九渡是有些不舒服的。
偏偏是那种药,而且还是无解,除了女人,别无他解。
在得知顾峤在那里时,时九渡是有些慌的。
不过,他却相信顾峤能处理好这件事情。
有些情绪,他忍了一晚上。但在看到顾峤时,就有些克制不住了。
唯有将人抱在怀里,才能踏踏实实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晚安,小姑娘。”
时九渡抱着怀里的小姑娘,也渐渐阖上了一双碧蓝的眸子。
入夜,祁家一片安宁。而此时,外面却已经闹翻了天。
上流家族的人,都在细细算着自己什么时候有没有得罪过顾峤。自己的家族,有没有做过得罪顾峤的事情。
生怕自己得因了顾峤,会遭到祁家的报复。
而那些与洛家有关系的合作商,在得知帝国集团放出的话后,一个个纷纷与洛家解约了。
而那些上流家族,更是第一时间就与洛家撇清了关系。
开玩笑,祁家的小公主,洛家都敢黑。他们可不怕挨上去……
洛歆的经纪人最为头痛。偏偏这个时候联系不上洛歆……
而此时的洛歆,已经在医院里,注射了安眠药,睡着了。
守夜的自然是时铃,以及时铃一直带着身边的小姑娘。
“十六小姐,我觉得,我们还有一个机会,可以……”
时铃自然知道余依说的机会是什么。
只不过,这件事情,不能她去做,得让……
时铃看向病床上的洛歆,笑道“明天,看我眼神行事。”
余依立马就明白了,赶紧点头。
没错,这个一直跟在时铃身边的女生不是别人,而是余依。
那个拍了顾峤与各种男人暧昧照片的人。余黛和余情的堂妹。
——
同一家医院,不同楼屋的病房里,洛夫人在病床前,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小妹呀。我知道小九不喜欢我们家。”
“但说到底,我们也是你的娘家的。他也得喊我们一声舅舅舅妈呀。”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呀。他这是要与我们划清界线呀。”
洛父因为洛氏出事,在家中晕倒。送到医院后,抢救了几个小时,才出来。
洛父一倒,洛夫人瞬间就没有了主意。
所以在看到时家夫妇时,立马就哭了起来。
言语之间,都是时九渡在与洛家划清界线,故意针对洛家。
时父虽然与时九渡不亲,但时九渡的为人处事风格,他还是知晓的。
他绝对不会这么无缘无故的针对洛家。
洛夫人抹了抹眼泪,继续说道“肯定是那个顾峤怂勇的。”
“前段时间,有人猜测歆歆和小九的事情。肯定是那个顾峤故意让小九给我们一个下马威的。”
“小妹,你也知道。自从洛家分家后。我们一房,一直都安分守已。虽然有时候小瀚会惹事。但是,他也绝对不敢打着小九的旗号呀。”
“小妹呀,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呀。”
“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小瀚都已经被我们流放到了国外。小九这气也该消了吧。”
“都是一家人,为什么一定要为了一个外人,伤了两家的感情,寒了大家的心呢。你说是不是……”
时父轻蹙了一下眉心,心里大抵知道是怎么回事。
时母虽然对洛家没什么感情,但当初她与时父的婚事,大哥的确帮衬了很多。
所以,哪怕后来洛家依附时家而活,时家也人了这个便利。
时父拿着手机走出了房间,他想问问时九渡,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拨了几次,都没有人接。
时父最终只要拨给了十泉。
十泉好像一直都在等时父的电话,所以电话一进来,他就接通了。
“时先生。boss说,先生请先分清楚主次。到底谁才是您的儿子。谁才是外人。”
十泉的一句话,让时父突然一愣。
脑子里,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时九渡给他们打的一次视频通话。
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到时九渡的视频通话。
从来都是他们主动与时九渡联系,还是第一次时九渡与他们联系。
时父至今都还记得,当时视频里的儿子含着笑意,说我找到了想要守护一生的小姑娘。
她胆子小,你们回来,不要吓到了她。
时父手心一颤,突然有些明白了什么。
时母走出病房,就看到时父蹙着眉头,有些魂不守舍。
“老公,你怎么了。”
时父伸手搂过时母。“你还记得,上次儿子打电话给我们说的话吗?”
“我当然记得,那可是他第一次主动联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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