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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被霍寒年牵着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包厢门前。
她刚要伸手推门进去,霍寒年就将她推到了靠近包厢门的墙上。
他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漆漆黑眸宛若两汪漩涡般注视着她,“有没有受到惊吓?”
温阮知道他问的是霍韦差点动了她的事。
说实话,惊吓肯定是有的。
但好在,他及时出现了呀!
温阮看着他英俊深邃的脸庞,心口悸动得厉害。
虽然他脾气不怎么好,但长得确实又帅又迷人!
她清丽纤白的小脸莫名有些发烫,微微挪开视线,轻声说道,“现在已经不怕了。”
说着,好似想到什么,她指尖戳了下他肌肉结实的手臂,“你不是在叶城出差吗?”
霍寒年盯着她的黑眸渗出几分笑意,“骗你的,你比赛时,我在现场。”
温阮微微睁大眼睛,“啊?我好像没有看到你!”
“楼上。”他撑在她身侧的双手,改成搂住她纤腰,英俊深刻的脸庞朝她靠近几分,“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有才华。”
得到他的夸赞,温阮有种比拿到冠军还要开心的感觉。
唇瓣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霍寒年喜欢看温阮笑,她笑起来唇角有两颗小小的梨涡,像是容纳了世间所有的美好,让人的心不自觉地跟着柔软起来。
他抬起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上她的梨涡。
他指腹带着淡淡的薄茧,被他那样一摩挲,她脚趾都蜷了起来。
她拉住他的手,“你干嘛呀?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骗我出差没回呢!”
看着女孩盈然碎亮的鹿眸,霍寒年喉结动了动,他什么都没说,扣住她后脑勺,强势地吻了下来。
“唔——霍寒年,会有人看到的——”
他另只手将她纤腰一搂,用力拉进怀里,两人密不透风紧贴着。
经过的人,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能看到一抹高大身影低头吻着一抹纤细的娇影。
画面,美好得如同一幅画卷。
站在暗处的江嫣,看到这一幕,眼里露出一抹猩红。
霍寒年,若你知道她母亲是谁,你还会如此喜欢她吗?
……
温阮被霍寒年亲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没他那么厚脸皮,生怕包厢里的人会出来,或者被路过的人看到。
她咬了他一口。
霍寒年嘶的一声抽了口冷气,不得不松开她。
“你属狗的,这么爱咬人。”他双手捧着她发烫的小脸,额头抵到她额头上。
他说话时清冽的气息喷洒到她薄脆的小脸上,让她脸颊上的温度又炙烫了几分。
她抬起长睫看着他漆黑深邃得好像能将人吸附进去的狭眸,轻声问道,“你最近总出差,是不是在避着我?”
霍寒年看着她的眸色深了几分,“最近工作忙,你想哪去了?”
“女人的第六感。”总觉得他好像藏了什么事瞒着她一样。
霍寒年低低地笑了一声,指尖捏了下她的小脸,“确实有事,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好奇心被勾了出来,温阮想知道是什么,但看他的样子,今晚肯定不会告诉她。
她轻哼一声,双手抵上他肩膀,将他推开。
他伸手过来拉她,她却先一步进到包厢,让他拉了个空。
霍寒低头看了眼,单手抄进裤兜,低低地骂了声操。
……
霍寒年走到露台,掏了根烟出来咬到薄唇间。
打火机机盖一弹,幽蓝色火焰窜起,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愈发深刻英气。
一道蹬蹬蹬细高跟扣地的声音响起。
霍寒年没有回头,颀长冷峻的身子靠在栏杆上吞云吐雾,似乎只有这样,身体里的躁热才能慢慢消散。
抽完大半支烟,身后一直看着他的女人,打破了沉默,“霍寒年。”
江嫣叫了他的名字。
靠在栏杆上的人仿若没有听到她在叫他,脚步都没有挪一下。
完全将她当成了空气。
江嫣已经在他面前被无视过好几次了,她压下心里的不悦,再次叫了他一声,“霍寒年,我是江嫣!”
倚在栏杆上的人,缓缓转过身,英俊酷寒的面上没有半点表情,“有事?”
修长的眉眼间带着被打扰后的阴戾和不耐。
江嫣以前就觉得他跟同龄人不太一样,身上总是有股锋利暗黑又极端的气息,不那么友善和温暖。
这样的人,无疑也是吸引人的!
江嫣往前走了几步,她仰着倨傲美艳的脸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不认识我了?”
霍寒年挑了下眉梢,“我需要认识你?”
“我不是说三亚和紫荆花园那两次。我们从小就认识,只是后来你出国了,有很多年没见,你不记得了吗?”
霍寒年黑眸沉了几分,“不知道,也没兴趣。”
江嫣被他、冷冰冰的态度气到,不过以前也没少被他气到,她扯了扯唇角,对他说道,“算了,你记不起来我多说无益,不过有件事,你必须知道。”
霍寒年显然不想跟江嫣多说,掐熄烟蒂,直起身准备离开。
江嫣拦到他跟前,从包里拿出几张旧照片和一张旧报纸。
“你看看这个!”
霍寒年往前走去,“没兴趣,滚开!”
“好,那我就去霍爷爷,说他的嫡孙,找了他们霍家最讨厌的女人的女儿!”
霍寒年转身,黑眸犀利锐冷的扫向江嫣,“你说什么?”
江嫣重新将手上的东西递给霍寒年,“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这种东西,我是作不得假的!”
……
包厢里。
温阮和叶倾语说了会儿话,见霍寒年迟迟没有进包厢,打算出去找他。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推开了。
一道英挺冷酷的身影走了进来。
叶倾语见霍寒年过来,识趣的不当电灯泡,起身将身边的位置让给霍寒年。
霍寒年走进包厢后,没有坐到温阮身边,而是端起一杯放在茶几上度数极高的烈酒,狠狠往喉咙灌。
温阮见他眼眶猩红了几分,轮廓线条紧绷,她起身,走到他身边,“霍寒年,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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