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尘遁的立方体骤然爆发了起来,一抹乳白色的光亮,瞬间将这个立方体点亮了。
嗡!
立方体里面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净化了。
统统化为了分子的样子。
没有任何的生命残留。
包括青羽的这个神之纸分身,也是在这一刻化为了乌有。
正如第三代雷影所看到的那样,青羽的这个影分身压根就没有打算或者出去,他直接施展尘遁,将自己也包裹在里面,然后都尘遁爆发之后,将自己直接消灭了。
影分身在消灭之后,一股股的情报直接汇入到了青羽的脑海中。
“什么玩意?”
第三代雷影看着青羽消失的地方,那个尘遁立方体在爆发过后,也跟着消散了下来,尘遁立方体内所处的那个空间里面,完全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一切都被分解掉了。
这样的场面直接把雷影给搞晕了。
真没见过这样的事情。
不过……
第三代雷影很清楚,大野木绝对没有死,没有人是傻子,用这样的方式自杀,只是现在大野木所处的位置,他并不清楚而已。
“可恶!”
“你把我雷影办公室当做什么地方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气死我了!”
第三代雷影心中的怒气已经爆表了,他从接触到青羽的时候,就一直很生气,现在更是已经到达了一个峰值,原本他还以为可以进行一番宣泄,谁知道青羽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别说是打一架了。
就是连骂几句都没地方了。
面前这个人在展开尘遁立方体以后就直接失踪了。
“太过分了!”
第三代雷影越想越气,他不仅没有能够宣泄出去,更是憋了更多的火气,现在他恨不得直接率领云隐村的忍者去向岩隐村发动进攻。
可是偏偏青羽刚刚让他去打岩隐村了。
有了这个前提。
他反而觉得问题很大了。
这就跟难说了。
毕竟……
现在他觉得这是陷阱的可能性更大了,大野木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傻子,会做出主动将情报泄露给敌人的事情。
如此一来。
第三代雷影陷入到了凌乱之中,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像上原琉璃这样的存在。
以至于缺少足够的判断。
让他在面对这样场面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
……
暗部宿舍中。
青羽缓缓睁开了眼睛,前往云隐村的影分身也回到了身体里面,将云隐村那一段的记忆带了回来。
“有意思!”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接下来就是看着忍者世界陷入到下一片巨大的混乱中了!”
青羽默默的自言自语道,他这几天一直都在暗部宿舍里面,哪里都没有去,毕竟拷问部现在已经凉了,现在他也没什么需要做的工作,再加上他刚刚从前线战场回来,三代的意思是让他多休息休息。
渐渐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
三天时间过去了。
咚咚咚……
青羽的宿舍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响。
“来了。”
青羽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人找他,他也乐得清闲,有的时候弄出一个影分身来,让影分身通过飞雷神之术出去看看情况,再将记忆传递回来。
青羽走到宿舍的门口,将宿舍门打开,顿时看到了门外站着的身影。
“伊顿大哥!”
青羽立即摆手示意面前的人进入到宿舍里面来,这个人正是跟着他以前回来的森乃伊顿。
“青羽,这几天我有许多事情在处理,一直没有分出时间来找你,现在我也有些话要跟你说。”
森乃伊顿的脸色很是深沉,比他以往的时候还要更加的严肃,可以看得出来,这几天他也经历了许多的事情。
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青羽。
眼底深处闪烁着复杂的眸光。
“事情是这样的……”
森乃伊顿见青羽没有说话,便继续说了过去,其实许多话,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也不知道这些对你来说,算是好消息,还是好消息,有些你是可以考虑的,有些则是没的考虑,你要有这个心理准备。”
森乃伊顿的心情也是无比复杂的,经过这几天的连续复述和讨论,他的内心深处隐隐觉得青羽的实力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的简单,可是又绝对没有那么的繁乱。
“三代火影大人的意思是,木叶村大战在即,希望你可以再去给团藏进行治疗,帮助团藏快速的恢复过来,以确保木叶村在这正在进行的忍界大战里面,立于不败之地。”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对你来说是不是有些危险……”
“我就没有替你拿主意。”
“觉得还是你亲自判断一下比较好。”
森乃伊顿的心里还是向着青羽的,并没有把青羽当场是外人,这才有了这些相对来说很是真诚的话语了。
“伊顿大哥,治疗团藏大人的事情,我不能再去了!”青羽几乎没有让任何犹豫的开口说道:“这并不是我自私,而是上次我给团藏大人已经看过了,现在对于团藏大人来说,最好的恢复方式就是静养,任何其他形式上的打扰,都不利于他团藏大人的恢复!”
“我明白了。”
森乃伊顿点了点头,其实他在心里也不想让青羽再上去一次,只是他觉得这样的事情,还是应该把话给青羽带到了,至于青羽怎么选择,那么久跟他没关系了。
“嗯……”
森乃伊顿略加思忖了一番之后,又开始公布其他的情报。
“现在暗部人员极度的空虚,拷问部也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三代有意提拔我向上升职,届时拷问部队长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森乃伊顿在说话之间,注意力一直放在青羽的身上,他想知道青羽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现在结果已经在这里显示得非常清楚了。
青羽一点点面部表情都没有。
看起来就像是在听一件非常普通而又平常的事情,似乎无法在他的心中,惊起哪怕一丝丝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