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精神病院的车子疾驰而来。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会议室就来抓人,司爵又急又气,反抗的剧烈。
“你们都他么的放开我!”
“我没有精神病!滚啊滚!”
但司爵很快还是被几个男人摁住,强制的束缚住就要带上车。
这把他气的。
临被带走前,对着司邵斐还是破口大骂:“姓司的狗砸种,你会遭报应的!”
“有本事你弄死我!我告诉你,只要有一天我还活着,我就绝对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呵呵,废物者的无能咆哮。
司邵斐理都懒得理。
他既然会将司爵送进去,就能绝对保证他这一辈子都不会从里面出来。
现在不是精神病人没关系,过不了多久就是了。
此刻,在场的股东们,几乎都是眼睁睁的看着司爵被带走。
这就是敢质疑违逆司邵斐的下场!
下意识的,他们对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更加畏惧害怕了。
“你们,还有谁有什么想说的吗?”司邵斐冷冷开口间,扫了他们一眼。
“没有、没有、司总、”
这些人低着头,头恨不得摇成拨浪鼓。
“很好,那以后你们还敢对我老婆做今日之事吗?”
“不敢司总、以后乔总的吩咐就是您的吩咐,我们绝对不敢违背!”
“记清楚,是我老婆的吩咐要比我更重要!以后她才是你们的总裁,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要比遵从我更遵从她!”
“是是是、司总。”
“嗯,散会。”
司邵斐一挥手,让这些压抑的,都如蒙大赦的股东们走了。
“老婆,我刚刚让他们都听你的,你……”
就在男人邀功似的向身后的乔颜求奖励的时候,一转头,却发现人早已不见了。
这让司邵斐不禁感到一阵失落,但随后就是一声低哑宠溺的笑。
“这个小东西,又淘气!等我回家再好好收拾你!”
紧接着,司邵斐就冰冷看向了这会议室唯一一个被保安强制留下的人。
“斐哥哥、我、我……”
司念对上司邵斐冰寒入骨的目光,吓得本就跌坐在地上的她连连后退。
最后,竟被逼退到了墙角。
要知道司邵斐这个人向来是眼中揉不了一点沙子,有仇必报,而且是千倍百倍的报。
因此很快,司念就看到司邵斐让人拿了一条鞭子来。
眼看这鞭子马上要打在自己的身上,司念惊恐的连跑都忘了。
“斐哥哥,不要!小念之前不是故意打你的,小念只是想刺激你恢复记忆!”
“你、你现在不是好了吗?”
这种狡辩,让司邵斐眼中怒气更甚。
几乎是毫不怜惜的,他冷着脸一鞭子就狠狠的朝着司念抽了上去。
“啊啊啊!”
司念哪里受过这种罪,只一鞭子就让她痛的直尖声惨叫。
为了少挨鞭子,她一直在会议室满地的爬,比当日司邵斐在浴室四处躲还要凄惨可怜。
毕竟司邵斐手劲可不是当日的她能比的。
“饶命啊、哥哥、饶命、啊啊啊——”
就这样连续一个小时,会议室里持续的都是司念的惨叫声。
没有人知道她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听保安说,司邵斐叫他们打开门的时候,司念满身是血的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声音嘶哑的说不出话,连爬都不会爬了。
但她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等她在别苑的院子里,大冬天被泼了一盆冰水疼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在一棵树上。
男人正一脸阴沉厌恶的看着她。
“斐……”
司念尝试着开口求饶,但是声音嘶哑到只能听到破风箱一样的声音。
呜呜呜~
司念内心几乎都要绝望了。
“小念。”
就在此刻,男人突然对她平静开口。
“嗯嗯、”
司念说不出话,但是为了讨好司邵斐,不顾全身的疼痛,疯狂点头。
“是哥哥不好,以前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让你一路错下去。”
男人说着,竟然揉了揉她头上已经冻成冰凌的头发。
“呜呜~”
司念以为司邵斐心软了,不顾身体与绳子和树之间摩擦的疼痛,拼命的往司邵斐的那只大手中蹭。
说不出话,但是想要求饶。
“呵呵……真贱!”
司邵斐看着如狗一样讨好他的司念直冷笑,下一秒,他反手捏起她的下巴,声音阴沉至极。
“但你已经错了,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你说,你是想进精神病院和你那个蠢货二哥司爵共度此生,还是更愿意去夜店会所接客,每天都给你换新老公?”
“不,都不想!”
司念被司邵斐的话吓坏了,她一直都知道司邵斐的心狠手辣,但他毕竟几乎没怎么对她动过手。
因此,她想着这个男人最多也只是狠狠打她一顿,绝对没想到会这样残忍对她。
“呵,摇头?”
司邵斐阴狠的笑了:“司念,你想想这么多年你做了多少坏事,对阿颜做了多少坏事,你就知道应当是没有这个权力逃避掉!”
“给我听好!我现在是让你做选择,进精神病院还是夜店,你最好选一个!否则,我就先把你送夜店再送精神病院!”
“不——”
司邵斐的话,让司念此刻惊恐到了极点,直接嘶哑泣血出声:“斐哥哥、饶、了我、饶了我!”
“闭嘴!贱人!我说了你选一个,既然你不选,我就替你选了。”
“你不是成天的肖想男人吗?那就送你去夜店好了,保证你夜夜做新娘!”
不!她不要!
不能这么对她!
司念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绝望过,哪怕她嗓子嘶哑到泣血,她依旧拼命的张大着嘴巴想要像面前这个男人反抗求饶。
但却‘啪’的一声,被不耐烦的男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贱人!我说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力,我给你安排的你都要老实接受!”
同时,还没等司念做出反应,司邵斐让人直接掰开她的嘴,给她强行倒下去了一包药粉。
“咳咳——”
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司念呕着喉咙想要吐出来,但紧随着她的喉咙里就被灌进去了许多水。
“贱人,这种药粉你应该很熟悉才是,这可是当初你给阳阳喝的那种!”
“以后你就老实给我闭嘴!好好在夜店伺候男人!”
“当然也别想着求救,你从早到晚都会在我的监视之下,当然,在这云州,想必也没有哪个男人敢违逆我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