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封成被三刀三两句怼的脸青,但依旧忍住了反驳的,镇定下来,看向周围所有的天师。
“各位,我封成并非是贪慕名利之人,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天明城,前几日我发现了不对劲,对刘家刘寒要拆除法阵的行为非常怀疑,便探查了一番,得知,这里面封着一个强大的邪异,如今刘寒要将法阵拆除,岂不是要害了整个天明。”
我这边的天云子道士出面,一甩拂尘,冷笑一声,“这事情,整个天明的玄学圈都知道,还用你说?”
“是如此没错,但刘寒一直没将他和邪异沟通内容说出,岂不是心里有鬼。”
众目睽睽下,我开口道,“这件事情,我身边的长辈皆知,西区邪异田雨晴与我约定,只要我将她孩子带来,她消除执念,前往邺都,从此西区安宁。”
所有天师听闻,均点头,这事情也并非没有先例,一些邪异化解执念后,就会离开,也是一种解决办法。
“一派胡言!邪异狡猾,先不说她是真是假,但你恐怕早就已经与那邪异结成团伙,你们互相约定,她替你解决我,你把她放出来,为害天明。”
陈老爷子脸色巨变,怒气呵斥,“你不要乱说。”
“各位,前几日,也就是刘寒进了西区后,我就遭遇到了一股邪异的袭击。”
随后封成解开道袍,从脖子处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从脖子一直到腰处,狰狞恐怖,深可见骨。
伤口上面,还散发着浓浓的黑气,邪气如同霉菌一般,紧紧的缠绕在上面,不管如何驱散,都紧紧的附在上面,封成一直咬牙坚持,才将这邪气又压制下去。
“这就是我前几日受到袭击时,留下来的伤口。”
伤口一出现,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纷纷讨论。
“确实是强大的邪异所伤,这应该不是假的。”
“难不成,真的如同封成所说,是刘家刘寒,和邪异约定好了,除掉封成?”
封成听到周围的讨论,满意的微微一笑,随后转向我。
“你以为自己的阴谋诡异天衣无缝,实际上早就已经被我看穿了。”
我微微一笑,完全没被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吓到,反问一句,“封成大师怎么证明,你这身上就是田雨晴弄得?”
封成没想到我这么淡定,随后很快反应过来,冷笑一声,“这时间如此凑巧,除了你,还能有谁想害我?”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哈哈大笑出来,旁边的人被我突然发笑弄得有些茫然。
“你笑什么?”
我停下来,目光逐渐严肃的盯向封成,“封大师,如今法阵都还没解开,田雨晴怎么可能出的去找你?”
封成仿佛早就已经想到了我会问这个问题,不慌不忙道,“这田雨晴有三十六个鬼仆,可以被她操控,自由进出法阵,这阵法定住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当时,袭击我的人,便是这田雨晴的鬼仆。”
其他人点头,看我的目光逐渐怀疑起来。
其中一个白胡子老人,缓缓站起来,他是刚才陈老和我说的,在天明城非常有名望的一个天师,冷光看我,“刘家刘寒,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暗中和邪异合作,偷袭封成,妄为天师。”
他说话时,目光看着我,还带着一丝邪意,贪婪的目光和封成交错了一下,随后收回。
看到这个样子,我也明白过来,这些人全部都联合在了一起,想要指鹿为马,硬生生的给我压制一个名头出来。
实际上,谁都能看出来这中间还有问题,但封家一手遮天,无人敢违背封成的意思,遂逐渐将矛头指向我。
但,与此同时,三刀和天云子,以及一些不愿意依附封家,助纣为虐的天师也纷纷站在我背后。
聚集起来,竟然也有不小的势力,人数虽然没对方多,但气势非凡。
“你们!”封成脸色一黑,随后冷笑,“你们都已经入了邪魔外道了。”
我突然开口说道,“封天师,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
“莫要在狡辩,如今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
我缓缓开口,对所有天师道,“实际上,两年前,有人挖走了鬼仆的三十六尸骨,差点将田雨晴控制住,这幕后之人,是冯家。”
“胡说,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听到这句话的封成,竟然没有太过震惊,反而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恐惧。
我心里顿悟,估计这封冯两家,还有点渊源,他知道这冯家人到底什么情况。
我也没生气,抓住长剑,淡然道,“那你之前的话,也不过都是一面之词罢了。”
“信口雌黄,鬼蜮技俩,今天定要把你的命留在心里,为天明祭奠。”
他话音刚落,便冲上前,右手抬起来,从掌心处飞出一轮黄铜镜,这镜子只有巴掌大小,但我完全没小觑这黄铜镜的威力,能被天明头号天师拿在手中的,定然都不是什么差的法器。
黄铜镜在封成的头顶滴溜滴溜的转来转去,越来越大,无上的威力压制的我有些动弹不得。
封成周身的玄力动荡,强大的力量让周围不断加持黄铜镜,手中还不断的描绘强大的符咒,朝我不断袭击而来。
我轻轻一点脚下,飞速的离开原地,躲开了符印攻击,抽出长剑来,金龙顿时长鸣,仰天长啸一声,这声音,振的整个西区中的天师,灵魂受损,痛苦的捂住耳朵。
黄铜镜迅速与金龙碰撞在一起,轰的一声,周围的邪气都卷出了一阵阵的波澜,被这强大的冲击力击退。
所有人不禁震惊,这封成已经到玄丹,这么厉害也就算了,刘家刘寒不过刚成年,怎么就能和封成打的不相上下了。
所有人震惊的相视,心里有了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
“这小子,难不成已经到了玄丹了?”
“不对!”
另外一个老人摇头,“我方才用察觉到,刘寒的修为不过是悟境,差了一整个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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