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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在真黑家沙发上睡得还不错,晚上回来了的裕把他胳膊扯起来他都还在睡。
沉睡的程度让裕甚至觉得自己现在鲨了他他都醒不来。
于是她愉悦地给卡卡西换上了真黑挑的那套女装——看起来就像是儿童向的魔法少女那样,到处都是的蝴蝶结啊裙子上还有蕾丝花边,也像是节日里装饰完全的圣诞树一样,虽然没发光,但在没开灯的房间里却闪亮亮的。
整体换得差不多了,裕把卡卡西的腿拎起来先给他系了个同样花了呼哨的袜圈,然后是那种一看就容易坏但还蛮漂亮的长袜子。
裕把他‘蹂躏’得他爹都认不出来了,他都没有醒。
反正裕是很满意,也开心了,抱着换下来的那些衣服就,跑了。
真黑从裕开始玩换装游戏的时候就跑出去了。
要是普通的人还可以说是不错,裕穿的话也还行,但那是卡卡西。
真黑觉得辣眼睛,跑出去‘晒’月光了,并决定今天晚上不回房间了。
??
衣服放那不管也不太好,裕就把那些简单地洗了一下晾在二楼,之后自己洗漱后抱着被子跑房顶上找真黑挤着睡了。
她很期待看见卡卡西明早醒来后的表情。
??
卡卡西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梦的开篇是母亲还在的那段时间——虽然时间很短,且他早就记不清了。
自己还是刚出生的婴儿,自身所有的事情都是父母处理的,自己那时候似乎连爬都做不到。
他不知道那是真正发生过的还是只是个梦,总之他在梦里就重新变成了小婴儿。
母亲不在了以后,是父亲照顾自己的。
出去散步也是父亲帮忙换的衣服——因为他自己那时候只勉强能爬。
他重新感受了一番自理不能的生活。
然后他在真黑家的沙发上醒了。
??
天花板不是熟悉的那种,和昨天不同,今天的卡卡西是平躺着醒来的,而不是坐着。
他望着不熟悉的环境有那么一点恍惚,抬手揉了揉有那么一丢丢疼的脑袋边侧,迷迷糊糊中感觉手上的触感不太对劲。
而且脸好像还有被什么拂过的感觉。
卡卡西定睛了几秒后才看清那是什么,有些迷茫地前后翻转了一下自己的手,望着手上那个不是一般的少女风的手套。
还是白纱制半透明的那种。
……这是什么玩意?
卡卡西抬起了右手想把左手上那个奇怪的手套摘下求,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右手上也戴着同款的东西。
他又懵了一小会翻身想起来,过程中又发现腿上也有奇怪的触感。
卡卡西撑着沙发坐起来低头往下看。
奇怪的裙子,奇怪的袜子,看着乱七八糟的。
掀起来裙子一看——喔,腿上还绑着一个不太舒服的玩意……好像是个发圈?
他回忆了一番上学时期见到过的女孩子,觉得自己好像有见过用类似东西扎辫子的。
{……这什么情况??}
卡卡西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却发现头发上也有一种异样的拉扯感。
隔着手套感觉不出来什么,他换着位置拍了拍自己的头发——发现了两个冲天辫。
??
半分钟后,卡卡西完全清醒了过来。
他一骨碌从沙发上翻下来往洗手间跑,想照镜子看看自己这是什么鬼样子。
客厅与走廊没门,但有隔断墙。
躲在墙后的裕和真黑就这么看着魔法少女卡卡西冲进了洗手间。
卡卡西没有发现那俩家伙。
裕把脸埋在真黑的背上憋笑憋得肩膀一抽一抽的,憋了好一会深呼吸后才让自己淡定了下来,跟真黑挤在一起盯着洗手间在卡卡西进去后嘭地一声摔关上了的门。
十分钟后,卡卡西面无表情地拎着‘套腿上的发圈’和奇怪的长发还有正常的发圈发饰出来了。
他想把这身全都换掉的,但他发现自己没有可以换的衣服。
都换了就什么都没了,他又不能果着出来,只能继续穿着那身奇怪的衣服。
他赤jio站在洗手间门外惘然无措地看了会手上拿着的那些。
他想直接把那些摔了,但是不行,这是别人家。
他也想把那些直接扯了,但好像不行,这玩意虽然奇怪但似乎并不便宜。
裕和真黑躲在走廊中的阴影里,看着卡卡西在那怀疑了十多分钟的人生。
裕开始还能忍一会的,但越看越想笑,下一分钟要比上一分钟更想笑——她先没撑住笑嚎出来惊扰了卡卡西,不然卡卡西大概还能再怀疑个二三十分。
卡卡西顺着笑声看过去后发现了笑到房子都震了的裕,以及边上那个暗摆着在看自己笑话的黑豹子。
羞耻?丢人?
卡卡西意外的没有那些感觉。
比起那些,他现在更想godie。
就,一脑袋撞在这墙上,让这地儿变成凶宅——做鬼都不会放过这家伙的。
卡卡西望着裕。
他什么话都不想说。
??
裕笑得真的把房子都笑震了,震得隔壁那边的檜都以为是周围都震了,穿着睡衣就从二楼过去了裕这边,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了裕晾着的那些衣服还以为是裕的不过也没有多注意,跑过去梆梆梆地拍着裕的卧室门。
但是没人。
檜又拍了一会后才缓过来些,才听到楼下传来的那个‘惊天动地’的笑声。
他连忙又往楼下跑,卡卡西被裕笑得目死了的脸上也终于在听见檜脚步声的时候有了些波澜,后退几步进洗手间咣地把门摔关了。
……自己这个鬼样子能不让别人看见就不让别人看见。
??
檜下楼以后就知道‘震源’是什么了。
裕在走廊的另一边笑得前仰后合,黑暗中连脸都看不太清的真黑那透亮的眸子中忽闪忽闪地散发着诡异的光。
他有点懵,不知道这是发生什么了让裕笑成这个样子。
但至少清楚了着并不是什么‘意外’。
卡卡西整个人从裕的视野中消失后裕才渐渐地平缓了下来,被檜看了一两分钟就不笑了,咳一声后特腼腆地冲着他笑。
“……”
檜眼皮跳了跳。
“那什么,我就是想到了个高兴的事儿,您继续回去睡吧,早饭我……今天我来准备……!”
裕攥紧了些真黑的后颈长毛,克制着让自己不去想卡卡西刚刚的样子。
洗手间里的卡卡西贴在门上仰头看着这边贴了瓷砖的天花板。
……他不想撞墙了,他想先鲨了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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