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是部落幸存下来的其中一个小男童之一。
也是镇守第二城的守护者。
沧域如今只有三座城:圣王城、第一城、第二城。
其余地方不过是荒山野岭。
想要繁华起来,需要漫长岁月。
开放那些流民进来后,才特意建造了几座临时的难民营地。
“前辈,您出手太早了,让他们闹呗。我沧域,只有三座城,地域广阔的很。想要资源,可以自己去那,那些地方就在那里,谁能占领便是谁的。”少年眯眼说着。
“前辈出手早了,便会吓到那些潜入沧域的细作,这样对方的计划又要胎死腹中。倒时,便会想出新的方式,还不如让他们在我们的地盘闹一闹。
地方是我们的,想要让他们怎么闹就怎么闹。”
到了他们沧域,就由不得细作们计划。
沧木不好意思挠头,他破坏了小家伙们的计划。
“那啥,这个该怎么挽救?”老乞丐想要补救自己的错误。
却见少年摇头:“不用麻烦前辈,这很容易解决。”
之见少年打了个响指,第二城方圆数百万里地面和天空覆盖了一个巨大阵法,那是一只特别巨大的铃铛。
铃铛声响,第二城方圆数百万里的神灵脑子一顿,识海里不断回放着铃铛声。
铃铛扫荡过神灵们的识海,消除篡改他们的记忆。
蓝光闪烁在第二城,原本热闹的揭竿队伍,一个不剩被分批传送到了毫无生机的荒野。
“好了,接下来就请前辈看戏。”少年隐匿身形。
沧木摸了摸下巴,嘿嘿笑了声。
真是狡猾的小辈呀,原来早就已经想好对策了。
小辈们一浪强过一浪,不用他这个老家伙担心喽。
伏羲、风落、桑欢三域同样上演着“暴乱”
“暴乱”的画面通过那些潜入的细作们传播回十二域,让他们高兴地笑了。
四域成功乱起,就等圣王出面镇压,他们到时候充装正义,前去给那些被欺压的神灵做主。
攻打下沧、伏羲等四域。
恶心那个臧龙域背后的鸿尊。
赫海域吸引大部分注意力,父子俩的伦理大戏让神界瞩目。
花露域,假花悦接到鸿蒙·露的指示,开始下一步行动。
“儿子,将那个蛊惑你的女人交出来吧,回到本圣王身边,你爹我可以既往不咎。”欧阳鸿鸣剑指藏在攻打赫海域大军后面的黑衣女人。
魏映然哈哈一笑,再次同欧阳鸿鸣打了起来。
站在大军后方的黑衣女人,眉头皱的老高。
这个棋子已经无用,还是让他自爆好了,带着欧阳鸿鸣一起去死吧!
黑衣女子眼眸闪过一道黑光,抬起头勾起一抹冷笑。
“嘭”
巨大的自爆响起,连累了周边数千个神灵送了性命。
神灵自爆的冲击波,扫过天空,震碎了天空飘过的云团。
欧阳鸿鸣和魏映然双双停手。
双方都有些愕然。
那个女人怎么就自爆了?
随即了然,原来是这样呀。
魏映然双眼变得湿润,慢吞吞飞了过去,望着血雾大声悲呼:“母亲!”
呵。
赫海域头上的鸿尊想要让他自爆去伤害老爹?
却没想到自己身上早被师父下了禁制,只要对他不利,就会反噬到那个攻击者自己身上。
那有着自己母亲一样容貌的女人,有了让魏映然自爆的念头。
启动隐藏在魏映然体内的炸弹,结果却是自己自爆,击伤了十二神域联军。
魏映然一脸悲戚,心中却冷笑连连。
就算对方真的是他的生母的灵魂又如何。
经过无数次的转世,早已不是那个被困在天生城内的三世狼。
不过是个长的一样的陌生人罢了。
就算真的是他魏映然的母亲,敢用他来当棋子算计师父,就算是生母,也该死!
在魏映然心里,最重要的就只有师父师弟和那个有些逗逼的父亲。
那个早已死去的母亲,只活在他的心中,任何转世身,都不过是一朵相似花。
是敌人!
“欧阳鸿鸣!我要杀了你!你怎么能,怎么能……”魏映然看着散去的血雾,悲愤再度冲向欧阳鸿鸣。
失去了“母亲”,魏映然暴走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父子俩打斗变得更加激烈,再也不顾任何看热闹的神灵。
一道又一道攻击落在十二神域联军当中,瞬间损失过半。
杀疯了的父子俩,不论敌己狂轰乱炸。
负责佯攻赫海域的十二神域联军眨眼损失过半。
剩下的一半,全部被臧龙域和赫海域的神灵们绝杀。
十二神域派往赫海域的百万大军一个不剩全军覆没。
只有魏映然一人浑身是伤逃了出来。
落在了沧域。
沧域,那些被篡改了记忆的潜入者们,也是很辛酸。
沧域就是个坑呀。
是一眼看去,到处都是无主之地,可以随便占领一个地方自己当老大。
享受资源。
可等他们踏入那些无人的荒山野岭时,才知道看似一地神宝的无人之地,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那些长在地里充满了神性的神植特么凶狠无比,随便一个都能踢翻他们这些想要占山为王的。
白天还好一些,到了夜晚,那才不是神能活的。
夜晚,才是噩梦。
山中神力倒转,温和的神力变得十分狂暴,若不用自身神力阻隔,就会同那漫山遍野化形疯跑打斗的神植一样,被控制。
夜深后,神力护罩都无法防住那无处不在的神秘力量,控制他们做出一些十分羞耻的事。
黑夜过去,白天降临,醒悟过来,恨不得去抹脖子。
想要逃离这座大山,却只能望天苦叹。
他们被困在自己看上的地盘里了,出不去!
一位来自丹凤域的上位神王望着天边即将落下的云叹气。
天又要黑了。
他们在深夜又要被神力侵染控制做些不符合身份的疯事。
真是要命哦。
上位神王望着黑下来的天想要抹泪。
奈何,他这个大男人没法挤出一滴泪。
一个穿着五颜六色布条满脸胡须的男人,头顶插满了花草开始在满山乱跑扭来扭去。
搔首弄姿。
上位神王打了个寒颤,实在可怕。
随即,眼眸一黑,不由自主拿起了一截快要腐朽的木枝,眼泪哗啦啦从眼眶里夺出。
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声哭了出来对着手里当做宝贝的木枝哭喊:“我可怜的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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