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真一觉醒来,猛然发现自己腹部横亘着一只手臂,他没有吓得尖叫。大风大浪这么多年了,差不多什么都见识过了。没有必要因为一只手臂尖叫。
李存真仔细看了看那手臂。只见那手臂匀称细腻,显然是一只女人的手臂。手臂环绕着腹部,手指轻轻碰触着李存真左侧的肋骨。
赶快轻轻揭开被子来看。只见被子下面玉体横陈,一个女子趴伏在床上,脊背光滑明亮。女子头发散乱,盖住了面庞,认不出到底是谁……
“哎呀,这是我睡别人还是别人睡我啊?这是怎么回事?”李存真轻声自言自语地说着,便轻轻撩开女人的头发,这一撩开不要紧,不禁吓了一跳。
原来躺在自己床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法兰西玫瑰芳芳。
李存真轻轻放下被子,然后轻轻躺回原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吸气憋住,再次先开被子,轻轻起身,打算跑路。
兴许是动作太大惊动了女人,芳芳便醒了。她赶快用被子遮住前胸,然后问了一句:“殿下,你要到哪里去?”
“啊……”李存真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去工作。”
芳芳听罢笑着说道:“殿下什么都没穿,怎么去工作去?”
李存真这才发现自己囧处,赶快要钻回被子。哪里想到,芳芳赶快把被子收在自己身下,把李存真晾在外面。
李存真心中一急便去抢被子。芳芳哪里是李存真对手,被子竟然被抢了去。突然之间便把整个躯体呈现在李存真面前。
芳芳好美,果然是千娇百媚,国色动人。只见: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双眸瑰丽含春,秋波春魅自流。静如春潭无波,动似弱柳扶风。
更兼躯体绵软,珠峰高耸,玉足并举,让人飘飘然如上九天……
“殿下可还满意?”芳芳问。
李存真赶快用被子把芳芳包住,只见,露出的褥子上一片殷红。一怔之后便然后自己转身穿戴衣服。
一边穿一边问:“是我强迫你的?”
半晌没有回答,李存真转过身来问:“怎么回事?”
芳芳说道:“殿下自己做的,难道忘了?”
“确实不记得。我这辈子第一次喝断片了。”
芳芳说道:“殿下饮酒失态,卫士们把殿下扶回房间。常琨常大人对小女说,殿下叫我。我也没有多想,便进了房来。”
妈的,常琨这犊子陷害老子。转而有一想,算了,自己也老大不小了。穿越这么久第一次开荤,居然开洋荤。行啊,常琨干得不错。
“后来呢?”李存真问。
芳芳说道:“后来,殿下一把攥住我手,说了好些话。还说喜欢我……”
“我说的?”
芳芳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殿下不由分说,抱起小女就按在床上。小女叫嚷说这是犯罪。可是殿下全然不顾。还用了强。”
“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李存真一阵羞愧,这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嘛。趁着酒劲就把人家好好一个大姑娘给糟蹋了。
芳芳见李存真好似不喜,反而安慰起来:“殿下不必愧疚。前半段是殿下的时刻,后半段便是看小女的了。”
李存真听了大惊问道:“你……你做了什么?”
芳芳笑着说道:“我在法兰西的时候宫廷女官教过的。没用在路易十四陛下身上,倒是用在殿下身上了。”
明白了,李存真心道,按照后世日本的说法这是给女的玩了骑乘了。妈的,好衰!
芳芳继续说道:“婚前行淫乃是犯罪,不过,殿下也承诺娶我,便全都不算了。”
李存真猛然回头看了看芳芳,问道:“我说娶你?”
芳芳红着脸点了点头说道:“若非如此,小女岂能从命,与殿下共赴巫山?”
李存真想了想,隐约记得自己好像确实说过,不过当时他看到的脸其实是……
嗨……算了……
李存真再看芳芳,只见芳芳面色红润,一副娇羞的模样。“你说下半段是你主动?”李存真问。
芳芳回答:“是的!不过,小女确实不甚熟练,而且腰部力量不足,好不容易才完成。”
“岂能让你占上风?”李存真大叫一声。
“殿下要做什么?”芳芳瞪大眼睛好似惊慌地问。
李存真也不回答,扯调自己的衣服便如同“饿虎扑羊”,再一次推倒芳芳。
但是,让李存真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法兰西玫瑰丝毫也不胆怯,根本就不是被动的那个,反而十分狂野,积极主动应对挑战。两个当下便折腾起来。
且说,二人正在翻云覆雨。新升五品衣冠,大美女夏也舒便到了门口,远远地问:“殿下可起来了?问听殿下宿醉未醒,臣带了醒酒汤给殿下。”
一听到夏也舒的声音,李存真吓了一跳。竟然慌慌张张要找衣服。
芳芳哪里肯让李存真走,从身后一把抱住,带着怒气在耳边嗔怪道:“殿下是懦夫!不够硬朗!”
“我不是!我其实……”李存真回答。
“既然不是懦夫,这里是殿下卧房,何须惧怕他人?难不成……难不成……那是殿下正妻?”芳芳慌张地问。
“不是,我单身!”
听说殿下是单身,芳芳这才放下心来,说道:“既然殿下是单身,何惧之有。殿下方才说昨晚事全不记得了,要好好教训小女,这才刚刚开始,小女期待得很呢,怎地退缩了?殿下即便当芳芳是情妇,也把事情办了再走啊,何故半途而废?”
“我……”李存真一时语塞回答不上来,“我谁也不怕!只是觉得尴尬,听起来像是夏也舒……让她看了不好!”
“看了又如何?不论是在法兰西、葡萄牙还是阿拉贡,王室初尝都是要贵族当场见证的!看了又怎地?再说,她不过是殿下臣子,岂能私自闯进来?殿下……”芳芳竟然撒起娇来,说道,“殿下若是疲累了,便让小女在上面吧!”芳芳哪里肯放过吴王,当下推倒,翻身而上。
夏也舒在外面大声地问道:“殿下若不回答,臣这便进来了?”
原来,昨天晚上常琨让卫士们全都站在廊下。可是这群家伙听见屋子里面有动静,便全都躲在墙下听房。由于是青年男性,全都血气方刚,听了一夜,筋疲力尽。
天亮之后,没有人来换班,这群人怕事情败露,便全都又站回廊下。夏也舒过来的时候,这群人都是迷迷糊糊。他们见到夏也舒过来了,知道她是吴王的医官,便如同往常一样,没有拦着,夏也舒顺利来到廊内。
“不要……”李存真刚要大喊,却被芳芳按倒亲了上去。
夏也舒听见房内有动静,却没听清楚,带着徒弟推开门一看:活春宫尽收眼底。画面带有极其强大的视觉冲击性。夏也舒惊得把醒酒汤和器皿摔在地上。
廊外。夏也舒慌忙逃窜。没好好看路,一头撞在别人身上,赶快去看,竟然是常琨。常琨后面还跟着一大群人。
“夏仙子,怎么了?没事吧?”常琨赶快问。
夏也舒额头渗汗,头发散乱,鼻出粗气,张口结舌地说道:“没事,没事。告辞!”
看着夏也舒慌忙逃窜的背影,常琨赶快往里走,来到廊上,后面跟着的是正是陈显祖。
李存真此时已经穿了衣服出了门来正好和常琨打了照面。
“大哥,你没抓住夏也舒啊?”
“抓她?干什么?”李存真问。
“一不做,二不休,殿下,大哥,你可得为弟兄们的将来考虑一下啊。”常琨理直气壮地说道,“一个不保准啊,两个三个都行,大哥,毕竟你也是吴王了。弟兄们都盼着你有个后呢!”
李存真没回答常琨的话,问陈显祖:“先生,这事你也参与了?”
李存真盼着陈显祖给一个肯定地回答。然而,陈显祖一脸尴尬地说:“臣才知道啊!”
“我就知道先生是好人!”李存真称赞道。
“不过……”陈显祖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李存真问。
陈显祖说道:“不过,臣以为大坤子……常大人思虑周祥,干得漂亮!”
“什么?”听陈显祖这么说,李存真瞪大眼睛惊讶地问。
陈显祖笑着说道:“殿下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了,现在竟然没有一个子嗣,岂能让天下安心?依臣之见啊夏仙子进宫也是好事,殿下也不委屈。对了,对了。杨添秀垂涎殿下多年,也该给个机会才是。正所谓雨露均沾,殿下何故如此吝啬?”
“什么?她?先生,我没听错吧?你可知道,那娘们比我……他妈……还爷们呢!”
“这又如何?当年司马昱不是借着昆仑奴李陵容生下了孝武帝司马曜吗?都是为了祖宗江山啊!再说鸡蛋放在一个筐里也不保险,放两个筐里也只不过是稍微安心而已。需要七八个筐,十几个筐才好嘛!”
李存真心道:你怎么不去和昆仑奴乱搞?你的两个小妾怎么都是俊俏娘们。什么祖宗江山,好大的帽子,非要委屈我?
万万没有想到,陈显祖又说:“既然殿下并不厌恶白岛主,白岛主风情万种,极有财势,臣以为白岛主入宫也无不可。”
常琨也在一旁附和道:“对啊,大哥,反正多她一个也不多啊!”
“你忘了你当年冒的险,吃的苦了吗?”
“大哥,此一时,彼一时。”
李存真歇斯底里地大叫,“滚!叫她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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