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诸葛亮竟然能连抓袁绍帐下两员大谋,凌冽扫视系统面板。
发现田丰的能力绝对出众。
并且此人和许攸非但能共存,两人甚至一定程度可以弥补对方缺陷!
田丰擅长高瞻远瞩、运筹帷幄。
急智速智却并不出众。
许攸鼠目寸光,只顾眼前利益。
应急和判断却是天下独霸。
若是二人能珠联璧合,其能力绝不容小觑。
可惜啊!
袁绍那个冤大头坐拥两块瑰宝却不知如何使用。
明明是能双剑合璧的兄弟。
却被他当成互相制肘的犄角。
结果到最后,全便宜凌冽了!
嘿嘿!
“影子啊,快快给田大人松绑,如此大贤,怎能绳索加身。”
深知田丰和张郃、许攸都不相同,凌冽对他并没有采取威逼利诱的方法。
反倒心平气和地令人为其解开绳索后。
面带笑容道:“先生大才,凌冽久仰,之前我与袁绍交战,不方便与先生交结,今日得见,请受凌冽一拜。”
“凌大将军客气!田丰败军之将、受之有愧。”
满脸铁青地拱手作揖。
田丰虽然生气,却死也没失了礼数。
不过等客气完后,他便把脖子一横!
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表情道:“凌大将军要杀便杀,田丰就算是死也不会投降王国。”
“先生莫急、先生莫急!凌冽从来没有想过要招降先生,之所以将先生带到此处,全然是希望能邀请先生出山,助水镜先生一臂之力。”
拿水镜做招募的诱饵。
不得不说,凌冽这招确实够狠!
尤其是田丰听到司马徽名号后,脸上的表情都开始缓和下来道:“司马先生?大将军请明言,为何要田丰助司马先生?”
凌冽摇摇头,故作痛苦道:“田先生有所不知,我王国新立,法制被儒家学士冲击,百姓苦不堪言,水镜先生身为法家名士,一心护卫法家正统。
特地出山助我王国法规订立!
然先生毕竟年迈,哪怕心有余却力不足也。
日日操劳,却无可协助之人替其分忧。
若是田先生愿意出山相助!
我想水镜先生,必能轻松许多啊。”
“皇上无需多言!臣田丰,愿意归降王国,为王国法规,鞠躬尽瘁!”
几乎想都没想就跪倒在地,田丰异常激动地表态。
事实证明!
水镜先生的名号还是好使啊!
上能捍卫法规,震慑宵小。
下能忽悠人才,招摇撞骗。
而凌冽也适时将田丰扶起,继续送上台阶道:“先生说笑,先生此行乃是出山,是我特地去冀州请先生到此,怎能说是投降呢?先生快快收回此言。
否则我便要生气了。”
“好、好!”
惶恐地从地面爬起来,田丰受惊若宠道。
两人相互恭维吹捧一番。
投降之事便彻底定了下来。
“呼,真不容易啊,结果证明,有威望、有分量的老前辈就是宝贝,空口白话永远无法将人才带到自己身边,只有先驱者在,人们才会蜂拥过来。”
暗暗感叹司马徽在东汉谋士群中的分量,凌冽在接下来收复沮授时更是充分印证了这一点。
要知道比起张郃、高览、许攸、田丰。
沮授无疑是众多降将中最难对付、也最收复。
究其原因。
主要还是他曾经已经投降过一次。
从韩馥主簿到袁绍副将。
如果他再投降第三次。
不仅世人会看不起他,就连他自己都看不起他。
但是!
哪怕全世界人都觉得沮授不该投降,凌冽却仍然舍不得杀他。
原因无他!
前世沮授就是个能力极强的后政人才。
他对袁绍在后勤的帮助和荀彧对曹操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于某些方面上。
沮授还要更加优秀。
考虑到王国政治体系人才缺失太过严重。
凌冽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那么个大才。
他不愿意投降,那就礼贤下士请他出山。
他不愿再侍第三主,凌冽索性特批他无需上朝参政,无需跪拜自己。
仅仅把自己当成为国家百姓服务的工具人。
再加上有司马徽这块活招牌在。
沮授就算再头铁,也架不住凌冽各种糖衣炮弹狂轰滥炸!
“大将军恩泽如天,沮授若再不知好歹,怕是要被世人唾骂沽名钓誉!也罢!为江山社稷,滔滔百姓!沮授愿意加入桃源村,为王国略尽薄力。”
无奈地低头作揖,沮授这一跪。
既是对凌冽的尊重、也是对前主袁绍的谢罪。
而凌冽将其扶起送走后,立即吩咐满朝文武不允许有一人对沮授妄自非议!
他很清楚!
越是像沮授这种人,往往就越承受不了非议和谩骂。
前世张绣跟被俘虏后放回的于禁不就是这样?
还好!
紫禁城内百姓大部都质朴简单。
说白了就是都有点缺心眼!
至于文武官员里也没有那么多喜欢嚼舌根的存在。
像村长、李典、徐庶、卢植包括王朝都属于和颜悦色的角色。
料想他们对沮授的到来也不会说些什么闲话。
像李儒那种定时炸弹都被他赶到荆州去了。
唯独有问题的就是户部尚书李严。
这家伙很可能会是沮授到来的绊脚石。
不过凌冽打算把他调到汉中省当知府,连家眷都迁徙到汉中。
直接斩草除根,确保沮授不会遭遇到任何非议。
刚好腾出来的户部尚书位置沮授能够担任。
至于李严别看被贬到汉中省当知府。
但明降反升。
常言道山高皇帝远。
独揽全州大权的他估计不知道躲哪里偷摸乐呵呢。
“不错,有沮授担任户部尚书,把田丰安插到兵部侍郎、再把许攸放置到前线军中,高览、张郃进入虎贲军和神卫军当营长,几个人的位置就算全部安置完成了。”
终于把几个老大难都解决完成,凌冽疲惫地伸出个懒腰。
正想要收拾收拾回家搂老婆孩子睡觉。
突然!
“皇上、皇上,诸葛军师他们班师回朝了!”
激动地从殿外冲进来,冯四海喜极而泣。
但凌冽却眉头一皱,总觉得大事不妙。
“那么快就回来了?最早一列火车不明天早晨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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