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再有江焱,以及无始,狠人联手,遮天凡界灭世劫难,怕也有把握能够安然度过去了。
江焱小子,等一等……给本座也留些至尊人头……别全部包圆了!就在宇宙边荒战场,至尊狂乱如火如荼,异常惨烈之际,一道略带焦急的声音却是响彻宇宙诸地,旋即众生便看到一道璀璨仙光,撕裂无穷黑暗星空,直冲宇宙边荒战场而去。
哐当!旋即下一秒,一道震天动地的巨响便席卷八荒,一口庞大宏伟的古炉当空出现在了边荒战场,并且以泰山压顶之势,直接与天穹尽头,那一座诡秘且极尽古老的葬天岛屿狠狠碰撞在了一起。
刹那间,无与伦比的恐怖能量风暴席卷八荒,甚至连四周一些靠近的古代至尊们都被掀翻出去了,衣袍破损,显得异常狼狈。
那竟然是一口炉子……
不正是瑶池圣境内的无上圣物么,昔年也曾与仙泪绿金塔并列,坐镇瑶池,没想到它竟如此生猛,可与整个生命禁区对抗!宇宙各地也传递出了声音,有一些出自北斗星域的古老势力,也一眼认出了此炉的来历,纷纷感觉到无比震惊。
太上仙炉,你居然也跑出来了?此刻,连江焱这个当事人也微微有些惊诧,说实话连他自己怕有些忘了这口炉子的事情了,当初在离开北斗,前往别的大界之际,他也是担忧遮天凡界未来命运,故此才会随手将这口仙炉丢在瑶池中。
却不想而今这等黑暗浩劫中,这口炉子居然主动跑来了,这炉子可不是江焱自身体内那一口陷入沉睡中的无上大炉,而是从圣墟大阳间,太上八卦地势中带出来的。
说到底,跟遮天纪元中某些人物,有着千丝万缕的密切关系,例如叶黑,无始,狠人,这未来三仙帝组合,也是他们未来逆转乾坤,借道太上地势,前往过去乱古岁月之际遗留下来的无上残迹!
废话,本座蛰伏了这么久,早已将此界时空因果线斩尽,若再不出手,怕真要连黄花菜都凉了,你小子真不地道,狩猎这方世界的古代至尊们,也不知道提前知会一声本座。
待会咱们可要约法三章,只要是本座镇压的古代至尊,那就统统属于本座的战利品了,你切不可横插一杠。天穹上空,混乱能量潮汐席卷,至尊级的法则更是狂暴浩荡,一口大炉飘飘荡荡降临下来,看似分毫未伤,它内部也传递出一道意念波动,这是仙炉本源意识。
这宗圣墟仙器跟江焱也算是老相识了,交情不浅,交谈间自然也没有那么多顾忌。
唔,既然你都来了,那自然可以,不过你确定真的没有问题,若你真出手了,不会造成什么未知隐患吧?江焱笑着点了点头,不过还是迟疑片刻,追问道。
说话间,江焱眸光不着痕迹,望了一眼宇宙几个方向,那里便是无始,狠人等所在之地。
放心,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你真当本座这些年在此世界是白待的么,昔年你给我的那一团神秘本源烙印,也早已被我联合,融合一体了,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太上仙炉继续道,此刻望着远处,正在激烈搏杀中的诸多古代至尊,它早已安耐不住,有些蠢蠢欲动了,古代至尊,放在圣墟之中也都是一方强者了,尤其是在遮天这方特殊凡界中,苦苦熬炼出来的古代至尊,每一尊都算得上人中龙凤,天骄中的天骄,一身至尊本源烙印,对于太上仙炉来说,也是绝世大补。
虽归为圣墟成仙器,但太上仙炉却也极度可能能够吞食掉更多的古代至尊本源,量大足以引起质变,每一位古代至尊身上都烙印有遮天不同时期的天心印记法则,将这些至尊全部吞掉,就等同于参悟了整个遮天纪元漫长岁月中,所有零碎法则之力,通晓了大半个古史精华。
也怪不得太上
仙炉会坐不住了,感知到江焱以及边荒战场气息后,便直接撕裂虚空而来。
当然此刻它也有些懊恼,本来依照它的无上神通,仅需瞬间便可赶赴此地,也能够赶在江焱镇杀第一批古代至尊前降临,只是途中,却意外感知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仙器气机,一时好奇之下,便追踪而去,结果折腾了半天,愣是让那宗神秘仙器给溜掉了,故才会造成如此局面。
不过好在一切都还算来的及时,七大生命禁区中,还有这么多古代至尊留存,属于它这口圣墟仙炉的收割之旅才刚刚开始。
好,那便随你行动了,记住收敛点,别整出太过离谱的动静,不然招惹出了某些冥冥中不可预知的东西,届时我也救不了你!闻言,江焱点头,但最后还不忘告诫一声。
让一宗未来圣墟纪元中的太上仙炉,跑到遮天时期中撒欢,镇杀诸多至尊们,怎么看都感觉有些不靠谱,不然的话,在黑暗大劫开启的时候,江焱也不会选择性的将这货给遗漏掉。
只是它都主动跳出来了,想要其乖乖返回瑶池,继续苟着,是绝对不可能了,只能顺其心意了,但愿大炉这家伙当初给予自家同类的小家伙,一丝本源烙印足够靠谱吧。
哈哈,凡界中的小至尊们,你们的仙炉大爷来了,乖乖接受正义的审判吧!得到正主江焱的许可后,太上八卦仙炉便剧烈颤动,一飞冲天,爆发出无与伦比的炙热气息,直奔七大生命禁区而去,同时大炉内也传递出了一道非常张狂与兴奋的声音。
沉寂蛰伏这么多年,太上仙炉终于可以放飞自我,主动出手了,这一天它等得实在太久远了。
而另一边作为它的对手,诸多古代至尊们,却是脸黑成一片。
什么叫小至尊们,接受正义的审判……这是从哪冒出来的一个奇葩家伙,更可气的是,这冥冥只是一件法器而已,都不是一尊真正得道的生灵,居然敢如此嚣张,张狂,视他们这些古代至尊如羔羊,可任人宰割一般,这种蔑视,他们哪里能够忍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