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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执掌黑冰台,做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暗夜之王。
    黑冰台!

    一个被传的神乎其神的组织,一个号称世界上最强大,最森严的组织。

    始皇帝手中的利剑!

    嬴季昌目光大亮,抬起头看了一眼嬴渠梁,道:“君上,不知这个组织冠以何名?”

    “大兄,三弟以为何名更好?”

    对于一个注定不凡的组织,就算是嬴渠梁也很是郑重,他心里清楚,建立暗中势力,本就是为了应对江湖。

    “不如就叫烟雨楼如何?”赢虔目光如炬,眼底深处有一丝炙热,很显然,对于江湖极为的向往。

    只不过,他是秦军主将,江湖只能敬而远之,这一刻,远见江湖,他自然想了一个具有江湖气息的名字。

    “烟雨楼?”

    嬴渠梁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烟雨楼,江湖气息太重!”

    见嬴渠梁摇头,嬴季昌目光大亮,道:“不如就叫黑冰台如何?我秦国尚黑,以黑命名之如何?”

    “黑冰台?”

    闻言,嬴渠梁与赢虔目光大亮,很显然,对于这个名字,两人也很满意。

    “就叫黑冰台!”

    兄弟三人点头,名字彻底的确定了下来,从这一刻起,三个人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黑冰台成为了江湖的代名词。

    “三弟组建黑冰台,大兄坐镇军中,我去骊山军营见公叔痤”

    “诺。”

    献公丧礼之上,三个儿子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后宫中人以及上大夫甘龙等群臣,只是对于这样的场景,没有人敢多言。

    所有人都清楚,如今的嬴姓三兄弟同心协力,而新君很是不凡,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去触碰新君的眉头。

    新君嬴渠梁终究不比别人,他少年为将,杀伐出身,对于杀人本就是最为拿手的活。

    嬴季昌也没有去灵堂,他对于献公并没有父子之情,特别是最后那一幕让他断指血书一事,让他彻底失望。

    就算是去了灵堂,也不可能有眼泪,免得遭人诟病,嬴季昌一直在躲避,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

    心中念头不断,嬴季昌走进了寝室,经过了一天风吹与香熏,寝室之中味道早已经冲散,只留下一股淡淡的清香。

    “让太医署的扁行舟前来见我!”

    沉思了许久,嬴季昌觉得自己认识的人不多,唯一觉得适合这方面的人才便是坑过他一次的扁行舟。

    建立黑冰台,嬴季昌心中有自己的见解,他不了解黑冰台的运行方法,但是他了解明朝的锦衣卫。

    托了后世锦衣卫电视剧的福,嬴季昌曾经研究过这个名震一时的机构,正因为如此,他打算建立一个秦国版的锦衣卫。

    只不过,这个锦衣卫名字叫黑冰台罢了。

    “诺。”

    点头答应一声,内侍转身离开。

    虽然这些内侍手脚麻利,见风使舵更是行家里手,但是嬴季昌心里清楚这些人,不值得他信任。

    初代黑冰台,必须要精益求精。

    不仅人要强大,还需要忠诚可靠,宫中的内侍成分太过于复杂,一直以来,嬴季昌更是从未拉拢过。

    所以,他对这些人并不放心。

    黑冰台不仅关系到了大秦的未来,更关系到嬴季昌长生的梦想,所以,对于建立这个机构很是上心。

    不一会儿,大约只过了一刻钟,扁行舟已经来到了寝室之中。

    “扁行舟,见过少公子!”

    当先朝着嬴季昌行了一礼,扁行舟:“少公子,当日一事是我做的不对,还请公子海涵。”

    “扁行舟,本公子见你是个人才,有没有兴趣跟着我?”

    对于扁行舟,嬴季昌曾恼怒过,但是当四根千年人参送来的那一刹那,他就释然了。

    这个人世间,有这样有趣的人,活着才更好,而且这个人身上有他看重的一面,所以嬴季昌很宽容。

    “属下愿意!”

    没有丝毫的迟疑,扁行舟便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他心里清楚,自己在太医署一辈子,也只是一个太医。

    但是跟着嬴季昌,也许还有一个不同的人生。扁行舟本就是一个不甘安分守己的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以百年人参哄骗嬴季昌。

    “嗯。”

    点了点头,嬴季昌轻轻一笑:“多年以后,你一定会庆幸今日的选择,去太医署除名,然后再来找我。”

    “诺。”

    望着扁行舟离开,嬴季昌嘴角微微上扬,这一刻,他终于有了第一个属于自己的手下。

    接下来,就剩下招兵买马了。

    只要给他时间,打造一个恐怖的暗夜组织,并非难事,更何况,如今的秦国确实需要这样的一个组织。

    在利益驱使之下,他相信嬴渠梁一定会鼎力支持。

    而在这个时候,嬴渠梁与黑玉两个人已经赶到了骊山军营。

    早已经得到消息的前军主将子岸前来迎接,很是有些惊讶,道:“臣子岸,见过君上!”

    “子岸,不必多礼!”

    嬴渠梁一挥手,示意子岸免礼,两个人年岁差不多,同时在军中之中为将,嬴渠梁更曾为后军主将。

    两个人自然是熟悉。

    见到嬴渠梁让他起身,子岸起身之后,忍不住,道:“君上刚刚即位,如何便离开栎阳?”

    “此事说来话长,等处理完事情再说不迟!”嬴渠梁没有理会子岸的惊疑,朝着子岸,道:“子岸,公叔痤如何?”

    “公孙痤这个老家伙,一句话不说,一口饭不吃,正在地牢之中待着!”

    子岸自然清楚,先君便是因为公叔痤而亡,而子岸在军中为将,对于献公极为的敬重。

    “君上,干脆杀了这个老家伙,为先君祭祀!免得人看到他就是一肚子气!”

    “不要乱来,公孙痤对于我有用,对于秦国有用,不可无礼!”

    嬴渠梁自然清楚子岸的心情,他心里何尝不想杀了公孙痤为父亲报仇,只是他是秦国君上,考虑的太多了。

    心中念头闪烁,嬴渠梁吩咐,道:“带我去见见他!”

    “诺。”

    点头答应一声,子岸心里清楚如今的嬴渠梁不再是当初的后军主将,而是秦君:“君上,随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