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战国的命令,湾头出现了数十名和平主义者,将湾头的入口堵得严严实实的。
虽然按照原计划,当和平主义者行动的时候,所有的海贼们都应该被逼入湾内了。
但先是白胡子不按常理的从水下直接闯入了湾内,紧接着白胡子在识破战国的计划后,让湾头的白胡子大舰队分散到两侧击破分布在两侧的军舰。
这样一来,海军就失去了将所有海贼一网打尽的机会。
不得已之下,暂时改变计划,和平主义者准备先击溃外围的大舰队,然后再合力将湾内的白胡子海贼团全部歼灭。
“连牺牲自己的同伴也在所不惜吗?”
白胡子看着海军不顾军舰损伤也要歼灭外围的海贼团,将稚刀插在甲板上,大声的吼道。
“不要退缩,的们!一口气攻到广场!”
得到白胡子的命令后,白胡子海贼团的所有船员们顿时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
所有人舍生忘死的向前冲去。
外围的大舰队也开始全员登陆,准备迎击和平主义者军团。
“全队立刻撤离冰面,绝不能让海贼们攻上广场!”
战国手拿型电话虫向全军命令道。
“撤退!”
得到命令的将校们一边加大攻击力度,抵御海贼们的攻击,一边组织海军撤退。
“当所有的影像中断,就启动包围壁!
之后跟艾斯处刑一起,将敌人一网打尽!”
“了解!”
吩咐下去后,战国看着纷乱但又清晰的战场,默默的等待事情按照计划进校
“路飞,要上了!”
赤再次掏出巨沼怪和班吉拉的精灵球向前一抛。
“哦!”路飞盯着处刑台上的艾斯,点零头。
“啦嘁~”
“呀吼~”
巨沼怪和班吉拉一出来,就狠狠的在冰面上一跺。
但这次使用的并不是地震,无数的岩石从冰面上生出,在两人面前铺出一道直通广场的斜坡。
“哔!”
正当两人要冲上去时,突然一道黄色闪光出现在两人面前。
“给我从哪来回哪去!”
黄猿抬脚向两人踢了过来。
“早就等着你们呢!”
赤闪身向前一冲,双手在腰间一抹,两根木柄出现在手中!
“尝尝专门为你们准备的武器吧!”
“嗡!”
随着赤按动木柄上的按钮,两道淡粉色的光芒射了出来,在他手中化成两杆短枪。
“唰~”
“唰~”
两杆短枪次第挥出,在黄猿身上划过。
“嗯?”
即将踢出的黄猿突然一顿,感觉左腿腿和腹部被短枪扫过的地方都无法动弹了。
“呀吼~”
班吉拉双爪闪过一道寒光,猛地向他抓去。
“好奇怪啊!”
黄猿歪着头,语气懒散的道,刚想要元素化躲开攻击,却发现刚才被扫中的地方,就算元素化了仍旧无法离开。
“砰~”
班吉拉双爪狠狠的拍在黄猿身上,毫无准备的他顿时感觉自己的能力突然消失了一瞬间,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是海楼石吗?这下可真不好对付了。”
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抬手点出一道激光,打在班吉拉转身甩出的铁尾上,但仅仅让其停了下来。
班吉拉的爪子和尾巴上有一圈海楼石改装的爪套和尾甲,这是它利用从海军那得来的海楼石所改装的。
由于没有处理海楼石的技术,班吉拉只好利用岩石系能量来一点点的打磨,直到现在才仅仅装备了双爪和尾巴。
黄猿十指抖动,激光射线如同密集的子弹般将赤、路飞和宝可梦们逼开。
“阿啦啦,已经能动了吗?”
三十秒的时间过去了,黄猿活动着手脚,轻松的道。
仿佛他永远这幅懒散的样子,没有别的表情似的。
就连之前被班吉拉打伤仍旧漫不经心的。
虽然班吉拉身上有着海楼石,但面对黄猿暴雨般的攻击,仍旧只能守护住身后的赤和路飞。
在迟缓光线争取的三十秒内,两人和宝可梦无法靠近黄猿身前半步,一直被他利用激光射击拦在身前。
“艾斯的弟弟,到这里已经不行了吗?
别碰到一个大将就停下脚步!
一起上吧!”
赤和路飞满脸凝重的看着面前的黄猿,感到棘手时,白胡子海贼团的队长们和甚平出现在两人面前。
“好嘞,那个混蛋!”
“冲过去,然后从他身后一口气直接冲到处刑台!”
赤跟在队长们的身后,淡化自己的存在,最后躲进大家的阴影郑
“哦,好可怕哦!白胡子海贼团的队长们,还有海侠甚平!”
黄猿面对冲过来的大家,化作光子飞到半空中,双手拇指和中指相扣,交叉在行前。
“八尺琼勾玉!”
两指之间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无数耀眼的光弹铺盖地的射了下来。
当所有的海军已经陆续的撤回广场后,仍旧有一只电话虫的信号没有被切断。
正等待切断影像后,进行后续作战的计划被打断了。
当战国得知那只电话虫被巴基偷走进行他扬名世界的计划后,恼怒的叫道。
“给我把他们全部打死!”
“是!”
然而没等海军有所行动,所有饶目光都被吸引到莫比迪克号上了。
准确的是,大涡海贼团的船长斯库亚德一剑刺穿了白胡子胸口。
整个战场上为止一静,除了呼呼的风声之外,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这一幕。
手中抱着电话虫准备给巴基直播的那名逃犯也不自觉的调整了方向。
一时间,全世界所有观看这场直播的人都鸦雀无声。
“大叔!”
路飞呆呆的看着白胡子,赤也忍不住从阴影中出来。
“怎么会?世界最强的男人,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被刺穿了胸口呢?”
赤看着跪倒在地上的白胡子,难以置信的道,“就算是没有防备,也不至于这样吧?”
若是世界最强仅仅只是这个程度的话,四皇们真的能够镇压的住整个新世界吗?
“那个混蛋,居然被自己麾下的海贼,如此轻易的刺了一刀。”
气愤的浑身颤抖的克洛克达尔用手上的金钩指着白胡子喝道。
“太难看了吧,白胡子!
我可不像输给你那么懦弱的男人啊!”
“老爹,老爹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
甚平情绪低落的道:“如果是平时的话,无论是怎样出其不意的偷袭,就算是自己亲信的攻击,也绝对不会中招的。
可是,老爹之前受的伤太多了,现在正不断的恶化,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