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阮阮在骂为夫?”
萧温珩纵身从高树让飞下,碰巧听到暮秋的话,望了小娇娇。
瞧她那脸色,许是知道他的病治不了了。
那残废,竟然没有听他的命令,将实情告诉了小娇娇。
阮洛月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跟身边的暮秋叮嘱道“小秋,你先回去,不用跟着。”
暮秋犹豫了几秒,见小姐态度坚定,只能先回阮家。
偌大的院子,只剩下阮洛月和萧温珩。
“我记得&nbp;,我跟你说过,再骗我就和离。”
她昂头望着置身于树荫下的俊美男子。
“你又骗我了。”
阮洛月并没有特别生气,毕竟他身上的秘密有很多,有些瞒着她的事情,她不计较。
只是关于他的病,她不愿被欺骗。
“为夫只是怕你不要为夫了。”
萧温珩敛了眉心,眸光卑微到了尘土之中。
他身子弱,半死不活,自幼遭人嫌弃,没人肯要他。可是小娇娇肯要他,所以他不能让她有不要他的念头。
她喜欢银钱,他给她,她喜欢他的容貌,他给她看。
他不允许自己身上有她不喜欢的瑕疵。
“这么大的移动金库,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阮洛月叹气,病美人这弱气的样子,她是真受不了。
挥手示意他躬身,踮着脚去亲他的薄唇。
她每次都是蜻蜓点水般浅吻,对于萧温珩而言,仿佛小猫在舔舐那般,闹得人心痒痒。
“阮阮,这点不够,为夫想再亲。”
他无奈之下,只能先礼后兵,把人提溜到石桌上,压低了身子,挑起小娇娇的下巴,强势地回吻。
【9999号宿主,你腻不腻啊!气氛有了,矛盾有了,你俩到底会不会吵架啊!】
还在厢房里的云卿,也是目睹了院中两人,唇角抽了几下,口中振振有词“伤风败俗。”
到底是没眼看,慌忙推着轮子,背过了身子。
过了许久,阮呼吸不畅阮上气不接下气地望着神清气爽的病美人,“我要你帮我,我想……”
“想亲?”
萧温珩意犹未尽,正等着她允许,然后再掠夺一番。
主要是每次碰她,他都觉得身子轻爽不少,没那么不舒服。
“不是,我想要皇上的血。”
阮洛月慌忙否认,她真怕自己慢说一个字,都会被他逮到漏洞,再赌上她的嘴。
闻言,萧温珩瞬间不悦,松了圈在怀里的小娇娇。
“要那脏东西,做什么?”
他一点都不想小娇娇跟皇宫里的那群人接触,担心她沾染了脏东西。
“不告诉你,谁让你隐藏了那么多小秘密。”
阮洛月傲娇一脸,她想弄到老皇帝的血有点难,病美人肯定是没问题。
“为夫没有小秘密。”
萧温珩否认,小娇娇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明目张胆地跟他叫板了。
“鬼才信,那你说,为什么怡红院的许妈妈叫你主子,清月楼的掌柜对你恭恭敬敬,还有你的小金库藏在哪儿?”
阮洛月致命三连问,稍稍严肃地板着脸,等着他回答。
起初她以为是清月楼的掌柜是怕她碰瓷讨医药费,事实证明是她想歪了,掌柜八成是是见到自家主子了。
今天许妈妈又是一语惊人,没成想这怡红院竟然跟病美人也有关系。
那她当初豪掷千金买琴棋诗画和元一,金子岂不是都进了病美人的腰包里?
“兴许只是叫错了,阮阮疑心太重了。不过阮阮要是真想知道,就跟在为夫身边,自己找到原因。”
萧温珩敷衍,邪肆地抿着唇。
他身上的秘密,她自己慢慢地解开就是了。
“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自己去。”
阮洛月耍赖,她完全可以今晚就进宫去,假扮成小宫女。
只是宫中路线复杂,她这路痴,只怕是摸不到老皇帝那边。
“这么能折腾,为夫真是要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借着替为夫治病的名义,折磨为夫。”
萧温珩无奈,他的软肋被软肋本人拿捏得死死地。
只要她拿自己威胁,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嘿嘿,怎么可能,我那么疼你。”
阮洛月笑嘻嘻,她实力不够嘛,只能靠着病美人帮她开辅助了。
【9999号宿主,你真是够了,别忘了房间里还有个单身狗,惹怒了他,小美人就没得救了。】
“阿珩,你出去等我,我还有点事。”
她今儿一天可是惹怒了不少人,自己造得孽,还得自己慢慢地还债。
“不要。”
萧温珩果断拒绝,瞬间粘人精上线。
“我去方便一下,你跟着就不大方便了。”
阮洛月灵机一动,随口扯了谎话,好在是病美人没有起疑心,她趁机溜了。
她到了前院,径直上了二楼。
刚踏上最后一层台阶,“偶遇”了病美人,稍微一惊,颤了一下。
“阮阮,方便到这儿了?”
萧温珩挑唇,小娇娇那点小心思,还想瞒过他。
他陪在身边,竟然还想来私会小情人?
阮洛月傻乎乎地咧嘴笑,掩饰自己的心虚。
她现在好像是渣女,被捉奸在床了,其实只是来安抚一下落英小宝贝的心情。
“进去吧,总得跟人说清楚了。”
萧温珩上前一步,把人拉倒落英房门前。
【9999号宿主,你的小美人果然有正妻的风度!】
“要不,别进去了。”
阮洛月怂得一塌糊涂,真得跟狗崽子说得那样,她带着病美人找落英,恐怕会把落英气得更重。
她已经脑补一出撕逼大戏了。
“为什么?”
萧温珩看破不说破,继续逗着她玩。
阮洛月一瞬如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论段位,还是病美人更胜一筹,她是真自甘不如。
“我跟落英是好姐妹啊,带着你不方便。”
她小声咕哝,默默地抠着指甲。
“为夫许你自己进去,断得干干净净。日后让再被为夫逮到跟谁搂搂抱抱,不管是男是&nbp;女,一定……”
“一定不会再有下次!”
阮洛月果断打断病美人的话,举起手认真地发誓,她可不想听他那些暴言暴语。
好不容易独身进了落英的房间,关上门,她长长地叹了一口。
明明她跟落英只是姐妹,怎么愣是被病美人引导成了她红杏出墙了。
刚缓过神,一抬头,落英已经把把头放进了悬挂在横梁的白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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