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萧温珩凝视着身下的小娇娇,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
小娇娇太好看了!
唇若朱樱一点红,微微地撅起俏皮的弧度,看得他口干舌燥。
“天还亮着呢,不着急,不着急……”
阮洛月笑得夸张,水灵灵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缝。
圆房什么的,不是要等到夜深人静。
现在窗外斜阳昏黄,其实还可以用个晚膳!
【9999号宿主,你怂什么,敢嫁不敢圆房。再说了,你俩不是已经圆过房了。】
阮洛月……
是圆过房,可她当时昏迷,什么都记不清楚,现在是人间清醒。
“为夫急。”
萧温珩的声线变了,低沉之余是引人无限遐想的色气。
凤眸里倒影着一张美到勾魂摄魄的小脸。
“要不先吃点,我肚子饿。”
某阮的基本原则是能拖就拖,坚决扯开话题。
“我给你换血了,现在气血两亏,饭一顿都不能少。”
她绞尽脑汁地极力解释。
就差没抽个血,让他看看红细胞指数了。
“换血使得娘子如此身娇体弱,那日后不要再换血。”
萧温珩严肃,语气也是不容商量。
这话一出口,阮洛月就慌了,忙是摇头。
她废了多大力气,让他答应换血,就这么功亏一篑了?
“我身子骨挺好,一点都不弱,上山打老虎都没问题。”
她攥了拳头,又是一番极力辩解。
【9999号宿主,你这是典型的,自己挖坑自己跳。】
“是吗?阮阮不是一顿饭都不能少?”
萧温珩眸间滑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狡黠。
“没有,没有,一天不吃都没关系。”
阮怂怂欲哭无泪,猫瞳里泛着水光。
“既然阮阮不反对,那为夫就圆房了。”
萧温珩满意地勾着唇,摘了她发间沉重的凤冠。
乌黑柔滑的发丝如同瀑布一般散落在红色的喜被上,使得她整个人温柔许多,少了少女的俏皮感。
接下来,他并没有如愿以偿,而是经过了一段长达一盏茶的问答环节。
“先关门。”
“关好了。”
“窗户呢?”
“关好了。”
“灯盏还没熄。”
“没点灯盏。”
“窗外有人。”
“没人。”
“我口渴。”
“你不渴。”
“我饿了。”
“你不饿。”
……
经过一番安抚,终于是如愿以偿地把小娇娇占为己有。
她脚踝有伤,气血不足,他都没敢好好地圆房,收敛了不少,怕伤着她。
可尽管如此,明媚动人的小娇娇仍旧是累坏了,趴在柔软的锦被上,一动不动,只是微微地喘息。
替她掩好被角,萧温珩下榻,披了件黑色的长袍,墨色长发随意用红色的丝带系上,而后出了卧房。
男人凤眸间难掩饕餮后的餍足愉悦。
一开房门,百里和暮秋两人就靠在窗口,昏昏欲睡。
难怪小娇娇非是说窗外有人,果然是有人。
觉察到气息颤动的百里迅速就睁开了眼,恭恭敬敬地站起身。
“日后王妃有本王陪着,不必近身跟着。”
他寻思着日后还要生娃娃,小娇娇脸皮薄,被人瞧见肯定是不愿意跟他生得。
百里……
主子怕是嫌弃他扰了好事。
“去一趟三王爷府上。”
萧温珩叮嘱,百里立刻去备马。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萧清乾府上去了。
到了萧清乾府上,百里上前敲门。
毕竟已是夜半,万物归于平静,除了打更人,人们已经入眠。
敲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无人开门。
“主子,我先进去。”
百里汇报,然后从墙壁旁一跃而上,跳进了王府内。
没过多久,王府的大门打开了。
萧温珩拂袖跨进了王府。
“主子,三王爷似乎仍在偏厅寻欢作乐。”
百里汇报。
偏厅方向传来声乐,夹杂着娇媚的嬉笑声。
“三哥真是好生享受。”
萧温珩讥嘲,抬步朝着偏厅方向去了。
果不其然,萧清乾一手搂着娇软的美女,一手拎着酒壶喝酒,眼睛也没闲下来,望着厅中起舞的女子,乐得自在。
正是享受,听到鼓掌声从门口传了进来,好奇地张望。
一见是萧温珩,当即就颤栗地抖了抖身子。
他还记得,这病秧子眼睛会变色,脸上也会浮现奇怪的红痕,特别慎人。
“你怎么来了?”
萧清乾惶恐,差点咬了舌头。
“怎么,本王不能来吗?”
萧温珩轻笑,冷眼扫了一周。
禁足刚接手,就迫不及待地纸醉金迷,歌舞升平,萧清乾倒是会享受。
“现在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萧清乾迫不及待地送客,他觉得这病秧子是个妖怪,晚上出现特别地吓人,而且他现在身边没有侍卫。
也不知道是谁不经允许给这病秧子开了门。
萧温珩没有走得意思。
而百里搬了座椅,他顺势坐了下来。
“三哥,本王有点不得不谈的事情,你是要当着这么女人的面儿谈,还是单独跟本王谈?”
他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慵懒地倾靠在椅背上,深如寒潭的凤眸微微眯着,默默地摇了摇头。
这些女人虽然风姿妖娆,可连小娇娇的小脚趾都不如,萧清乾的品位真差,那双眼睛怕是个摆设,没点用。
萧清乾没胆子跟病秧子独处,当然是选择让其他人留下,催促道“你有什么事情赶紧说,说完赶紧走。”
萧温珩并没有着急没、说话,手指敲打木头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听得萧清乾的心脏多快要炸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
萧清乾等得心慌。
“本王在等三哥交代,是谁指使你去本王的婚宴上胡说八道。”
萧温珩没有丝毫的紧迫感,脸上也没有太多的情绪,狭长的眼尾微微上翘,似乎是在算计什么,似乎又是什么都没想。
“什么胡说八道,本王说得可都是事实。阮洛月跟百十个身强力壮,馋女人身子的匪徒待了一夜,肯定已经不干净了。六弟你是被阮家那东西欺骗了,做了接盘侠。”
萧清乾讥嘲,阮洛月生得美艳动人,那些匪徒平日都去青楼找女人,见到水嫩的娘们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可惜了他还没尝过阮洛月的滋味,便宜了那群匪徒了。
“三哥可知道,乱嚼舌根的人,死后阎王会怎么惩罚他们?”
萧温珩止住了手部的动作。
突如其来地问了萧清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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