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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知道他秘密的人,都得死
    一滩嫣红的血顺着阮沉鱼的腿部流了下来,染红了地面。

    “沉鱼啊!你别吓娘啊!”

    柳氏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蜡白。

    她是过来人,女儿这状态,一看就是流产了。

    阮沉鱼疼得冷汗直冒,可萧清乾仍旧是不闻不问,反倒是动手动脚地在阮洛月身上乱摸。

    某阮面上笑呵呵,心里p,一把抓住了萧清乾的手,生气地丢开,娇滴滴地哼了一声“乾哥哥,月儿都没兴致了,太恶心了。”

    “来人啊,把阮洛月关进柴房,没本王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

    萧清乾一声令下,几个侍卫直接把疼得几乎要昏倒的阮沉鱼丢到了柴房,也赶走了柳氏。

    王府里安静了不少。

    萧清乾猴急猴急地想要得到阮洛月,书房门没关就迫不及待地就把人往桌子上压。

    倒也是轻而易举地就把小姑娘给推到在了桌子上,快速地抽了腰间玉带。

    “乾哥哥,人家现在没心思。爹爹还在天牢地,月儿想去看爹爹了。”

    阮洛月小声抽泣,暗暗地抬高了腿,抵着萧清乾的腹部。

    “月儿,等乾哥哥宠宠你再去。”

    萧清乾伸手去退她碍事的小细腿,就想着下半身的事儿,根本没心思想其他的事情。

    阮洛月这身子,他是上瘾得紧,越是得不到,越馋得慌。

    “那不行,月儿怎么知道乾哥哥是不是骗月儿的。”

    阮洛月冷哼,半是玩闹,半是生气,直接踩着萧清乾的身上,一脚把人踹开。

    她这么一踢,萧清乾趁机脱了她的绣鞋,握着嫩生生的小白脚,笑得合不拢嘴,喜欢得不得了。

    “小心肝,你就别勾着乾哥哥的心了,快给了哥哥。”

    萧清乾是恋恋不舍地握着白皙的小脚丫,放在鼻尖儿上闻了闻,真是香啊。

    果然是极品的宝儿,连小脚趾都好看极了,勾得人心痒痒。

    “那乾哥哥先带月儿去天牢,月儿就给了乾哥哥。”

    阮洛月索性褪了另外一只绣鞋,小脚踩着萧清乾的喉结上。

    萧清乾是实在拗不过她,为了不耽搁时间,只能答应了带她去天牢。

    “月儿要乾哥哥穿鞋。”

    阮洛月娇气,翘着纤细的脚踝,非是不肯自己穿鞋。

    萧清乾只能蹲下身子,替她穿绣鞋,穿得是不亦乐乎,美滋滋地。

    两人乘了马车,去了天牢。

    阮洛月顺利地见到了关在天牢的阮爹爹。

    进了天牢,她就把萧清乾支开了。

    阮爹爹以大字型被绑在架子上,已经是被打得不成人样,身上的衣物已经被鞭子抽打得破破烂烂,心口还有烙铁留下的伤痕。

    这是要屈打成招的节奏。

    她心疼了,阮爹爹可是她重生后遇到第一个真心实意待她好的人。

    “爹爹。”

    阮洛月轻声唤着。

    阮浮生听到女儿的声音,这才抬起头,一见是宝贝女儿,立马受惊了。

    “月儿,你这丫头怎么来了,快走。”

    他现在身陷囹圄,可不想连累了阮家其他人。

    “爹爹,月儿是来救你的。”

    阮洛月趴在铁门外,小声低语。

    阮爹爹死命地摇头,再三叮嘱“不准胡闹,你快走,尽快离开帝都。”

    阮洛月一点没怕,她既然来了,就没想着空手回去。

    刚跟阮爹爹说了两句后,萧清乾就耐不住冲了进来。

    “月儿,阮将军你是已经见着了,赶紧跟乾哥哥回王府,乾哥哥都等不及了。”

    萧清乾催促,在天牢里,当着阮浮生的面儿就已经搂住了阮洛月的小腰。

    迫不及待地闻了闻,小姑娘身边的空气都是香喷喷的。

    阮浮生生气,拼了老命挣了挣捆绑在身上的锁链,红着眼大喊着“萧清乾,不准你碰月儿!”

    “阮将军放心,本王会好好照顾月儿的。”

    萧清乾嘚瑟,伸手捏了阮洛月的小脸。

    捏完,舔了舔指腹,真是太香了。

    “放开月儿!”

    阮浮生把锁链挣得咣当咣当响,像头发怒的狮子,恨不得把萧清乾的爪子给剁了。

    眼瞧着萧清乾动手动脚,阮浮生硬是把一只手扭断,脱了镣铐。

    萧清乾得意极了,故意刺激阮浮生,伸手去抓小姑娘的身子。

    眼瞧着手都要抓着令人眼馋的娇软,手腕咯吱一声,断了。

    是阮洛月掰断的。

    “爹爹让你放开我,王爷是聋了吗?”

    她冷笑,一脚踹中了萧清乾右腿的膝盖。

    萧清乾直接给跪了,正对着阮浮生,傻乎乎地,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终于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望着阮洛月,“月儿,本王可是你的乾哥哥。”

    阮洛月呵呵地抽了唇角。

    乾哥哥三个字,差点没让她把平生吃得饭都吐出来。

    “萧清乾,你陷害我爹爹,还想让我对你投怀送抱,你真以为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没头脑的阮洛月?”

    她冷魅一笑,望着颤颤巍巍想要站起来的萧清乾。

    又是一脚,再度踢中他左腿的膝盖骨。

    阮爹爹和病美人受的伤,萧清乾总是要还的。

    “月儿,你胡说什么,我可是在帮你。”

    萧清乾死不承认,双腿又酸又麻,站不起来。

    这死女人突然又怎么了,像变了一个人似地,刚才还一口一个乾哥哥,不断地勾引他,现在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帮我?萧清乾,狩猎当日撞见你跟黑衣人密谋陷害爹爹的人是我,不是珩王。你怎么指挥那群人污蔑陷害我爹爹,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阮洛月讥讽,一字一句,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闻言,萧清乾稍微慌了,可回想起来剪头上的布料明明是白衣,又急不可耐地反驳

    “不可能是你,那天穿白色袍子的只有那个病秧子,被本王射中的就是病秧子,你在炸本王。”

    萧清乾怒目圆瞪,大声呵斥阮洛月。

    可阮洛月没有丝毫的恐惧,猫瞳里的鄙夷更浓重,勉强挤出冷笑“呵呵,萧清乾你承认是你故意陷害我爹爹了?好一个狼子野心!”

    萧清乾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非但没慌张,反倒是威胁起了她

    “是,又怎么样?阮洛月,本王给过你机会,可你竟然敢愚弄本王,本王一定会让你走不出天牢!整个天牢都是本王的人,本王会让你悄无声息地消失。”

    不管是谁,知道他秘密的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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