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洛月被亲得迷迷糊糊,双手被萧温珩扣在榻被上。
她软绵绵地任由摆弄,侧头是瞟见了窗外的黑影,身子顿时僵住了。
“王爷,门外有人。”
她小声,那人影一直停留在窗槛前。
眨了眨眼,黑影依旧在。
身影单薄,不像是若风。
“乖阮阮,你想多了。”
萧温珩柔声哄着,密密麻麻地轻吮了她精巧的美人锁骨。
阮洛月一直盯着窗口,攥着拳头砸了他的肩膀,的确是有人,不是她想多了。
她双手碰了他的脸,强行转到了窗户的方向。
萧温珩无奈,抬眸望了,并没有看到她口中的人影。
“娘子,你又骗为夫。”
他停不下来了,顺手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望着身下小娇儿,浑身的血液都暴躁。
原来,男人真得会为女人发疯抓狂。
“我没有,刚才真得有人。”
阮洛月心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夫妻之间的小乐趣被围观,那多尴尬!
她这么一动,惹得萧温珩没办法继续进行下去。
他是无奈了,浑身的火都被撩起来,她却不帮着他纾解,“娘子,你不要在动了。”
小娇娇的锁骨上被啃出了几颗小小的红痕,像极了娇艳的果子。
他喉咙干得难受,好像喝点什么,于是再度压下了身子,擒了她的樱唇。
没尝到甜头,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被推到了榻边,险些被踢下去。
“萧温珩,真得有人。”
阮洛月皱眉,抓着衣襟勉强地裹着身子,着急慌忙地跳下床,赤脚冲到了门口,推开了房门,站在院子里四下张望。
什么都没有,什么动静都没有。
“娘子,兴许是夜猫。”
萧温珩叹息一声,跟着缓步出来,在她肩头上披了件轻薄的纱衣。
皎白的月光落在两人肩头,在地上映出一双人影。
“你不信我?亏得你武力值爆表,连有人都觉察不到。”
阮洛月冷哼哼,都怪他非压着她不放,净想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倘若早一刻出来,她兴许就抓到偷窥的人了。
“阮阮,为夫满眼都是你,哪里有心思管旁人。”
萧温珩微微失落,他一门心思地想要推到她,好好地疼爱她,可谁承想小娇娇是一点都不讨好。
“哼!”
阮洛月瘪嘴,甩给他一个冷眼,独自转身进屋子。
花言巧语倒是说得挺溜,一点都不像个半截身子进土的人。
她现在是累了,不想跟他玩什么成人游戏。
她坐在榻上,仰面躺着,纠结着要不要去洗个脚,还是直接用帛布擦拭一下。
刚起身,准备出去打水,萧温珩端着铜盆进来了,蹲下了身子。
“娘子,洗脚。”
萧温珩握了小姑娘的脚踝,将嫩生生的一双小白脚放在铜盆中。
某阮的脸当即就红了,活了两辈子,除了爹娘,病美人是第一个碰她脚的人。
“娘子,温度如何?”
他温柔似水,指腹轻轻地揉捏她的小脚。
他真是病了,这双脚都能勾得他心痒痒。
阮洛月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挺舒服的,享受地嗯了一声。
给她洗脚的,可是南曙的王爷,莫名地骄傲。
“以后叫我阮阮吧,听着挺顺耳。我呢,以后就叫你阿珩。”
她垂眸凝着精心照顾他的男人,心窝里暖暖的。
病美人时把她当女儿养着了,不过讲真地,被这爹系男人宠着倒是挺爽的。
她偷着乐,笑得合不拢嘴。
这一脸的灿烂,被萧温珩全然看在了眼里。
“阮阮,为夫把你伺候舒服了,你什么时候把自己给了为夫?”
他是真喜欢极了这小娇娇,里里外外都喜欢。
奈何他得到的答案永远是等病好了再说。
他的小娇娇怕是不知道,他的病好不了,注定是要死的,只不过在强撑着而已,临死前是想尝尝她的滋味。
“阿珩,我想睡了。”
脚还没洗好,人已经是哈欠连连,歪着身子就躺在了榻上。
“睡吧。”
萧温珩抬起来她的脚丫子,用丝滑的绸缎擦拭。
小娇娇的皮肤细腻,像是娇嫩的花瓣,挂着晶莹的水滴,一擦一蹭就掉了。
擦干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腿上,又去擦拭另外一只。
擦拭完,萧温珩亲自把人放进了锦被之中,然后去倒掉洗脚水。
收拾好,方才躺在小暖炉身边,搂着她取暖。
一夜辗转难眠,萧温珩憋得难受,身子的燥热迟迟没办法消退……
鱼肚泛白时,依旧是睁着眼凝视着怀里蠕动着想要醒来的小娇娇。
今日是十五,宫中的规矩,每逢十五,诸皇子要去宫中问安。
萧温珩即便是身子不适,也是二十多载如一日,每逢十五,必须进宫。
他是第一次有了不想早起的念头,只想抱着怀里乖阮阮,听她清甜地叫他阿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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