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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你还打我,现在还疼
    正当阮洛月暗自庆幸,自己的小计谋得逞时,刺啦一声入耳,腰间有点冷。

    她慌忙睁开眼睛,身上的小裙子被拦腰撕碎了,慌忙地双手捂着小蛮腰。

    “萧温珩,你还是不是男人!”

    她急了,随口喊了一句。

    病美人该不会今天铁了心是要破了她的身子吧。

    “是!”

    萧温珩笃定,大手抓紧了她的裙摆,撕碎了。

    冷冽的眼神盯落在她身上鼓起的小包子。

    阮洛月焦灼,脑海里只剩下完了两个字。

    一双白皙的小胳膊本能地揽了他的肩,整个人贴着他的身子。

    她以为她这么做,萧温珩就看不到她的身子了,可却没意识到碰触会更容易激发他的兽欲。

    “你不能碰我,我们约法三章过,等你病好了才可以做……”

    阮洛月半是焦虑,半是慌乱。

    她简直没脸见人了。

    “做什么?”

    萧温珩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

    “做……做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阮洛月也是在作死的边缘徘徊。

    别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病美人的怒气消了不少,她的小腿是保住了。

    “本王就算身子不好,少儿不宜的事情也可以做。”

    萧温珩额间青筋暴出,忍得难受。

    小娇娇的身子又娇又软,又贴她那么紧,简直就是想要了他的命。

    “阿珩,男孩子对女孩子要温温柔柔才讨人喜欢。”

    她试图卸掉他浑身的芒刺,轻声跟他讨论,努力把他的三观掰正了。

    她不就是找萧景琰谈点生气,至于那么暴躁嘛。

    还口口声声说她私会情郎,打他一耳光都是轻的。

    “像萧景琰对你那样?本王对你还不够好?”

    萧温珩瞬间炸毛,不想跟她靠得那么紧,试图坐起身子,可小姑娘像是赖皮猫就黏在他身上,身子贴得特别紧。

    他换了姿势坐着,她也坐在他怀里,就是不肯松手,死死地抱着。

    他眯眼瞧着,腰后最后的掩体的布料也被他撕碎了,盈盈一握的小腰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白皙的皮肤上留了红色印记。

    “萧景琰是萧景琰,你是你,他是我合作伙伴,你是我相公。你能不能别总是争风吃醋的,我早先就说过了,绝对不会给你戴绿帽子,除非你逼我。”

    阮洛月不开心,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指腹在他背上滑来滑去。

    她又不是阮沉鱼,没那么饥渴,耐不住寂寞。

    萧温珩低垂了眼眸,没说话。

    “你还打我,现在还疼。”

    她委屈极了,眼神软趴趴地。

    当时在绸缎庄她满心思都在担心他会动内力会犯病,可他倒好,就差没血洗绸缎庄了。

    萧温珩依旧沉默,整个人仿佛是定住了,一动不动。

    “阿珩,只要你乖乖养好病,我保证以后主动扑你。”

    阮洛月急得冒汗,她可是费劲了心思哄他,再哄不好,她就不想养男人了。

    病美人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而且她现在被剥得干净,也不敢乱动弹,否则一定是会被看光光了。

    到底好没好,她也推断不出。

    沉默了老半天,她是忍无可忍,咬了他脖子一口。

    以牙还牙,早些时候他也咬她了,还咬得挺疼的。

    “属狗的!”

    萧温珩手都举起来了,望了一眼她腰间的指印,又默默地放下了。

    他的确是冲动,当时打她的时候也没掂量,下手是重了些。

    “谁让你生气不理我,跟我说话就不咬了。”

    阮洛月冷哼,侧头埋在他颈间,张口就是咬人。

    对于萧温珩而言,她只是在用牙齿磨他的脖子,除了痒,就是燥热,没有疼得感觉。

    “别闹了,为夫不生气了。”

    他妥协了,当真是对她无可奈何。

    打了,心疼得是他。

    骂了,心疼得是他。

    他被她影响了心智,优柔寡断了。

    “那你给我穿好衣服。”

    阮洛月偷偷地抿唇笑,只有她够粘人,他的三观就跟着她走了。

    萧温珩褪了自己的外袍,听话地披在她身上。

    阮洛月趁机将宽大的外袍穿好,下了榻,捡起被他丢在一旁的腰带,小手翻来覆去地折腾两下,在腰间打了蝴蝶结。

    她这么一整理,原本被撕得乱七八糟的小裙子,现在别有一番美感。

    “阿珩,为什么要来宫中?”

    她不解,要是真想强上她,回珩王府岂不是更方便。

    来这凄凉的冷宫做什么?

    萧温珩没回答,盯着她颈间。

    “看什么?”

    阮洛月好奇地摸了摸脖子,看得她怪不好意的。

    扫视一圈,望见旁侧地上有铜镜的碎片,捡起来,照了照。

    我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从脖子到锁骨上,密密麻麻被他吮得都是小红点,这未免太欲气了!

    裙衫都是低领的,根本遮不住。

    她是真得没脸见江东父老了。

    “为夫想过了,是为夫的错。”

    萧温珩言语承认错误,可脸庞冷冷地昂着,没有半分悔意。

    他上前,抱了她。

    “不想摔下去,就抱着为夫。”

    他提醒,嗖地一下,平地飞起。

    阮洛月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一跃而起,上了房顶,赶紧伸手勾着他的脖子。

    他轻功了得,身轻如燕。

    皇宫里到处都是巡逻的御林军,却无人发现他的来去。

    萧温珩飞出宫墙,稳稳地落在了白马身上。

    这次阮洛月不是被他打横放在马背上,而是坐在他怀里。

    他伸手抓着缰绳,顺势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踢了马腹,马儿就跑了。

    “去哪儿?”

    阮洛月是一脸懵,她是稀里糊涂被他带到了皇宫,又稀里糊涂地被他带出了皇宫。

    全程都是懵圈。

    “七弟府上。”

    萧温珩勉为其难地开了口。

    阮洛月……

    为什么她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

    好不容易刚哄好,他又怎么又去找萧景琰,待会儿岂不是又要打起来了?

    “要不,还是别去了?”

    她昂着脸,小声商量,那声音几乎要被风声掩盖了。

    “为什么不去?阮阮难道有什么&nbp;见不得人的事情?”

    萧温珩挑起了唇角,垂眸对上了她担忧的小眼神。

    而后又抬眸,笃定地望着正前方。

    他若想去,就必须去,不管她乐不乐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