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金桂灵根树下,姜源强拉着薛文韬饮酒,顺便还把流云和雷季等人拉了过去。
举杯之间,谈笑风声,颇有大家风范。
用简单的话来说,人格魅力十足。
用更简单的话说,装笔。
且不说那边姜源在展现风度,谢松依旧没有去凑热闹,而是回了原来的席子,和刘丰年还有姜洵坐在一起。
席子上摆满了吃食,都是谢松贡献出来。
谢松本来和刘丰年正在闲聊,姜洵坐在对面,依旧是气鼓鼓的,不肯正眼看他。
这时,薛文韬一直带着的小女孩突然走了过来,梳着两条小辫,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用那清澈悦耳的声音,略带俏皮地问:我可以坐这里么?
谢松刚想问,你怎么不跟着那个薛文韬?
还没问出口,姜洵就已经站了起来,急急忙忙,口齿吞吐不清:可以,当然可以。你坐,你坐。
小女孩展颜一笑:多谢。随意寻了个位置,坐在了谢松身边。
姜洵见了这笑容,稚嫩小脸微微泛红,竟然也凑了过来。见小女孩专心于吃食,还恬不知耻地将小吃全部收拢在她面前。
小色鬼,没骨气的家伙,谢松用眼神不停鄙视。
这跟以前见过的小学生谈恋爱有什么不同。
但转念一想,小女孩和姜洵差不多年纪,虽然还算是小孩,但在这个世界,确实可以情窦初开了。
再看看自家师弟,很好,低着头静坐,不为美色诱惑。不仅不上前搭话,也没有抬眼看她。
由此,谢松对姜洵的鄙视更重。
姜洵似乎感觉到谢松不怀好意的视线,向他龇了龇牙,并给以一个白眼。转头却换上一副笑脸,继续和女孩搭话。
这换脸速度,谢松瞠目结舌,惊讶道:不愧是世家子弟,竟有如此本事。
姑娘,告诉我你叫什么姓名吧,如此我们也好称呼你。这样吧,我先说。我叫姜洵,姜是姜水的姜。你知道姜水姜家吧。姜洵小手往胸口一拍,神情傲然,开始自报家门。
姜水姜家,我知道。小女孩思索片刻,努力挤出微笑,你也别姑娘姑娘的了,我名雪娇,叫我雪儿便可。
雪儿,好名字。自认为感受到女孩传递过来的善意,姜洵就开始话唠起来,滔滔不绝。时而给她介绍姜家,时而给她讲述小时候的奇遇。
你知道姜水祖脉吧?别人以为多珍贵,谁知道我还在里面泡过澡。
我家还有棵大茶树,我从小最喜欢在上面爬树,可是六岁那年从树上摔过一次,他们就再也不肯让我爬了。
······
谢松听的耳朵就要起茧子,起身准备带刘丰年离开。
忽然衣角被人拉住,谢松往下一看,却是雪儿抬头看着自己,猛朝谢松打眼色,眼角不停瞥向滔滔不绝的姜洵。
谢松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下。
开口打断姜洵:你说了这么多累不累?让我也说两句。
姜洵呸了一声:你谁啊你?也敢和我们雪儿搭话。
谢松不理他,直接问起雪儿:那个薛文韬是什么来历?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姜洵被谢松无视,顿时拉下脸来,在雪儿面前又不好发作,只好坐在一旁生闷气。又听谢松问起雪儿的来历,赶紧支起一只耳朵在一旁细听。
没了姜洵的噪音纠缠,雪儿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又笑了起来,回答他:你说大叔啊,大叔就是大叔啊,我与他无非是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关系。
谢松闻言有些惊讶:这是他的原话?
薛文韬这人居然不声不响就收了个小姑娘作女儿?
雪儿点头称是。
姜洵却在一旁叫了起来:监护人是什么,难道是他在监视你?
谢松依旧没有理会他:他看起来也不大,你为什么要叫他大叔呢,叫哥哥不好么?
雪儿却不解地看着他: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不叫大叔叫什么。
谢松心中得意,果然,长的小就是好,虽然谢松心理年龄同样三十几,凭他十六七岁的相貌,还能得个小哥哥的称号。
于是笑道:叫爹爹啊。
雪儿惊得一下说不出话。这时姜洵也凑了过来:雪儿,他不会真是你爹爹吧?
雪儿气得小脸涨红,伸手往他胸前一推,把他推到在地:别胡说。他怎么可能是我爹爹?
姜洵被她推了个狗吃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把手放在胸前,嘿嘿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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