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帮派?”尉迟宝林微微皱眉“没想到你们居然把手伸到了罗兄这里,以你们一贯威逼利诱的手段,是不是威胁过罗兄?”
“啊?”
公孙牧人都傻了,一脸恐惧,连忙说道
“没有!绝无此事!罗师兄如此强大,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放屁!”
忽然,一声大喊传来。
却是王言谨走了过来。
他一脸嘲讽的说道“刚才是谁说没有靠山很难在密阁立足?若是罗兄不加入你们,你们不是还准备动手干掉罗兄吗?”
“真有此事?”尉迟宝林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几位师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罗师兄,饶命啊!”
公孙牧此时快哭了。
“行了,别哭了,很吵!”罗怀皱眉,顿了顿接着说道“其他事情就不跟你算账了,但你拆我房子,这事怎么算?”
“啊?拆房子?”公孙牧有瞬间的愣神。
他确实拆了院子的大门,可跟房子有什么关系?
不过瞬息之后,他便恍然大悟。
他想起来,罗怀此前问过他有没有带钱。
之前不懂。
现在他完全明白了。
“有!有钱!”
公孙牧连忙在身上摸索起来,随后找出几张银票,恭恭敬敬的送了过来。
“才这么一点?”罗怀接过银票,微微皱眉。
公孙牧心头一紧,不假思索的说道“还有!罗师兄请相信我,等我回去之后,一定会想办法凑钱送过来!”
“哦?有多少?”罗怀来了兴致。
“啊?”公孙牧人都傻了,试探的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的问道“一,一万?”
“看来你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罗怀脸色沉了下来。
“不不不!五万!罗师兄,再多我真借不到了。”公孙牧一副苦瓜脸。
“那行吧,明日午时之前送过来,你可以走了。”
罗怀脸色好看了许多,淡淡的挥了挥手。
“这……”
公孙牧一听只有一日时间,一脸的为难。
但却又生不出讨价还价的胆量。
“那就请罗师兄静候佳音、”
最终公孙牧只能咬牙离去。
五万两,他要去哪里借啊!
想到这个事,他头都大了。
罗怀看着公孙牧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还不错,又是几万银票进账。
看来密阁这一趟果然没有白来。
回过头,罗怀却发现尉迟宝林还在,惊讶的说道
“你怎么还没走?”
而此时,尉迟宝林眼中流光溢彩,似乎有些举棋不定。
最终他一咬牙,‘扑通’一声,直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朗声道
“还请罗兄收我为徒!”
“哈?”
罗怀愣住了。
王言谨也是瞪大了眼珠子。
因为昨天尉迟宝林和独孤谋的大战,他可是清楚的看在眼里。
这么强大的一个人,此时竟然要拜罗怀为师傅。
这也太另类了。
因为尉迟宝林看上去年纪比罗怀还要大那么几岁。
这世上,哪有年长的人拜比自己还小的人为师傅?
岂不是乱套了?
“你是不是喝多了?”罗怀一脸无语的看着尉迟宝林。
“师傅,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喝多,我想做你的徒弟!”尉迟宝林一脸严肃,顿了顿接着说道
“这世上,本就以强者为尊,年纪不能阻扰我拜师的决心,这是经过我仔细思考后的决定,绝不后悔。”
“说完了吗?”罗怀一脸的不耐烦。
“啊?你答应了?”尉迟宝林一脸忐忑。
“说完了就滚,别吵吵。”
罗怀没好气的说道,说完转身就走。
只留下尉迟宝林楞在原地。
不过他也没有太多的意外。
毕竟这种事情,摊到谁身上也是会觉得很突兀。
他想过段时间,等罗怀习惯之后就好了。
“师傅,我不会放弃的!”
尉迟宝林大喊一声,随即起身离开。
他知道,这是急不得。
他只能通过展现自己的决心和毅力,来打动罗怀。
看着尉迟宝林离开的背影,王言谨整个人都懵逼了。
“不是在做梦吧……”
他掐了掐自己,疼得他浑身颤抖。
“竟然是真的……”
王言谨楞了楞,随即朝罗怀追了过去。
“罗……罗兄。”王言谨叫出这个名字,有些异样,随即说道“你为什么不答应尉迟宝林?这可是个狠人啊,让他叫你师父,这岂不是很风光?”
“风光?呵呵,能几个钱?”罗怀不屑的摇摇头“拜师,不过是人们想要白嫖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事情,还少么?”
“啊?白嫖是何意?”王言谨一脸茫然。
“就是……”罗怀看着王言谨,随机不耐烦的说道“算了,小孩子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我怎么懂嘛?”
“又要玩绕口令?滚!”
“绕口令又是何物?好玩吗?”
罗怀……
……
与此同时。
严师兄回到了一个屋子里。
独孤谋躺在床上,旁边有大夫正在给他治疗伤势。
“师兄回来了?人抓到没有?”
独孤谋一脸激动,连忙问道。
然而严师兄却是微微摇头,眉头紧皱,一脸沉思。
“什么?为何没抓到?以严师兄的实力,区区一个罗怀怎么还空手而回?难道是此人有靠山?”
独孤谋脸色难看,若有所思的说道。
然而严师兄怎么可能会将自己被罗怀击败的消息说出来,只是脸色难看的说道
“独孤谋,此事到此为止!”
说着,严师兄盯着独孤谋,一脸严肃的说道
“不要去招惹罗怀!”
“为什么?!”独孤谋听到这话,一脸震惊,却也极度的不甘。
“没有为什么?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严师兄说完,便背负双手,转身离开。
此时。
独孤谋这才注意到,严师兄衣襟上残留着鲜血,并且脸色也不太对。
他的眉头紧皱,喃喃道“难道罗怀此人背后有强者撑腰?看样子严师兄与此人大战了一场,似乎没有讨到便宜。”
“怎么会这样?”
“一个小小的乙级,怎么可能会有靠山?!”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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