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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一章 剑都·双侍
    “剑都的事情还没有到让你亲自出来的地步,你到底是怎么离开那地牢的?”

    小人中,有人挺着脖子直直地看向厉海澜。

    “地牢是专门为你设置的,你怎么可能脱离开那地牢的层层阵法限制的?”

    除去最开始的心惊胆战,现在可没有这么多想法的。

    他们还是想要弄清楚,厉海澜是怎么离开的,只有弄明白这件事情,他们才能有一个机会。

    这个机会,可能会关乎到他们怎么继续生存下去。

    即使是这样的小人形态,他们也是想要生存下去的,最好是一直一直生存下去。

    这样的形态也无法改变什么。

    这是属于他们的执念,不然的话,万血堂中怎么可能存在这样的小人儿?

    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说得好听,我既然已经出来,剑都的情况肯定不容乐观。这母虫的存在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

    厉海澜却是不愿意去相信小人所说的话,至于他是怎么出来的?

    这可能还要感谢洛白,亦或者剑都蛊阵。

    否则的话,他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地出来。

    甩甩脑袋,这样的事情还是不用说给小人们听了。

    小人们都是万血堂的爪牙,对洛白这个人明显是知道一些的,还是不要给洛白添麻烦了。

    对这样的事情,厉海澜选择不继续说下去。

    不过,小人们护住的黑虫,他倒是很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

    母虫啊,牵扯到整个剑都的事情,的确是很难想到这样的结果。

    只是,最开始的话,能够变得很清楚的事情,从来都不是在母虫身上。

    毕竟,小人们所护住的母虫已经是奄奄一息。

    这所谓的母虫不过就是一个说法,奄奄一息的状态下,母虫很难再控制蛊虫做出什么事情,有些事情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沟通。

    那么,现在剑都蛊阵还是安然运行着,并且所充斥着的气息比想象中的更加浓郁。

    按照母虫的状态,这样的情况本就不应该出现的。

    但是,即便母虫奄奄一息的,很难再延续自己的生命,剑都蛊阵还是没受到一丁点儿的影响,该怎么运行的还是怎么运行,丝毫没有遇到一些瓶颈。

    难不成小人们所护住的母虫对整个剑都已经是没有作用的?

    这,是不是有些太让小人们白费心力?

    毕竟,小人们可一直都是把母虫守护的很好,就算是之前误闯进来的顾允希还有唐文律都是丢进了微型秘境当中。

    要是,知道他们所守护的母虫不是那么重要的话,那心情可真的就是让人很郁闷了。

    幸好的是,现在这些小人都还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所以他们还能够跟厉海澜怼上一怼,其它的事情在他们脑海中并不是那么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早就应该消失了!”

    小人们一下子气上大脑,直接冲着厉海澜说道。

    至于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小人们已经一点儿都不想要去担心了,他们只想要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厉海澜?

    厉海澜算个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杀不死的,他早就应该消失了!

    哪里还会继续存在万血堂的地牢当中?

    呵,真当他们忘记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厉海澜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你是一个本应该消失的人!”

    旁边的小人因为这一句话,也是想到了很多,当下看着厉海澜也就没有那么畏惧了。

    他们是很厉害的人,就算是面对煞神一般的厉海澜,也是忘记了恐惧。

    在时间的角落中,总是有那么一方天地保持着他们所需要的记忆,那些真正会让人沉沦的记忆。

    有时候,这才是真正让人觉得恐惧的事情。

    “我早就应该消失?我看是你们做了南洲的走狗太久,忘记当年那件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了。我杀不死?我这样的一副身体,究竟是谁的过错?既然你们自诩清楚当年的事情,那么,你们就应该明白当年那件事情,从根本上来说,我才是受害者!”

    厉海澜有想过小人们会说出这件事情,只是没有想到小人们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好像所有的罪恶都是由厉海澜一个人所释放的。

    其它的那些人,那些东西,就好像不存在一样,存在的只是被他亲手杀死的存在。

    那,那些他并没有亲手杀掉的人,又是什么?

    明明,这一方天平本身就是偏向另外一方的,为什么还要让所有的结果都让厉海澜一个人来承受?

    说出这么一番话,厉海澜的心情稍微有些复杂,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只有这个样子的时候,才能够明白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在所有人的心中好像都是一根刺,一根很明显的刺!

    人人都向往不死吗?

    至少厉海澜并不向往。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生老病死的,然后消失在追寻武道的大道上,对这件事情产生另外的想法。

    厉海澜自始至终都不愿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只是当年的世事无常,最终只有厉海澜变成这个样子,并且成为人人厌恶的存在。

    有时候,面对命运的安排,厉海澜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像说出任何事情,都是对这命运的侮辱。

    可是啊,面对世界的角落,对这么一件事情,真正能够清楚的只有一点,就是时间下,所有的事情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历史上的卷书,唯有胜利者拥有勾勒的资格,事情的真相也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当年的事情,厉海澜很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小人们却是被胜利者所蒙蔽,所看到的事情的真相完全就是扭曲掉的。

    没有人是生来不死的,如果杀不死,只能说从生到不死之间发生了事情,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就算是厉海澜解释了所有,恐怕也是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面对厉海澜所说的话,小人们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

    厉海澜口中的这些话,是他们从未听说过的,有心想要将自己所听到的说出来,但感觉那些话,好像对现在的情况没有任何的用处。

    不过,面对真正的怀疑,如此默不吭声,真的很好吗?

    可,他们依旧不知道说些什么,任何事情都是会被蒙蔽掉的。

    “话说回来,剑侍、刀侍那边的情况,你们都是看不到了?当初,他留下这两个傀儡,傀儡的核心处事实上有一点很奇怪哦。”

    厉海澜才不管自己丢下了什么样的炸弹,他只知道有些事情,如果自己不说的话,大概小人们都不会很清楚。

    小人们以为自己能够掌控剑侍、刀侍,事实上的话,这种掌控只是一种假象。

    一种蒙蔽多年的假象。

    “要不要让我告诉你们?傀儡的核心有什么东西?”

    厉海澜稍微停顿一下,看着小人们,脸上稍微浮现出一抹不怀好意的表情。

    只是,这样的表情,稍微有些让人觉得很是恐惧。

    怎么说了,就好像厉海澜如果说出接下来要说的话,就会吃人一样。

    奇奇怪怪的想法,却是最容易出现的。

    小人们互相聚拢在一起,他们可不想听什么傀儡核心的事情。

    这让他们很没有底气,再加上原先这些画面的切断,还有本应该直接碾压的局面,更加让他们的心中不安。

    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只是对他们而言,他们始终只相信自己所相信的,旁人的任何言语都没有作用力。

    而他们所相信的事情都开始崩塌的时候,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只是,他们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或者把这样的事情强行逼迫在外面,不给出一丁点儿的想法。

    他们不需要听到这样的声音,不需要看到所有的可能性。

    他们只相信自己。

    厉海澜所说的话,可能对他们是没有作用的。

    厉海澜自己的话,好像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情,干脆就是冷哼一声,什么都不管了。

    真没想到这些人还真的就是油盐不进,有关于傀儡的事情都可以不过问,真是有够可以的。

    就算厉海澜不打算说些什么,可剑侍、刀侍出现在他们面前,仿佛就成了最有力的证明。

    时间可能过去了很长吧?

    厉海澜没说话的时间好像也没有很长的样子,但刀侍、剑侍、唐文律、顾允希就都是出现了,浑身上下包裹着褐黄色的光晕。

    他们出现的时候,小人们跟厉海澜都是没有反应过来,不清楚这又是冒出了个什么东西。

    等到光晕中,所有人的身影冒出来的时候。

    目光灼热,视线都是聚集到他们的身上,尤其是离开了沙漠、石林的刀侍、剑侍。

    小人中有人张开嘴想要问些什么,可眨巴眨巴眼睛,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在他们的心中,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已经被定下了可能性?

    只不过他们想着,刀侍和剑侍都还没有离开过,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就这么被搁置在心中。

    “我们这不是出了吗?”

    唐文律、顾允希异口同声地说道。

    原来他们所作的事情是同一件事情,真的是缘分。

    不过,刀侍跟剑侍在同一时间选择逃离,这是否是一种征兆?

    “看来,你们口中的大人早早的就定下了所有的结局。你们该不会以为是我让他们逃离了所谓的微型秘境的吧?”

    厉海澜现在的心情可谓是十分晴朗的,看到小人们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当初那些人吃屎一样的表情。

    不得不说,这样的幻想,还是挺让厉海澜兴奋的。

    不过,这样的征兆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对厉海澜来说,也是这么一个道理。

    厉海澜很清楚,剑侍、刀侍出现的话,肯定会去寻找洛白的。

    这一点,他却是无比肯定的。

    这倒不是厉海澜想多了,只是,对厉海澜来说,真正重要的是剑侍、刀侍跟他之间的联系。

    要知道,所谓的傀儡核心事实上,所谓的联系,都是落在厉海澜身上的。

    这样的话,厉海澜最迫切的想法也会成为导师、剑侍最厉害的想法。

    如果说,厉海澜真的再一次见到洛白,身边就会多出两位侍从,并且这双侍从一开始就是属于洛白的。

    有些莫名其妙?

    但,这就是事情发展以后,所变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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