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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星河·隐没
    应君楠死了,死的悄无声息的,好像任何事情都不会在应君楠的身上得到体现。

    应君楠一死,这令牌从何而来,这令牌上面的血迹又是谁的,都是无从得知。

    任何事情一旦断开线索,都是不会产生其余的想法。

    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若是不能仔细的抽丝剥茧,或许到最后,任何的可能性都是会成为所谓的无从知晓。

    命运之下,任何事情都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一定会有他的结果!

    面对这样的结果,是否能够平心面对,也是一种本事了。

    透明的身体,整个躯体还躺在那里,但是血肉全部不存,连之前浮现的血色血管也是消失不见,好像在那么一瞬间,任何可能都是幻化成为乌有。

    应君楠的脸看不到了,头发也都是尽数脱落,与土地合二为一,看不出之前的模样。

    这是一个透明的人,任何身份安在他的身上,都是一件有可能的事情。

    只是,在那个时候,它到底因何而存在,那就不得而知。

    应君楠这个人,除却名字出现在一些人的口中,再也不会从任何地方找到这个人的身影。

    所有的线索都是断开,任何的可能全部被扫清。

    迷雾之中,还在迷茫着自己的身份,丝毫都不知道所有的可能性全部被斩断了。

    他们在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会浮现出什么样的神情?

    会觉得这是谁的手段?

    会明白是谁在背地中想要置星河学院为死地?!

    而且,他们难道不明白一件事情吗?

    如果说后山山群中的怪物真正苏醒,首当其冲的会是星河学院,那问剑王朝呢?

    那整个百教域了?

    那么一头怪物,能够被镇压在星河学院的后山山群中,本身都是一种幸事。

    当初付出了多少代价,才让这一切变成这个样子,如今为什么要让这一切就是灰飞烟灭,布置成为可笑的一件事情?

    应君楠在和人合作的时候,丝毫就没有去查过后山山群中所谓的禁忌到底代表着什么?

    流动的血脉啊,真正的身影全部浮现在面前的时候,应君楠的心中就当真没有丝毫的感慨吗?

    可惜,如今应君楠已经死了,所有的问题都找不到人去验证,这一切都将淹没在泥土中,成为不可见的存在。

    整个星河学院的山群都被迷雾笼罩着,好像偌大的山群中突然出现了隔绝视线的存在,将整个星河学院完全淹没。

    外面的人的视线中,就好像星河学院完全不存在一样,连带着记忆中的星河学院都是比较模糊的,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这是一种静默的可能性,但是同样也是最卑微的。

    更何况,现在的剑都都是自身难保,还在弄着蛊阵之后的局面,人们的安置也成了一个问题。

    如此情形下,要让他们怎么去关注星河学院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东洲之内,或许有其他的人能够发现星河学院的异状。

    但他们的心神全部在处理了剑都蛊阵的洛白的身上,就算发现了星河学院的异状,也不打算真正插手做些什么。

    就在这么一种诡异的气氛当中,星河学院所有浮出水面的存在全部都是被掩盖,而后便是整个星河学院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他们想要依靠外界的力量来维护整个星河学院,这么一个想象是不存在的。

    星河学院被隔绝了,就好像当初的剑都一样。

    那个时候的剑都,在蛊阵的影响下,本身也是隔绝了所有的可能性。

    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想要就着剑都的事情去证明什么,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如今,在星河学院的身上,同样的事情一再出现,很难不去想这么一件事情跟南洲是否存在着关系。

    若是没有关系,这其中必然存在着旁人所更加不知道的可能。

    星河学院当中是无比静默的,那些本应该继续的学子们,在白雾起来的时候,一直失去了自己的行动控制能力。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所有存在于星河学院的忍耐都是失去了所谓的呼吸声,就好像完全隐没在所谓的虚空当中。

    雾起,麻痹随之而来,影响到了星河学院中所有的人。

    面对这样的一个情况,剩下的在后山山群中的人应该怎么去解决?

    怪物已然苏醒,很快就会从其他的地方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一旦出现,那样的怪物所拥有的真实力量,还有那磅礴的底气,恐怕真的会掀翻所有的可能。

    因为洛白不想插手其中,更是由着那怪物肆意而为,做出什么都是不足为奇的。

    “桀桀!”

    非常阴暗的角落中响起一阵阵笑声,笑声中所隐藏的是谁的身影?

    “这么快就重蹈覆辙了?哈哈,真是开心啊,洛公子,洛白,这一次您又应该如何逃脱了?这样的事情了?这样的事情您是不是特别不想牵扯其中?”

    那声音稍微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好像声带部分带着些许的伤势。

    可是,这声音唯独就是专门针对洛白的。

    难不成这就是跟应君楠合作的人?

    仔细想想这样的事情的确是不怎么容易出现在应君楠的身上。

    应君楠的身份太奇怪,在整个星河学院当中,真正知道应君楠身份的人一个都没有,连自认为拥有着些许相交的郝云寒都不知道这么一件事情。

    也就是说,应君楠是突然出现在星河学院当中,并且成为星河学院的学生的。

    他们跟林梦笙等人由风临渡亲自带回来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的存在就跟无根浮萍一样,根本无人在意。

    正是因为无人在意,所以才会拥有更多的可能性。

    “啧,一步棋而已,若是能把你硬生生投入其中,我想这是幸运的!”

    紧接着,那声音又是说出这样的话,好像更多的可能性全部都是在展开,任何的可能都是应该出现的。

    事到如今,为什么变成这样,已经是无所谓的了。

    身处在后山山群中的洛白可有想过自己正是别人棋盘上的一环?

    一个棋子,走动的路若是不同的,但棋局之上,想要走出去本身就是困难的。

    异常的安静,连山群中本应该存在的蝉鸣声,细微的呼吸声都是不存在了,浅浅的风声也是尽数消匿,似乎这个地方成了不可出声的地方。

    万物有灵,觉察到危险,必然会隐没自己的存在,想要让他们出声,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更何况,这里虽然还有着步重天等人的存在,但薛九还有一些实力不济的长老,也是瞬间倒在地上,昏迷着,呼吸越来越慢,到最后,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看到他们身体因为呼吸而起伏着。

    仔细算算,如今清醒的人可不多了。

    “洛公子,已经变成这样,您到底想要什么?”

    步重天深吸一口气,视线终于从灰白色的雾气上挪开,落在洛白的身上。

    先前想要说的话在这么一刻,总算是说了出来。

    或者并不能证明什么东西,但是这么一刻,步重天想要说的就是这么简单的言语。

    言语之间,任何的可能性都是应该存在的,若是不能存在,都将成为一种罪恶。

    罪恶之下,存在的就是所有人地悲哀。

    悲哀之际啊,人们所渴求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步重天的声音好像隐藏着巨大的罪恶,在这其中,任何的可能都是能够遗忘的。

    听到步重天的声音,洛白一直僵直着的身子总算是有了一点点的动静,好像在这么一刻,任何的可能性全部浮现。

    洛白的身上能够出现一点点的动静,那也是些许的变化。

    至少,让步重天看着,还觉得有所谓的可能性。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任何的事情都将成为一种逐渐前行的。

    “洛公子,只要您一句准话,任何事情,步某都是能够做到的!”

    步重天眼看着洛白有着些许的动作,整个人内心都是震动的。

    很难想象洛白因为旁人的些许言语,能够出现这样的局面。

    很显然,到如今这个时候,若是牵扯其中,所拥有的可能性便是很多的。

    不怕洛白不说什么,担心的是洛白什么都不做,也什么都不说。

    那才是真正让人害怕的。

    幸好,洛白还能因为步重天的话语而产生丝毫的触动,这可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步长老,即便洛公子有些许的能力,只怕在如今这种情况下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步长老,您这样,又是何必?”

    洛白还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另外一边打算一直安静下去的风临渡在听到步重天这话的时候,终于就是忍受不住,看了一眼旁边的颜易泽,张口就是说出这样的话。

    可,风临渡以为他能有什么身份来说出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话从任何一个人的口中说出来都比从风临渡的口中说出来,更好!

    风临渡是不是把自己看的过于重要,对整个星河学院都是拥有着难以磨灭的痕迹?

    错了!

    风临渡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人!

    星河学院中,即便白雾重重,也不需要风临渡开口说些什么。

    若是按着之前的样子一直下去,真的不会有人说些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