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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宗求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鸣羽自然是心知肚明。
看起来两位领导对于他接手矿区并没有什么意见,只不过对于他能不能稳定这个混乱的局面还是持怀疑态度。
这也很正常,诚如夏宗求说说,这里面的利益关系可谓是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过他李鸣羽可是有备而来。
“两位领导放心,对此,我早有准备。”
说完便在两人的耳边耳语了起来。
“假如我获得采矿权的话,那么如此如此……”
李鸣羽的话顿时说得两位领导眼睛亮了起来。
“可以啊,鸣羽,没想到你有这样的格局,实在是令胡某刮目相看。”
“李总果然是想法,高明!”
胡文彪跟夏宗求两人全部都是对李鸣羽竖起了大拇指。
“哪里,哪里,这一切还全仗两位领导多多提携。”
“来,胡秘书,夏镇长,你们多吃点,这可是我们酒店的招牌菜。”
李鸣羽一面客气,一面不动声色的给两位领导倒满了酒。
“干杯,祝我们合作愉快。”
胡秘书高举着酒杯,对于这次谈话,胡秘书感到非常满意。
看起来饭菜也挺合两人的胃口,令两人胃口大开。
三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很快三人都是酒足饭饱。
李鸣羽亲自将胡文彪和夏宗求两人送上了车。
“鸣羽,你放心吧,矿区的事情虽然会公开招标,不过那只不过是走一个过场,你只要能妥善解决林国富这件事情的余波,其他的什么都好说。”
胡文彪这也算是给李鸣羽交了底,西部矿区的事情历来都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也是令市里领导头痛不已。
可谓是天高皇帝远,很多犄角旮旯的事情,领导就是想管也是鞭长莫及。
假如能有李鸣羽这样的人出面的话,这对于彻底解决西部矿区的事情,的确是一劳永逸的好事情。
当然现在他也不能将话说满了,一切还得看李鸣羽的实际表现才行。
毕竟有些事情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实际行动起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就这样,李鸣羽目送着两位领导扬长而去,此刻他的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对于西部矿区的事情,他是势在必得,这可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他又岂肯这么轻易错过。
诚然,一切如夏宗求所说,西部矿区的事情的确有点很棘手,简直是有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但是对于李鸣羽来说,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作为重生者,他见识过太多矿场的生态环境,他大可以借鉴前生那些现成的办矿经验。
所以对于别人来说,这些是很难解决的事情,但是对于他来说,却只不过是小事一桩。
首先,李鸣羽打算从改善工人们的生存环境入手。
只有改善了矿工们的生存环境,他们才能安心的干活,并创造更大的价值。
对于这一切,李鸣羽早已经有一条详细的规划和宏伟蓝图。
他要借助自己学校和网络的优势,打造石门第一个矿生活区。
首先就是将挖掘机专业调到矿区去,然后再网吧周围打造酒店和网吧等业态,这样工人生活丰富了,就不觉得苦了,待遇不高,也能接受。
这样可以给矿工们解决了实际的问题,他们也就没有心思想着闹事了。
这就是李鸣羽的初步计划。
在之前,矿区四周全部都是荒山野岭,出了矿区,四处都是荒无人烟。
平时没事的时候,大家只有聚集在矿区,呼吸着浑浊的空气。
在这样的环境下,就算是再老实的人,也总会给你玩出点什么花样。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夏宗求眼里,矿工难以管理的根本原因。
在这样的情况下,林国富才不得已采用最为极端的方式,这样才能震住那些矿工们蠢蠢欲动的心。
然而这样往往只会形成恶性循环。
所谓有压迫的地方就有反抗,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等到这些矿工们的情绪积压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势必会爆发。
所以说,即使李鸣羽不出现,林国富的倒台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归根结底,是他们没有抓住问题的关键。
当然即使他们明白这一点,也没有这个实力和条件去实现他。
而恰巧,在这之前,李鸣羽就已经实现了这些产业链,这才让他有能力和条件去实现自己的环矿生活区的想法。
至于两位领导对他提出来的另外一个考验,就是解决林国富家属闹事的问题。
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就更加是不值一提。
在他看来,胳膊永远拧不过大腿。
只要他能稳住绝大部分老矿工的话,就算是林国富的家里人来闹事,他压根连出面都不用出面,下面的人就自动会帮他搞定。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凡事都逃不过利益二字。
作为重生者,李鸣羽当然十分清楚这里面的关键。
等环矿生活区建立起来之后,只要让老矿工的家人承包下周围的网吧饭店等实业的话,到时候他们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闹事?
到了那时,他们想必要比自己更加维护矿区的利益。
对于他们来说,利益都是高度一致的,只要林国富的家人敢来闹事,恐怕他们还没见到自己的面,就被大家给赶出去了。
这就是产业链的强大,在绝大部分人的利益面前,所有的个人就算在强横,也只不过是螳臂当车。李鸣羽甚至根本就不用搭理这件事情。
这也就是在酒席上,李鸣羽对两位领导的分析。
可以说他鞭辟入里的分析,深深的打动了两位领导的心。
只是现在令李鸣羽感到担心的是,直到此时李震南的电话还是联系不上,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
他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因为方便厂的事情还在生自己的气?
却哪知李震南在那边正陷入了温柔乡。
日上三竿的时候,李震南终于伸了伸懒腰,醒了过来。
宿酒加上用力过度,令他浑身骨头敢感觉向散架了一般。
这时,只见柳茹端着一盘早餐走了进来。
“震南,你醒了,快洗嗽一下用餐吧。”
此刻的柳茹穿着一件家用宽松的丝绸衣服,脚下一双人字拖,露出点着玫瑰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就像是一朵千娇百媚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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