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水立刻决定:那就麻烦老马先看住他,绝对不让他离开你半步,我会尽快想办法。
好的李总,您放心,我一定能办到。
挂断电话,李淮水立刻给褚飞雪打电话。
喂,大忙人,在哪呢?
刚把虞琳琳送回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关于吕峰的。
哦,虞琳琳她没事吧?
没事。那四个人的出现,更像是为了警示我点什么,他们的真正目标不在虞琳琳身上。
那我现在立刻探查他们的身份。
相信我,你一定是找不到的。
为什么?
我能感觉出来,他们不久之后还会出现,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去知道他们是谁,而是保护好每一个身边的人。
那好,我知道了,那个吕峰又怎么了?
李淮水把老马告诉他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褚飞雪万分惊奇:看不出来,这个吕峰还是个白马王子。
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不是情人那就是一滩shi。
你有什么想法?
找一个对他来说又安全,又没办法作妖的地方最好。
那好办啊,交给我就好啊。
你想把他弄到哪儿去?
那七个人的命案,本来就缺少证据呢,他可是实打实的‘嫌疑人。’
嗯,也好,那就麻烦你了。
不是吧,跟我也要这么客气?我怎么总感觉你憋着坏心眼儿呢。
知我者,雪儿也,我正在研究房 中秘术洞虚七十二式,不管是飞蝉还是伏翼,到时候都需要女施主密切配合,女施主,女施主嘿嘿嘿
褚飞雪俏脸一红:我是女施主,你是猪。
我考,一不小心多了点禁忌的味道哦。
你给我滚。
女施主,请允许我即刻滚到你身边。
滚呐。
曹子莲和曹子丹看着虚弱的曹青云,担心到了无以复加。
怎么也想不到,会到了这种程度。
我的宝贝女儿,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可道理,不是这个道理。
为什么一定要逞能?
不单单是为了逞能,如果这一次我们不能予以坚决的回击,那东部统辖局就彻底要易主了。
易主就易主呗,到时候咱们一身轻松,不是更好吗?曹子丹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如果有这么简单,我当然也愿意放弃,你以为我是贪恋这个位置吗?根本不是。
你仔细想想:统辖局局长都是终身制,只有老的死了才换新的。那现在我如果不死,却挂冠而去,你觉得执德委会同意吗?
当初我们不是已经用了金蝉脱壳这一招了吗?
我可以走,我可以藏,但是你将无处可藏。曹青云的脸上满是不屑:玄晶法师当初不杀你,不是说他放过了你,而是因为他觉得他随时都可以要你的命。
我不在的时候,要你的命,简直是易如反掌——随便给你派一个必死的任务,就可以做的天衣无缝。
曹子丹扭头拉着曹子莲的手说道:姐姐,老爹的身体真的再没有办法了吗?
没有办法了。
刚刚走进来的李淮水,硬硬的答道。
曹子丹拉着李淮水的手,眼泪就那么吧嗒吧嗒的掉。
李淮水似乎视而不见,看着曹青云,也是露出愤怒之色。
玄晶法师是你杀的吧?看来你又进阶了。曹青云对李淮水的神色满不在乎,但却对李淮水的晋级速度感触颇多。
不错,必须把这一根搅屎棍子拔除。
其实,玄晶法师就是个工具人,一个打手而已。
哪怕是无名小卒,他也是宗师。所以,必须要杀了他。
现在他们的目光都放在了‘赵立’身上,而没有放在你李淮水的身上,看来你的道行是越来越高了。
天天跟老狐狸混在一起,要是再不能沾染一些骚味儿,那我不是太纯洁了。
你纯洁个屁。曹青云直接爆了粗口:还老狐狸骚你比老狐狸骚百倍。
呵呵,谬赞了。
曹青云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自己心里十分的不好受。
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求仁得仁的喜悦?李淮水继续发挥恶毒口条的本能。
当然,这多好,从今往后只剩享福了。
你管这叫享福,你的境界,我真是理解不了。
嘿嘿,你还年轻呢,学着点吧。
曹青云现在发现想占李淮水一点便宜,还真是有点难,所以哪怕一句话占了上风,也值得高兴一会儿。
曹子莲软软的靠过来,一双朱玉一般的大眼睛,眼里满是乞求。
李淮水长叹一声,把曹子莲搂在怀里,在她明媚的眼睛上,亲了一口。
曹青云大怒,却发觉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凭借,只能是垂头长叹。
你不要生爹爹的气,他都是为了我们好。曹子丹轻声说道。
这根本就是他的狡辩,他完全是有意为之。
不要这么说。曹子丹弱弱的回应。
我说小子,你赶紧把彩礼结一部分,让我就算是死,也绝不能带着一身穷气。
你这身穷气呀,到哪儿都去不掉,因为它是深植在你骨子里的东西——包括你所有算计,都很可笑。
你别在这扯着嘴胡吹,你说,我怎么算计的可笑了。
你知道那句俗语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谓大英雄?能忍辱者,方为大英雄,看看你的作为,和街头那些无赖混混有什么区别。
别人使了个招,你就愤然起身,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定要和他拼个死活——人家装逼是为了找回场子,你这叫死装逼。
装逼一去不回还。我没说错你吧?
李淮水!曹青云眼睛睁圆了瞪着李淮水喝道:你可别忘了,我既是宗师,又是你的长辈,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面对愚蠢的长辈,不知据理力争的,那是愚孝,因为那样的话,他进入了深渊,也把你拉进了深渊——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这种状况,我必须要跟你说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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