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洪刚马上从拎包里拿出针盒,边给她爸扎针,边把今天微服私访的两件事情,跟他们父女俩说了一遍。
汪千雅这才知道他是雪霖集团总裁助理,惊讶地张大眼睛看着他说:
叶洪刚,你原来是总裁助理。我的天,你怎么不早点说啊?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司机呢。
她的俏脸无端地红了:
叶助理,我请你开车,这是公车私用。另外,你还借给我30万元钱,又帮我爸爸看病。这让我们怎么好意思啊?
千雅,你问他借30万元钱?
汪千雅爸爸惊讶地叫起来:
你怎么不跟我说啊?这怎么可以?我不要来住院,你非要我来。这么多钱,怎么还得清?
叶洪刚笑着问汪同仁:
你感觉脑部的病好点了吗?
病房里两个病人和三个家属关心地看着他们。
汪同仁说:
叶神医,不,应该叫叶助理。我的病好多了,从昨天开始,我感觉脑部没有以前那么刺痛了。
有效果,就不用开刀。
叶洪刚说:
三十万元钱能退回来,用不掉这么多钱的。
嗯,退回来就还给你。
汪千雅漂亮的杏目里闪起两道含情脉脉的晶光:
谢谢你,叶助理,你是个好人。
叶洪刚跟她凝视了一眼,就垂目只顾给她爸扎针。
为了取得更好效果,他捻针时格外用劲,特别卖力。
一会儿,他额上汗珠直冒。
汪千雅赶紧给他递来餐巾纸,有些心疼地说:
叶助理,快擦下汗吧。
叶洪刚接过她手里的餐巾纸,用左手擦着额上的汗:
不要叫我叶助理,叫我名字吧。
千雅,你帮他擦下脸上的汗水。
她爸已经看上叶洪刚,拼命用眼睛和话语鼓励女儿亲近他。
汪千雅当着病房里几个病人和家属的面,拉不下倒追他的面子,羞涩地站在那里不动。
千雅,你听到没有?叶助理,这么高的职务,工作又这么忙,还抽出时间来帮我看病,我心里过意不去。
你削个苹果给他吃,再给他擦一下汗。
汪千雅要去削苹果,叶洪刚对她说:
汪千雅,你不要忙,我在捻针,不能吃东西。
汪千雅犹豫了一下,拿餐巾纸走上来给他擦汗。
叶洪刚不好意思让她擦:
我自已来。
伸手去拿她手里餐巾纸,不小心碰到她纤细柔滑的手指,感觉有股电流从她手指上传进他身心。
两人都有了心灵感应。但叶洪刚心里还没有放弃陆芳菲,有意淡化这种感应,不敢接纳汪千雅向他投来的多情目光。
捻到五点多钟,叶洪刚收到于诗曼一条微信:
叶洪刚,刘育兴让我到那个地方去吃晚饭,肯定居心不良。你一定要来救我,我才敢去。
叶洪刚停下捻针,给她回复:
你大胆去吧,我在八点钟之前赶到。
他不会那么快采取行动的,你也可以在吃饭时拖下时间。
于诗曼回复道:
好的,但你一定要来。你不来,我今晚就会失贞。真的失贞,我找你算账!
叶洪刚马上给她回复:
一言为定,我肯定来,你放心大胆地去吧!
叶洪刚用身子遮住手机,跟于诗曼发微信。
汪千雅看着,敏感地问:
你在跟谁发微信?
叶洪刚说:跟温总,她问我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去,我告诉她,我在给汪千雅爸爸扎针。
这事她也知道。
汪千雅眼睛亮亮地盯着叶洪刚问。
我跟她说的,我捻到五点半走,我还要去警局,做一下笔录,再到另外一个地方去。
你太忙了。
汪千雅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忙不过来,有些事情我能做的,可以让我做。
叶洪刚说:
谢谢你,但这些事,你都干不了。不要说你是一个女孩子,就是大男人也干不了。
下午两点钟,于诗曼坐着刘育兴的奥迪R8车出去,到下属子公司去考察。
他们走马观花地去了两个单位,看了两个楼盘。
四点多钟,刘育兴把于诗曼留在一个售楼处,对她说:
于秘书,你在这里搜集一些数据,我有事出去一下,等会给你打电话,看到哪里吃饭。
于诗曼点头同意:好的。
快五点钟,刘育兴给她发来一条微信:
你过来吃饭,我把地点发定位给你,你打的过来,回去我给你报销。
一会儿,他跟发过来一个微信定位。
于诗曼打开一看,是个农家乐,在山区里。她心知肚明刘育兴的用意,马上把这个定位转发给叶洪刚,再给他发去一条微信。
跟叶洪刚约定,于诗曼从那个楼盘销售处告别出来,到路边去拦出租车。
拦到一辆出租车,她坐进副驾驶室,打开微信导航,让司机照着导航开。
出租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到达目的地。在山路边有个古色古香的门牌,上面写着绿缘农家乐五个大字。
出租车从门牌下开进去,是一条弯弯曲曲的柏油路。开到里面又是一个大门,从这个大门开进去,才是一个环境幽静的大院。
一道封闭式围墙把里面的绿树房屋箍得格外神秘。
里面有五六幢小楼,还有一些漂亮的小木屋,散落在山坡上,掩映在树丛中。
出租车熟门熟路地开到一个大院套着的小院门口,司机对于诗曼说:
这里是吃饭的地方。
于诗曼付了五十六元车费,出来站在那里茫然四顾。
里边的房子和景观有些老旧,院子四周是一圈平房,除了中间大厅外,周围全是包房。
于诗曼问一个端着菜的服务员:
伊人包房在哪里?
服务员用嘴角朝那边呶呶嘴:
在那个角上。
于诗曼说了一声谢谢,朝那里找过去。在最南边一个角上,找到伊人包房。她推门走进去,刘育兴脱了外衣,正得意地坐在里面。
来来,于秘书。
刘育兴热情地站起来,指着他对面的位置说:
坐坐。
里面早已开了空调,空气很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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